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終於發飆,離她遠點!
這時,已經不僅是周鼕鼕一個人看到君傾走過來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見到君傾朝着那混亂的中心處走過去,步伐沉穩卻懶散,渾身上下都是帶着一股莫名的魅惑韻味,看得女性們都是禁不住的癡了。
場上,不管是結了婚生了孩子的豔麗少婦,還是正在上學還沒訂婚的貴族小姐,都是被君傾的氣度給折服了,眼睛裡佈滿了一顆顆愛心,滿臉都是癡迷的愛慕之色。
君老大真的好帥好帥啊啊啊!
別說能嫁進他君家去,就算能讓他看自己一眼,那自己絕對是連做夢都會要笑醒的!
“啊啊啊啊,君老大朝我這邊走過來了!啊,好近,越來越近了,太近了,天!我幾乎是伸手就能碰到他!我的媽呀,我要暈了!”
“啊!君老大看了我一眼,他看了我啊啊啊啊!我也要暈了……”
女性們都是忍不住的小聲尖叫着,望向君傾的眼中滿是瘋狂的愛慕,那在女性身上最能體現得出來的花癡,在此時此刻無不體現得淋漓盡致,看得她們身邊的男性都是無語至極。
這一個二個的又不是沒見過帥哥美男子,怎麼一見到君傾統統都變成了這個模樣?要不是知道這些女人只是對君傾有着花癡那樣的喜歡愛慕,保不準在場的這麼多老老少少大老爺們兒,都要和君傾下戰書了。
畢竟這些個瘋狂的花癡女,可都是他們的女兒老婆姐姐妹妹之類的。
當然,作爲男人,他們並不知道君傾對於女人們來說,那是意味着什麼的。
君傾,他不僅僅只是整個京都裡上流社會貴族圈子裡,所有女性們最爲心水的夢中情人,毫不誇張的說,就算是放眼整個天朝,能和君傾相比的男人,也不會超過一手之數!
因爲他資本太多!
首先是長相,俊美無雙,翩翩公子,就算說他是京都第一美男子也絕對不過分;再來是身材,要什麼有什麼,頎長健碩,絕對的超級男模的標準身材;之後是實力,貌似他在京都橫行了這麼多年,他出手不少,但還從來沒人知道他的底線在哪裡;然後是地位,身爲五大貴族世家之一,不,應該說是之首的家主掌權人,地位能低到哪裡去?最後就是背景了,別說君家是他一手建立起來的,全世界的商政圈子裡都有着他的影子,就連黑道上也都是作爲一方決不能惹的大佬存在。
有着諸多如此的資本緣由,他這樣的男人,不被女人們所癡迷簇捧,敢問整個京都裡還有誰能比得過他?
更別說他至今還沒結婚,雖然是和自家的大小姐感情穩定如火如荼,但誰能說個百分百,他倆以後絕對會一輩子呢?
所以,哪怕他以後和君大小姐訂婚了,領證了,結婚了,生孩子了,生孫子了……只要他不死,那在場的這麼多女人,就絕對是有機會的!
這個機會,就像剛纔那位在長軻之後,又跟君雙告白的公子哥兒所說的,還是有機會的!
只要人不死!
機會也不死!
在女性們幾欲瘋狂的花癡中,一道道視線跟隨着君傾的走動,到了那差不多是位於整個花園最惹人矚目的地方。他繞過去,站定了,然後一把就伸手攬住了君雙,狹長的眸子微微的眯起,看着還攔在了君雙前方的那位富家公子。
那位富家公子倒也是很有膽氣,見正主兒來了,腰板一挺,擡頭挺胸,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威武模樣,大有“我是光棍我怕誰”的意味。
同時心想,完了完了,君老大過來了,這可是我沒考慮過的事啊。要不是看剛纔長軻跟君大小姐告白,我腦子被驢踢了纔敢過來湊熱鬧啊……得得得,來就來吧,我可千萬不能氣弱啊,不然君老大絕對不待見我,一根手指頭弄死我也沒人敢吭一聲氣的……
思及於此,這位富家公子更加的昂首挺胸,氣勢極盛,看着對面的君傾,大有“你能奈我何”的氣勢。
這樣子,看得周圍的客人們都是肅然起敬,這位公子哥兒不僅敢先於整個京都男人向君雙君大小姐告白,更敢面對着君老大如此的不畏強權,不畏生死,真是一個好男人!
而君傾則早已經聽到了他的那番內心獨白,當即眼睛更是微微的眯起來了,瞳孔漆黑深邃,幾乎是讓人看不到底。
那位富家公子見君傾這般樣子,更是心裡頭直打滾,君老大好嚇人啊嗚嗚嗚。
不過伸頭是一死,縮頭也是一死,索性早死早超生,死了就啥事也沒了……
想到這裡,這位富家公子突地胸膛更加的挺直,目光盯在了君傾的身上,非常嚴肅的道:“君老大!我很喜歡君大小姐,希望您能夠成人之美,讓君大小姐收下我的心意!”
說着,手中的那個心形盒子就遞到了他懷中君雙的面前,誓要讓君雙收下。
君雙不說話,只笑眯眯的看着這兩個男人。
她心裡此刻卻是無比的爽快,老不死的一出來,那這就沒她什麼事兒了,她只要看好戲就成了。
果然,聽了這位富家公子的話後,君傾懶洋洋的開口:“成人之美?憑什麼?你挖我牆角想要搶我女人,還想用一條項鍊來賄賂我,你當我是傻子?”
富家公子呆了呆,其餘人也都是呆了呆。
說得很有道理啊!他在挖人君老大的牆角,人家憑什麼要成人之美?
不過……
富家公子很快就回過神來,嚴肅道:“噢,君老大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成人之美意思是這條項鍊這麼的漂亮,最適合君大小姐來佩戴,所以我要把它送給君大小姐,希望君老大能夠成人之美。”
他說得面不改色,信誓旦旦,好像送條項鍊給君雙,真的是這麼一回事似的。
周圍人都是對他指鹿爲馬的本事感到無語至極。
真是一張好嘴,白的都能被他說成黑的,心意都能被說成是適合。
只是君傾卻依舊不領情,不給他臺階下,懶懶掃了眼那項鍊,就以一種非常鄙夷的口吻道:“我真沒看出來這項鍊哪裡適合我家小雙雙了,這麼簡單粗糙的工藝,你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實話告訴你,就算是英國女王她頭頂上的王冠拿來給我家小雙雙戴,那也還要看那王冠夠不夠分量!”
譁。
君傾這最後一句話說出來後,整個花園裡立即都是掀翻了天。
所有的客人都是震驚至極的看着他,完全無法想象,就算強如君老大,強勢如君家,居然也敢這麼說話!
什麼叫“就算是英國女王她頭頂上的王冠拿來給我家小雙雙戴,那也還要看那王冠夠不夠分量”?這擺明了不就是說英國女王的王冠,還不配給君雙戴的?
我的個天啊,那麼貴重到天價無價的王冠,居然還不配給君雙……那什麼樣的東西才配給君雙?
君傾這句話,實實在在是給了在場的所有人無與倫比的震驚。
而也就是今晚上這麼一句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居然真的傳到了遠在歐洲英國的女王耳中。據說女王聽了原話後,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還無比的興奮,然後就命人蒐羅了全世界最最頂級的鑽石寶石,花費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才又打造出了一頂無法用金錢來描述它的價值的王冠,然後還送上私人專機,迢迢千里送來天朝,說是給君大小姐二十一歲的生日禮物……
當然,那是幾個月後的事了,現在暫且不提。
而眼前,從震驚之中反應過來的富家公子頓時就哭喪了一張臉,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他還說什麼好呢,人家都大放厥詞說連女王的王冠都不配給君大小姐佩戴,那他手上這麼一條做工“簡單粗糙”的項鍊,他還有什麼臉面讓君大小姐收下?
富家公子幾乎是欲哭無淚。
不過心裡頭卻是又偷偷的慶幸,還好還好,君老大沒上來就發火,不然他真的能不能活過今晚還是個未知數來着。
見他無言以對,君傾淡淡收回視線,轉而看了一圈周圍的人,開口道:“今晚是秦二小姐的生日會,我並不想鬧出個什麼來,所以你們也別再惹出什麼事來,不然我會很不好意思讓秦家收拾殘局的。”
說着,低頭看向君雙,眼中瞬間就盈滿了柔情,濃郁得幾乎是能夠掐出水來:“小雙雙是我一個人的,你們想都不要想。”
說完了,就摟着君雙揚長而去,繞過那位富家公子,坐回了沙發上。
然後兩人就着君雙手中的那盤食物,你餵我我餵你,吃的那叫個不亦樂乎,完全無視了其他人。
其他人卻都是瞠目結舌,嘴巴張得老大,幾乎能吞下一顆西瓜。
老天!他們剛纔聽到了什麼?
敢情君老大是已經表明了態度,只要在場的人誰再敢做出什麼讓他不痛快的事來,他就要大開殺戒?
咕咚。
不少人都是狠狠地嚥了一口唾沫。
這麼霸氣的話,在場的也只有君老大敢這麼說出來吧。
見那兩人已經是處在了兩人世界之中,蜜裡調油正暢快,那位富家公子鬼一樣腳不沾地的飄到了原本自己的座位上,剛坐下去,頓時就像發了羊癲瘋一樣的抽起來了。
“嗚嗚嗚,我居然沒死,我活着回來了,粑粑你看到了嗎,你兒子沒死,胳膊腿兒都還好好的嗚嗚嗚,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我居然沒死……”他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着,面對着自己的父親,剛纔那還威武雄壯天不怕地不怕君老大也不怕的樣子直接就飛到九天之外了,兀自“嗚嗚”的哭個不停。
他粑粑也是後怕的盯着他看,良久才吐出一口氣來:“還好你聰明啊,不然今晚就別想站着走出秦家這座別墅了。”
兒子什麼德行,他這個做老子的能不知道?
平時花花嘴玩玩鬧鬧也就算了,家裡有錢,就算搞大了誰的肚子也是無傷大雅;可今晚居然花到了君雙身上,而且還帶動了整個花園裡的公子哥兒們也都是花花嘴了起來,這才惹得君老大出身來,要不是兒子腦子不笨,把死的給說成了活的,現在在他面前的兒子,絕對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他粑粑長吁短嘆:“這回長記性了吧,該惹的不要惹,不該惹的更不要惹,不然我這個當爹的我也救不了你。”
富家公子立即惶恐點頭,發誓從今天起一定要做個好人,再不要隨便的去招惹女人了。
且不管這邊父子倆都是個什麼想法,那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氣到了,君雙那挑了一盤子的食物,居然有着大半都是被君傾給吃了,導致君雙幾乎就只吃了幾口,其他的全進了君老大的肚子裡了。
君雙瞪着眼看面前空蕩蕩的盤子,非常不爽的哼了一聲:“我沒吃飽。”
君老大卻是老神在在的坐在她旁邊,聞言“哦”了聲,絲毫沒有要起身去給她挑選食物自覺。
見他這麼個懶死的樣子,君雙立即就更加的不爽了:“去去去,去給我拿吃的。”
“我懶,不去。”
“起來,快去!”
“不去。”
“去不去?”
“不去。”
“真的不去?”
“嗯,不去。”
君雙咬牙切齒,惱得不行,真不知道這傢伙今晚上是怎麼了,先是看她被擋了路告白不管她,現在又是連讓他去拿點吃的過來也不肯了。
臥槽,難道是最近好日子過得太順暢了,她堂堂女帝的威嚴已經不復存在了?
真特麼的是可忍孰不可忍,不就是最近比較融進了現代社會裡一點,他就當她沒脾氣了是嗎?
當即眼睛一眯,惱怒的神色也是瞬間就收斂了下來。她目光冷淡而平靜,帶着淡淡的不怒自威的氣勢,靜靜的看着君傾,低聲道:“你在發什麼脾氣?因爲什麼?”
見君雙似乎也是真惱了,君傾動了動嘴脣,剛準備說話,視線卻是陡然的一轉,凝固了。
君雙轉頭一看,長軻正端着滿滿一盤子的食物,朝着這邊走過來。
由於之前那堪稱是戲劇性的一幕,還是有不少人都在暗暗的觀察着這幾個當事人。一見長軻居然朝着君雙過去了,客人們當即一個個都是豎起了耳朵張大了眼睛,仔細的看着,生怕錯過任何一點的細節。
就見長軻端着一盤子的食物走過來,那目標不消說,正是君雙。
而此刻的君雙沒看他,只看着君傾,漂亮的眼睛眯起來,裡面漆黑的顏色陡然的就變得濃郁了。
漆黑似夜,濃黑似墨。
她生氣了。
雖然明知道君傾今晚這個樣子肯定是有什麼原因的,但她心裡不舒坦不痛快。
心裡頭彷彿有着一團火,“噼啪”一下的就燃燒了起來,火勢飛快的就漲大了,讓她覺得心底裡滿是憤怒的火焰,不發泄出來,絕對能憋死她。
可她又怎麼能讓自己不舒坦不痛快呢?
君傾這時候似乎是有所察覺,轉回頭來看她,但君雙卻是已經面無表情的收回了目光,淡淡看向已經到了近處的長軻。
“剛纔你說你沒吃飽,我就去給你挑了點。”長軻笑得溫和,把盤子放在了君雙旁邊的桌子上,“這些應該都是你喜歡吃的。”
聞言,君雙看了看那些食物,的確大部分都是她喜歡吃的。
畢竟長軻曾跟蹤了她兩個多月,就算君傾在她的身邊時他不出現,但也已經親眼目睹了不少次君雙吃飯,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他都很認真很用心的記住了,果然在今晚上起到了作用。
“嗯,謝謝。”
君雙也不矯情,伸手拿了個小叉子,就叉着食物吃了。
長軻見她果然是吃了自己挑選的食物,樂呵呵一笑,看這邊還有位置,就自顧自的坐了下來,完全無視了君傾,眼睛只看着君雙,滿滿的都是毫不加掩飾的喜歡。
君老大此刻面色終於是變得有些陰鬱了。
不,應該說他的面色從長軻告白開始,就一直很陰鬱,但相比較而言,顯然是現在變得更加的陰鬱了一點。
他目光深邃的看着長軻,卻依舊是一言不發,詭異的安靜着。
距離這邊最近的藍領驚疑不定的看着這三人。
這這這,這是怎麼回事?君雙居然不拒絕長軻的好意,而君傾居然也是不拒絕君雙這樣做?
今晚上這是怎麼了啊,是她這兩天沒睡好出現了幻覺了嗎?
藍領完全的不可置信,卻根本就不知道這三個人之間是發生了什麼事。
等君雙吃了一小半,覺得自己飽了,這才放下小叉子,自然而然的接過長軻遞來的手巾,擦了擦嘴,擦了擦手,無比的優雅。
長軻掃了掃旁邊的一個舞池,眼睛一亮,就起身來微微彎腰,伸出手:“君小姐,能有幸請你跳個舞嗎?”
君雙正生着君傾的氣,聞言也不拒絕,點頭應好,然後就要站起身來接受他的邀請。
卻聽早已經臉黑到不行的某個男人咬牙切齒的發飆道:“跳舞?長軻,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警告你一句,別來招惹小雙雙,離她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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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奔,筆記本終於搞好了……明天我努力多更一點
感謝紀念你曾經的好的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