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她?
哥哥說了,容墨在他面前護着徐嬌予,可是她看樣子是真的過得不好。
徐嬌予還在咒罵,菊笑皺了下眉頭,直接塞了一個帕子在她嘴巴里。
她掙扎的更加厲害,將周圍的目光都引了過來,掌櫃心裡着急的很,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身子止不住的顫抖。
“小姐,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進去說!”菊笑在一旁提醒。
冥傾暖點點頭,然後將人拉到了簾子後面。
當門被關上,隔離了外面的嘈雜。
徐嬌予整個人被桎梏住,嘴裡嗚嗚的直叫,那眼裡滿滿的怨毒。
冥傾暖遲疑了一會,命人拿開她嘴裡的帕子,可是菊蘭收手慢了,被徐嬌予很很一口咬住!
“菊蘭!”冥傾暖心裡一緊,幾步上前一掌劈在了徐嬌予的肩頭,逼迫她鬆口。
徐嬌予趁着縫隙,推開了旁邊的兩個人,朝着冥傾暖再次撲過去。
冥傾暖沒有躲,她擡起腳瞅準她,狠狠就踹了過去。
只見徐嬌予整個人往後倒,砰的一聲摔在地上,頭上的珠釵砰砰的滾落在地。
冥傾暖趁此,撿起地上的一隻簪子,狠狠的朝着徐嬌予手上穿刺過去。
“啊……你這賤人……我要殺了你……”徐嬌予抱着手在地上呻吟,眼睛狠狠的瞪着上方的女人。
冥傾暖見她這副模樣,覺得在她嘴裡也問不出什麼,便將目光落在了一旁想要逃跑的香萍身上。
“你來說!”
香萍身子顫了顫,額頭上面已經滿是大汗,看着夫人痛苦的模樣,她心裡也是害怕的緊,便將這兩年來的事情,包括那次的算計統統說了出來。
冥傾暖當初走之時,是懷着怨恨和痛苦走的,她以爲容墨負了她,那兩年她過得好,只能說有些看不見的傷口被她藏在心裡最深處。
她以爲只要她走了,容墨就肯定會和徐嬌予在一起,可是沒有想到,這惡人有惡報,徐嬌予過得很不好。
“郡主,奴婢知道之前都是我們的錯,但是請你饒過我們夫人這一次吧,她也是受了刺激……”
“饒了她?”菊笑滿不認同,冷冷上前:“當初你們是怎麼欺辱我家郡主的?一個個心如蛇蠍,死了都活該!”
香萍看着她已經陷入瘋狂的主子,抿了抿嘴,將頭抵在地板上:“我們之前是不對,可是容少爺已經爲郡主報了仇,這兩年我和夫人都過的不好,我們家小姐本來是極其好的,可是現在不得不爲妾,而且範公子也疏遠了她……”
冥傾暖聽着香萍說的這些,蹙了下眉頭,原來這徐嬌予是給範離做了妾。
她眼裡閃過一抹諷刺,當初範離那麼喜歡她,可是終究花無百日紅!
“容公子待郡主是極好的,還請郡主爲我們說句話,請他放我們一馬!”
冥傾暖聽到這時,心裡浮出了五味陳雜。
當她出瞭如意香坊,一眼便看到站在馬車旁的男人。
他背對着她,許是有所感覺,緩緩轉過身,觸到那站在臺階上的女孩之時,他嘴角輕輕勾起,眼裡碎了一地的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