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國大帝見二皇子好礙事死性不改,無理辯三分,頓時大怒,怒視着二皇子,開口道:“好,你如今真是讓朕刮目相看,竟然耍起了無賴,真是白養你這麼大。”
二皇子跪在地上,膽怯的望着倭國大帝,眼神之中滿是不甘之色,闔了闔雙眸,開口說道:“是,兒臣知錯,但是……”
倭國大帝道:“你不用可是了,來人,將二皇子帶入天牢,等候發落,在此之前,神都不許私下見他。”
語畢,一隊蒙面侍衛舉步走了進來,來到二皇子身前,架起他的手臂,便往外拖,二皇子驚恐的望着倭國大帝,開口說道:“父皇,兒臣知錯,不能全部都怪兒臣啊,兒臣還有一事相求,父皇……”
二皇子的聲音漸行漸遠,而倭國大帝根本就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此次的事情,讓二皇子在倭國大帝的心中,地位直線下降,似乎此時更覺得三皇子可靠一些,起碼不會想着一些白日做夢之事。
在起初,二皇子將盜取大晉邊防圖的計謀告知了倭國大帝,便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同意,唯獨一人,那邊是靖公主,而作爲同父異母的兄妹,能出聲力挺,實屬不易,便叫他去了,誰知道會盜取回來假的邊防圖,並且此次倭國損失慘重,接近十分之一的兵力,就這般死在了二皇子的手中。
而封野獨行離開了皇宮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將軍府邸,剛剛回到臥房,坐在了桌案前,拿起桌案上的酒盞,小酌一口,便聽到了有人叩響了房門。
頓時墨染的劍眉微微一蹙,開口道:“是誰?”
靖公主站在封野獨行臥房門外,微微一下,開口道:“是本公主。”
封野獨行聞言,頓時微微一愣,雙眸之中,滿是疑惑之色,隨即站起身來,多不走到門前,爲靖公主打開了房門。
靖公主莞爾一笑,頜了頜首,徑直的走了進去,封野獨行將們帶上之後,闔了闔雙眸,開口說道:“不知靖公主來找末將有何要事?你不是說在大晉有要事要做嗎?”
靖公主莞爾一笑,如明珠般的鳳眸內,滿是神秘之色,輕啓朱脣,開口說道:“事情辦完了,自然便回來了,本公主聽聞二皇兄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你的身上是嗎?”
封野獨行聞聽此言,雖然對靖公主也不是很信任,她在大晉做了什麼也不得而知,但還是實話實說道:“是,本將要事能鑑別邊防圖的真僞,那入侵大晉,本將一人便可,何須要二皇子前去,真是枉費本將跟了他這麼多年,現下遇到事情便翻臉不認人。”
靖公主笑道:“你也無需太過氣氛,畢竟他的人品,在這倭國之中,人人皆知,真不知道你爲何還會這般忠心的跟在他的身邊。”
封野獨行道:“若不是當時母親的遺囑,本將才不會幫他做事,曾經二皇子救了本將母親的姓名,若不然……”
說到這裡,封野獨行沒有繼續說下去,隨即開口道:“靖公主有所不知,本將這麼多年,爲二皇子當了多少事情,每次都是本將爲他背的黑鍋,如今又是這般,真是讓人異常心寒。”
靖公主道:“那……有沒有興趣加入三皇子的陣營,此次二皇兄戰敗而歸,下場一定不會太好,若是此時在不爲你自己着想,恐怕日後便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封野獨行道:“本將無心參與到二位皇子的皇位之爭當中,二皇子失勢,本將便日後爲皇上做事,謝過靖公主的美意。”
靖公主聞言,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冷笑,眼神之中,滿是揶揄之色,輕啓朱脣,開口說道:“難道你認爲不在參與其中變沒事了嗎?你覺得父皇會如此簡單的將黃偉傳給三皇兄嗎?到時候還是免不了一場大戰,難道封野先生就認爲能躲過此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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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野獨行見狀,闔了闔雙眸,開口說道:“那靖公主的意思是……”
靖公主笑道:“沒錯,正如你纔想的那般,時機成熟之時,本公主會全力扶持三皇兄上位,你也知道,這麼多年,本公主與父皇一向不和,而他也自知愧對於本公主,所以纔沒有對本公主動手,你可知道我與三皇兄的母妃是怎麼死的嗎?”
封野獨行道:“本將不知,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靖公主不妨直言。”
靖公主一瞬間陷入了回憶之中,緊蹙着眉宇,如明珠般的鳳眸之中,滿是憤恨之色,朱脣輕啓,開口道:“當年,在一個漆黑的夜晚,本公主的母妃雖然身處高位,但並不得父皇寵愛。”
“而其中二皇子的母妃深得父皇喜歡,緊緊是因爲母妃打翻了二皇兄母妃的琉璃華尊,父皇一怒之下,便叫人將母妃活活打死,並且死的時候,並沒有得到貴妃的厚葬,早早埋在了後山之後,便在也沒有在人前提及母妃。”
“這些事情也是本公主自幼開始,這麼多年蒐集而來的真相,你還覺得父皇是一位正人君子,當真無愧的好皇帝嗎?”
封野獨行聞言,頓時渾身一震,沒想到靖公主與三皇子也有着這般悲慘的往事,頓時心生同情,在聯想到自己的身世,立時做了一個正確的決定。
闔了闔雙眸,開口說道:“好,本將願意扶持三皇子上位,但是目鏡有一個請求,不知當講不當講。”
靖公主見狀,頓時心頭一喜,輕啓朱脣,開口說道:“封野大將軍單說無妨,如今我們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還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說出的。”
封野獨行緊蹙眉宇,開口道:“待將三皇子扶持登基之後,本將便隱退深山,不在於世俗之間再有任何瓜葛,不能日後輔佐三皇子,還請靖公主見諒。”
靖公主道:“當然可以,到那時,便在深山中爲你建造一座殿宇,頤養天年,從此再也不做任何打擾,如何。”
封野獨行道:“末將謝過靖公主,可是,想要推翻現在的陛下,談何容易,僅憑藉着我們手上的實力,根本就做不到。”
靖公主莞爾一笑,開口說道:“這些事情本公主當然想得到,這也是本公主爲何在大晉,多逗留了一段時間的原因。”
封野獨行道:“哦?原來是這樣,那靖公主與三皇子可有什麼計劃,不放我們來策劃一番。”
靖公主道:“本公主在大晉,找到了他們的瑞王殿下,此人甚是危險,並且勢力龐大,彷彿也有謀反之心,他有一個秘密的殺手組織,本公主已經與她定下了約定,到時候他自然會助我們一臂之力的。”
封野獨行道:“沒行到靖公主竟然這般睿智,本將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那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如今陛下一定不會就這般簡單的殺掉二皇子。”
靖公主笑道:“不急,雖然二皇兄憑藉着自己的母妃,一向驕縱慣了,但這次一定不會讓他舒舒服服的待在天牢之中的,你我聯手,在衆多實力面前將這件事情闡述明瞭,就不信,父皇會爲了一個皇子,而得罪所有的勢力不成?”
封野獨行道:“此計甚好,到那時就看陛下如何選擇了,是要名聲,還是要他那無能的兒子。”
靖公主嘴角牽起了一抹邪異的冷笑,如明珠般的鳳眸內,滿是狡黠之色,輕啓朱脣,開口說道:“一切盡在掌握之中,而本公主早就知道那是一張假的邊防圖,可以沒有說出來。”
封野獨行闔了闔雙眸,開口道:“本將當時還在疑惑,怎麼這般輕易的就將邊防圖弄到了手,原來大晉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可以畫了一張假的。”
靖公主道:“當然,君庭樊這個人,本公主在一開始就不是很信任,而據本公主調查,這個君庭樊剛剛失去了一直爲他撐腰的母妃,所以纔會急功近利,但到底是哪個地方出了差錯,本公主至今都沒有想通。”
封野獨行道:“錯就錯在我們沒有實現所有人碰面,也許是去盜取邊防圖的人死在了大晉皇宮之中,若是他們的人假扮我們的人,本將也不得而知。”
靖公主笑道:“若是真的將大晉邊防圖弄了回來,如今也沒有這樣好的機會將二皇兄打入天牢,一切老天都在幫本公主。”
就在這時,封野獨行忽然想到了一個重要的事情,闔了闔雙眸,開口問道:“靖公主,既然我們已經決定聯手,末將便有話直說了,您是憑藉着什麼,才讓大晉的瑞王同意出手相助的呢?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幫助三皇子爭奪爭奪吧?”
靖公主聞言,微微一愣,沒想到封野獨行會在意這種事情,頓時雙頰一紅,如黑曜石般的鳳眸內,滿是羞澀,開口說道:“這些事情封野大將軍就不必知曉了,本公主自由方法,而本公主保證,不會牽連到你們任何人,本公主一人承擔便好。”
封野獨行見狀,知道靖公主一定犧牲了些什麼,若不然不會說動大晉瑞王,但她已經這樣說了,封野獨行也不好多問,隨即開口說道:“好,那我們便按照原計劃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