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哥,你在想什麼?”鳳顏盯着蕭厲的眼睛看。
發現他在走神。
他回到東木國後,便經常愛走神。
她知道他的心底一直駐着一個人。
難以抹去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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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想那個人嗎?
鳳顏聲音清莞,面若天使,眼底卻鷙暗。
蕭厲腦海中還在迴盪着阿漫剛剛說的話,久久難以抹去,沉澱在他的腦海中。
……
陸夭漫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最近老打噴嚏,也不知道是誰老是背後惦記着她,罵她。
要罵當着她的面來罵她啊。
躲在背後罵她,害她老打噴嚏算什麼事兒。
“怎麼樣,今天見的那個男人怎麼樣?”
陸夭漫回到東宮後,屁股都還沒坐熱乎呢。
言煙和晴兒就各種問題輪翻上炮,招待上來了。
“帥不帥?”
“高不高?”
“做什麼的?”
“紳士嗎?”
“闊不闊氣?”
……
陸夭漫看着言煙和晴兒你一句我一句,問的不亦悅乎,斜了斜眼,“你們這麼想知道,不如下次,你們兩個代我去,如何?”
兩人一聽,慌忙擺手。
她們又不是沒代過。
那滋味兒當真不好受。
也不知道太后怎麼想的。
怎麼就這麼急着想將漫姐姐(小姐)嫁出去呢。
自然呢。
太后是有太后的想法。
太后看出來陸夭漫對蕭清絕沒有愛意。
可是蕭清絕卻喜歡陸夭漫。
若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皇子。
太后也就不強求陸夭漫留不留在他的身邊,嫁不嫁人了。
可是蕭清絕乃東木國的太子。
太后巴不得他早些開枝散花。
甚至有大臣聯名上書,要求蕭清絕娶太子妃,側妃還要他納妾。
都被蕭清絕以事務繁忙,暫不考慮爲由推拒了。
他們知道,蕭清絕拒絕的根本。
是因爲陸夭漫。
只要陸夭漫一日單身,他們的太子殿下一日都不會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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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想方設法,副着自己的兒子輪翻上陣與她相親。
不論用什麼方法都得將她娶回來。
免得誤了君王,敗了國運。
只是,他們不知道,他們的兒子表面應承。
背地裡是很抗拒的。
因爲陸夭漫名聲不好。
縱使太后疼她,也沒人再願意娶她了。
議政殿。
“有事啓奏,無事退朝。”
蕭清絕坐在雍貴而又不失肅嚴的金雕龍紋寶座上,俯視着一殿朝臣。
沈太傅拱着手,奏摺捧與頭頂的站起來,“老臣有要事稟奏。”
“呈。”
丁丁小太監將沈太傅手裡的奏摺拿過來,畢恭畢敬的遞到了蕭清絕的面前。
蕭清絕展開奏摺看了一會兒。
越看,神色越嚴凜。
沈太傅老相生談,“啓稟太子殿下,下面來奏,近日有人大量收購我們東木國的鹽,油,米,絲。大作坊,小作坊。大鋪面,小鋪面等等等等,近乎所有的產業,壟斷式的收購。而且明目張膽,行事囂張狂妄,沒有半點遮掩的意圖。若對方用心險惡,再這樣任其發展下去,恐怕,整個東木國的民濟和經邦都會受到嚴重的威脅。”
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這樣發展下去。
對方很快便掌握了整個東木國的經邦。
若是掐斷了一切供源。
東木國的老百姓豈不生活於水生火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