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掌笨拙的在她頭上劃過,墨小碗咯咯咯在笑。
束好發,那手抽離了,她又頓時感覺特別失落。
迫不急待的一扭身,虎着個小臉,抓住他的大手掌:“軒轅大叔,要不是醒哥哥,我都不知道,原來我頭上的簪子被你調包了?”
某爺被她的小手握着,那抹柔軟直直撞擊在心坎上。
他脣角輕勾:“小碗,要怎麼罰本王?”
昨天在書院門口送別,他捏了自己的小臉,所以墨小碗狠狠還回去,在他臉上咬了一口。
仔細湊近一看,臉上的紅腫消了下去,但是赫然留着一個小齒印。
墨小碗一時玩心大起,摟緊他的脖子,撲上去在他另一邊臉上吧唧啃咬了一口。
看着一邊一個小印記,墨小碗眉開眼笑:“這樣很對稱,帥斃了!”
這個小東西!
軒轅辰哭笑不得。
其實她留下的小牙印,只需要用雪花膏輕輕一抹,第二天便消失不見了。
風一要替他上藥,他執意不肯,就是想留着這個小牙印來見她。
一早被諸位大臣好奇的盯着,張相還大着膽子來一句:“八王爺如此勇猛風流,臣自愧不如。”
這印子還沒有消下去,小東西又吧唧添上一個。
想到連皇兄都語重心長勸戒他:“皇弟,印記種錯了地方,咳,當節制房事。”
軒轅辰摸了摸墨小碗種下的印記,一時哭笑不得。
墨小碗卻全然不知道,身邊軒轅辰的心理變化。
突然想到昨天書院門口那幕,再結合在九公主那個院子,軒轅醒說慕容逸是他的陪讀。
她驚聲問:“軒轅大叔,司徒步良怎麼了?”
“沒什麼。”
軒轅辰風淡雲輕道:“司徒左相涉嫌貪樁枉法,皇上撤了司徒步良的太子陪讀,選了慕容逸。”
“那種勢力小人,喜歡拿腳趾頭看人的。”
墨小碗鄙夷道:“看他的爲人,就知道司徒左相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難怪會貪枉妄法……”
其實司徒左相貪墨那點銀兩,以前軒轅辰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因爲昨天在書院門口,他竟敢小瞧他的野貓兒,所以他才讓風一收集了證據呈上來,在皇上面前參司徒家一本。
司徒家已經帶着司徒步良,昨晚上八王府求饒了。
不過,小東西說左相不是好東西,那這事兒先不要揭過去,得讓他們脫層皮,元氣大傷。
再有下次,不管是那個九公主皇侄女,還是司徒家,一併端了。
“啊,鴿子,鴿子!”
墨小碗和軒轅辰聊着聊着,突然看到好大一羣養得又肥又胖的白鴿從天而降,興奮的叫嚷。
“軒轅大叔,烤鴿子太美味了,我們抓鴿子來烤。”
“烤鴿子?”
軒轅辰嘴角抽了一下。
這些鴿子,可是院長師兄的心頭肉,還是當初恩師鳳太師留下一白一灰兩隻信鴿,師兄睹物思人,捨不得使喚他們。
所以留下那兩隻鴿子,養出這麼一羣來。
這羣鴿子師兄不知道費了多少心血來養,每隻都是他的心頭肉。
這個小東西說要烤鴿子吃?
軒轅辰嘴角抽得厲害:“小碗,你很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