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凌瑞雪說開之後,接下來君逸天火速爲她指定了補救計劃。[s.就愛讀書]小說
補救計劃無他,乃是讓凌瑞雪更純熟的能夠使用她本身的能力。
實際上,這半年來,在域主府訓練莽域的人成爲護衛隊的同時,由南瓜爲教官,對凌瑞雪也進行了大量的訓練。
這其中,尤其是針對她體內那龐大的內力訓練的。
凌瑞雪本身的怪力,非常適合貼身肉搏。於是,對於南瓜對她訓練,主要是針對輕功與暗器。
前段時間,她的訓練已經有些鬆懈。如今,既然她已經確定參加四大家族聚會,自然又開始加強訓練起來。
也正是這時,她纔有幸目睹小東和南瓜等人的訓練。
不大的鐵牆密室內,五顆碩大的實心鐵球滾來滾去,幾乎要佔滿整個空間。
小東和南瓜站在中央,無法施展輕功,只能運足內力,打向鐵球。
而鐵球受到拍擊,滾到鐵牆壁後,又會反彈回來,繼續撞擊。
就這樣,在幾顆碩大的鐵球來回大力撞擊下,小東只能不斷的出拳,將它們打出,才能保證鐵球不壓在自己身上。
千萬不要小看拍打鐵球。
試煉者每次出手,幾乎都要精準的控制內息與力量,不能太大力,讓鐵球反彈時速度過快,四面受敵。
而這鐵球試煉,緊緊是小東和南瓜他們衆多試煉當中的一小項。
又例如水中試煉。
水中試煉,乃是在一間密室內,注滿半空間的水。密室的入口在最上方,試煉者從入口進入到水中。
與此同時,水面上方會發射出許多竹箭,防止試煉者偷懶或在水面上順利呼吸。
水下,則由聚才閣的各位大師,利用機關術,親自打造的銅人陣。
試煉者,要在水中通過銅人陣的同時,還要防止在水面呼吸時,受到的竹箭襲擊。
以此等等,有許多凌瑞雪聞所未聞的密室,簡直讓人大開眼界。
午膳過後,凌瑞雪正準備前往南瓜專門爲她準備的木樁密室。
這木莊密室內,不僅可修煉輕功,同時亦可修煉暗器。
誰知,卻在這時,域主府引來一位意外之客。
“君逸天,凌瑞雪!”
白瑞冰一身白衣傾城,嬌美的面容上卻透着寒霜。
“你們有什麼事,衝着我來便罷。憑什麼要殺阿玉!”
“沒錯!”
阿美同樣氣的面容扭曲,但她畢竟還保存着理智,知曉自己的身份。
“君少主,我敬你乃君族少主,但阿玉是我們聖殿之人,您就這樣殺了她,卻連一個交代都不給我們。是不是太不將聖殿放在眼裡了!”
小東聳聳肩,抱歉的看向君逸天:“爺,小的無能,沒有阻止她們入府。”
就在方纔,白瑞冰帶着人氣勢沖沖的走向域主府。
正好在門口的小東原本可以阻止她,誰知這女人居然挺着胸,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直接朝小東貼上來。
“我乃聖殿嫡系,你若敢碰本小姐一下,就要對本小姐負責。但聖殿的規矩,你想必是知曉的!”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小東無奈,只能不斷後退,讓她們進了府。
白瑞冰眼眶溼潤,還有些紅腫。一雙水眸恨恨的盯着君逸天,大聲呵斥。
“君逸天,你身爲一族少主,如此沒有度量的爲了一個女人,打死其他家族之人,你覺得你配當一族少主嗎?”、
她這話一出口,域主府內的幾位君族之人,立即跳了出來。
劉大娘手持掃帚,目露兇光:“你夠了,你以爲自己是誰,有什麼資格膽敢訓斥我們少主?”
“沒錯。”
向來對人笑眯眯的朱大夫,也收起笑容,滿臉的冷冽。
“不論你是哪族之人,膽敢對我君族少主如此無禮,足夠懲罰你的!”
“這可不止是無禮。”
南瓜嗤笑一聲,“那個叫什麼阿玉的,就是昨日想要刺殺我家夫人的那位?”
白瑞冰張嘴,剛要說什麼,就見南瓜犀利一笑,繼續道:“可笑。那人膽敢刺殺我君族的少主夫人,不論是誰,都足以格殺勿論。我們少主心善,放了她一馬,結果你還跑到我們地頭上叫屈來了?”
“沒錯。”
凌瑞雪同樣點點頭,她雖心中覺得愧對凌瑞冰,但上次她們就放了她一馬。
如今,她們還沒有找白瑞冰的麻煩,這人反而衝到家裡,來找茬來了。
“冰兒,昨日城中有許多人有目共睹,你的那位侍女前來刺殺我。是君逸天將她打跑的沒錯,但他卻手下留情並未殺她!”
“沒殺她?”
白瑞冰驀地提高音調:“你們只是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沒有直接殺她!但你卻震碎了阿玉的心脈,她回來後,沒過多久就死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君逸天邪肆一笑,淡淡的嗤笑一聲。
“先不論你那婢女是如何死的,凌瑞冰,你不覺得可笑嗎?”
他眸光柔和的掃向凌瑞雪,然後轉頭看向白瑞冰,一字一句道:“你的女婢,膽敢以下犯上刺殺本少主的夫人,難道不應該是你來向我解釋什麼嗎?”
他語氣淡淡,但那不容置疑的氣勢,和冷淡的眸光,卻不知爲何讓白瑞冰打個冷戰。
空氣驟然一冷,衆人只聽“唰”的一聲,君逸天忽然出現在白瑞冰的身後。
砰!砰!砰!砰!
四掌下去,毫無防備的白瑞冰與三位女婢,直接吐血倒飛而出。
君逸天側身而立,渾身淡淡的冷意瀰漫,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帝王,無形的霸氣瀰漫,讓人不寒而慄。
“第一,昨日本少主就是用的現在的力道,打飛那個刺客;
第二,凌瑞冰,本少主今日不殺你,僅僅是看在舊友文逸塵的面子。”
他居高臨下的望着臉色刷白的白瑞冰,薄脣微勾,笑的邪魅惑人。
“最後,不管你在聖殿有多獲寵,再敢打本少主夫人的主意,爺會讓你明白什麼叫生不如死!你說對嗎,凌……瑞冰!”
那個‘凌’字拖的聲音較長,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不知爲何,白瑞冰一陣心虛。
爲什麼,他爲什麼一直叫自己凌瑞冰,他是在強調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