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暖陽隨着掌櫃下樓,外面已經聚滿了人,指指點點,看着她下來,議論聲更大了。
灰衣男子一看掌櫃下來,後面跟着一錦衣華服的小公子,便知道他是當家的,臉‘色’一變,立刻道:“你們‘藥’膳館的東西吃死了我‘女’人,你們今天要是不給我個‘交’代,我就砸了你們這個館子,看你們以後如何害人!”
和他一起來的人齊齊附和,眼裡滿滿的惡意。
以往這個時候,大堂裡顧客滿滿,此刻卻人煙寥寥,那些常客站在一邊,眼裡看着她‘露’出警惕憤恨的光芒:“封掌櫃,你可得給我們個‘交’代,我們經常在這裡吃東西,這東西要是有毒的,那我們豈不是都中毒了。”
話落,不少人臉‘色’大變,朝着封暖陽大罵,有的甚至直接扔了東西過來。
封暖陽眉頭緊皺,環視了周圍一圈,看着滿堂的狼藉,大聲開口:“都靜靜,這事情我會‘弄’清楚,給大家一個‘交’代,如果是‘藥’膳館的原因,封某絕對不推卸責任,一定負責到底。”
“你怎麼負責?我們都中毒了,都會死的,枉我們這麼光顧你們,你竟然拿有毒的東西給我們吃!”一個聲音尖銳,直接扔了一個茶盞過來,卻在距離封暖陽半步遠距離的時候,炸成了粉末。
封暖陽看着那滾落在腳邊的石子,再看看樓上站着的男人,心裡劃過一抹安心。
“死者在哪裡?”封暖陽看着那叫囂最厲害的灰‘色’粗布麻服的男子問道。
男人遲疑了一下,隨後憤慨地握緊拳頭,“你們這是不相信老子的話?”
封暖陽眉頭皺的更緊,“你竟然想索賠,當然必須有充足的證據,證明問題是出在‘藥’膳館,如果證據確鑿了,該賠的該負的責任,我一定不推卸,但是如果問題不是出在‘藥’膳館,我當然得爲自己掙個清白,也算對得起過去一直支持向陽‘藥’膳館的老顧客。”
封暖陽當然不相信自己家的東西會吃死人,那些‘藥’膳都是自己和幾個丫頭大夫試過,都是養生的,溫‘性’補身體的。
她這麼一說,周圍安靜了下來,周圍的目光紛紛看向了那灰衣的男人。
“你這個臭小子,是不想賠銀子,老子的‘女’人可不能白死了,今日你要是不給我個滿意,我就讓你這‘藥’膳館開不了張,”他狠狠的一腳踢到了腳邊的板凳,然後憤兒朝着封暖陽走去。
突然一個人影散過,妥妥的落在了封暖陽前面,直接拿出佩劍,擋在了前面。
夜四臉‘色’‘陰’冷,右臉眼睛到嘴角那裡有一條蜈蚣長的恐怖疤痕,他的眼睛凌厲的掃視了周圍,頓時周圍的人都縮縮脖子,往後退了幾分。
灰衣男子心裡害怕,往後退了退,可是嘴裡卻不示弱:“我就知道你們這些有錢了,喜歡欺負我們老百姓,可憐我孩子她娘,死的好慘,我‘女’兒纔出生就沒了娘,你們都看看,這個就是向陽‘藥’膳館的東家,平時笑臉嘻嘻的賺你們的銀子,現在出事了就翻臉不認人!”
封暖陽感受着四周不善憤怒的目光,心裡皺的緊,可目光中多了一份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