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夭漫餓得不行了,感覺蕭厲就是一隻美味可口的雞,掄起他的手,朝着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
“你……!”蕭厲對她的舉動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他總是拿她沒辦法。
明明已經在心裡說了無數次,以後不管她的死活。
可是,當脖子上的那個貔貅吊墜閃現異光時。
他還是管不住自己的腿,管不住自己的心,跑去救她。
他一定是瘋了。
纔會對她這般的着魔。
“嘿嘿……”陸夭漫嘿嘿一笑,“抱歉,忘了告訴你,我這隻雞是吃肉的。這網裡只有你和我,不吃你,吃誰。你最好快點找到吃的。保不準我餓的兩眼暈花,直接將你當雞烤着吃了。”
“上來。”
“啊?”
“不上來?”
“嗯?”
陸夭漫沒聽懂他到底是在說什麼。
什麼上來不上來的。
爲什麼有種少兒不宜的視聽感。
是她思想太不純潔了嗎?
“你不要我揹你,我們兩個人走一天,都找不到吃的。”
陸夭漫這會兒才明白,所謂的上來,是上到他的背上去。
好吧。
的確是她想歪,的確是她不純潔了。
陸夭漫這回沒有跟他擡槓。
乖巧的爬到了他的背上。
他說的有道理。
現在兩個人都在網中。
兩個人的步伐肯定是不一樣的。
一旦有一個人跟不上,或是不整齊。
另一個人就會跌倒。
當然,陸夭漫從來不認爲蕭厲會跌倒。
他在她的眼中。
就是戰無不勝的神。
越戰越勇。
所以,跌倒的一定是她了。
當然只能乖巧的順着他的意,任他當人力車伕了。
“等等等等!你怎麼往樹林子裡走啊!樹林子裡可沒吃的。咱得去街道啊!”
陸夭漫覺着他的方向有些不對。
前面就是樹林子裡了。
樹林子裡能有什麼吃的。
她現在想去酒樓吃東西。
她太餓了。
“你要我這個樣子跟着你去大街上?”
“還是說,你希望別人明天滿大街都傳你跟一個陌生的男子捆在一個網裡,摟摟抱抱。”
“你是想你水性楊花的名聲越傳越廣?”
陸夭漫聽完他說的話後,撇撇嘴。
依他了。
她忘了,他這張臉是不能見光的。
她很想跟他一樣毒舌,捅他的痛心處。
揭他不該揭的傷疤。
可最終忍下來了。
雖然他很毒舌。
但是,她是個好菇涼。
不能跟他一般見識不是。
兩個人都被困在網裡,去到人多的地方,恐怕還以爲她和蕭蕭犯了什麼事兒。
要被一起沉塘了。
爲免麻煩越來越多。
陸夭漫安靜的趴在蕭厲的背上,欣賞沿途的風景。
感覺到身上人兒的柔軟,正抵自己的後背。
蕭厲耳根子微紅。
強用內力壓下。
纔不致讓陸夭漫看出來。
“這網到底怎麼解?”
陸夭漫關心的是這點。
如果一輩子都解不開。
她豈不是要跟他困一輩子了?
這可不行。
跟這毒舌男困一輩子。
她會瘋掉的。
蕭厲沒有回她。
陸夭漫越發覺得他是在坑自己,他一定知道解法,“你是不是在忽悠我,你一定知道這個網怎麼弄開的,是不?”
“我的確知道。”
“怎麼弄開?”
“處子血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