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也不怕羞,這種事情吃虧的永遠都是女人,要是他碰了你不肯負責,那可咋辦?”錢香蘭輕輕嘆了聲,拿過芙蓉香露,往女兒身上塗抹。
秦書婉躺在榻上,勾了勾嘴角,嫵媚一笑:“我清楚他的爲人,做過的事情就一定會負責,他這個人正直有擔當,要不然當初就不會那麼傻,竟然要脫離家族帶着我私奔。”
她嗤笑了一聲,摸了摸自己柔滑的身子:“我就怕他突然改變主意,不敢碰我!”
秦書婉的眼裡突然閃過冷意,想到那晚上,他對秦蕊欣的在意,她心裡就很不是滋味。
錢香蘭這麼一聽,也是那回事,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況且這蘇逸軒和婉兒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的,他是帝都的有名才子,生米做成熟飯後也不怕他不負責。
她站起身從梳妝檯的錦盒裡拿了一個灰色拇指大小的丸子,放在了女兒手裡:“這個是春醉,你到了地方將它放進燈裡燒了,保管他只要進了屋,就一時半會出不去。”
秦書婉捏了捏手中的丸子,眼裡帶着懷疑:“有那麼厲害?”
“當年就是多虧了這個,你才能來到我的肚子的。”錢香蘭眼睛裡閃過一抹一樣,語氣很淡,卻似包含一切。
秦書婉怔了下,有些不明白,在她記憶中爹孃過去都十分的恩愛,即使母親是二姨娘,卻掌管着安伯侯府後院,過的是主母的日子。
“當年我和你爹認識在前,鳳雲裳突然插足,你爹被她迷了心,便要將我逐離出去,好在我懷了你哥,他便將我秘密的安置了起來,瞞着鳳雲裳,最後待我生下你哥後,他立刻被送走了,還是因爲鳳雲裳。”
她的眼裡蔓延着一股恨意,雙拳緊握,即使鳳雲裳死了多年,她還是能記得當初的撕心裂肺,她的兒子那麼小,就因爲侯爺擔心被鳳雲裳發現,便要她們母子分離。
“那後來呢?”這是秦書婉第一次聽到錢香蘭說這件事,不過涉及到她那個所謂哥哥的事情她不怎麼關心,反而有幾分的厭惡。
“後來那個女人生病,侯爺十分的焦急,隔離大半年病纔好,可是侯爺卻和她之間有了矛盾,開始冷戰。”錢香蘭摸了摸手中翠綠的桌子,眼裡閃過一抹意味深長:“那半年裡,雲裳閣可是大門緊閉,除了裡面伺候的人,外面的人根本進不去。”
“然後爹就回到娘身邊了?”秦書婉眼裡沒有任何的起伏,她對那些陳年爛穀子的事情不敢興趣,她只想知道這藥是不是真那麼厲害。
錢香蘭摸了摸女兒的臉,看着她那彷彿剝了雞蛋殼的身體,心裡十分的得意,點點頭:“他說不想的,可是男人說不想,卻控制不了下半身,我將這藥放進燈裡,他吸了幾口,還不是化身爲狼,後來有了你。”
秦書婉聽她這麼說,心裡放下心來,小心的將東西用帕子包好。
待將身子塗抹的香噴噴後,錢香蘭便尋來了衣服和手勢,親自動手,給女兒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