“好,我會把她帶回來,到時候給她看到一個已經繁盛起來的魔族,讓她還有機會去找回她愛的人,哪怕只是一縷殘魂。()”
百里木遠遠地看着君雪煬,相望的時候,君雪煬擡手對着他們這裡揮了揮手,似乎在問他們兩個人是不是已經談好了話。
他報以微笑,仍然看着帶着笑顏的她,對着身後的北藍說道,“狐狸,一路小心,有任何問題隨時來這裡,找小月月不是你一個人的事。”
說完他從魔殿之上一躍而下,踩着那一座座院落的屋頂往君雪煬的方向而去,最後穩穩地落在地面上,他朝着君雪煬走去,對着她露出笑容。
而他的右手高高地舉過頭頂,伸直的五指在空中緊緊地握成拳。
那含義不言而喻,北藍對着他的背影,也將手高高的舉起,就彷彿兩個拳頭已經靠在了一起,最後她對着君雪煬揮手,朝着臨淵城內的傳送門而去。
君雪煬什麼都沒有說,只是舉起說揮了一下,直到看不到北藍的身影,她纔對着百里木說道,“辛苦你們了。”
“何來辛苦一說,走吧,接下來我們一定要盡心盡力地將魔族發展起來,等小月月和君夜回來之時,我們可以將鬼族一舉覆滅。”
兩個人相望一眼,笑聲在空中傳盪開來。
而這時候回到鬼族的笙沒正跪在大殿之上,他的後背是縱橫交錯的鞭傷,鞭傷已經變成了黑色,然而卻不是在結痂,而是那毒素盤踞在傷口處,他的額頭早就佈滿了汗水,牙口緊緊地咬着,連輕微的哼聲都不敢發出,低垂着頭的已經碰到地面上,根本不敢看臉色異常晦暗的閻尤。
“笙沒,你違背本尊命令的時候可有想到會有今天這個結果。”閻尤的手上還緊緊地抓着一根鞭子,握着鞭子得手,指甲已經嵌進手心,無一不顯示着他現在的憤怒。
笙沒還是一句話都不敢說,因爲現在再多的話都是謊言,只會換來更重的責罰,可是他不說話不代表閻尤會放過他,手中的長鞭如同一條長蛇一般,啪的一聲,從他的身後繞去,重重地打了下去。
血順着傷口流了出來,在仔細看去,他跪着的地方,那一灘灘的黑色竟然都是他的血,那麼大的一片,早就已經乾涸,如果不仔細看,甚至會以爲是這大殿之內地面的一部分。
“來人。”
門外守在那裡的兩個鬼族將士未曾離開一步,聽到閻尤的叫喚連忙跑了進去,往地面上一跪,“閻君。”
“你們去把笙香和閻澤帶上來。”
笙香……閻澤……
兩個人心中有些懼意,難道閻君準備拿他們來出氣嗎?可是他們根本不敢多說話,連忙說了聲遵命後,被連忙退了下去,而閻殿之外,那些一起將士們一直守在那裡,同樣不曾離開一步。
“都十天了!閻君到底準備做什麼!”笙香有些焦急,按理說爹已經把魔銀令送了上去,閻君不至於如此生氣纔是,可是,如今十天卻沒有一絲消息傳出來,這讓一直等在外面的他們都有些害怕,卻有不敢離開,只怕閻君會突然召喚他們。
果不其然,當笙香開始抱怨的時候,那兩個鬼族將士已經匆匆忙忙地跑了出來,他們也不準備動手,只是對着他們說了一句,“笙妃、皇子,閻君讓你們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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