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影見舞臺的氣氛已經被她親自調節的火熱起來了之後,開始自報家門的道:“我是來自香江的楊玉影,我的老家在懷寧縣,今晚爲大家演唱一曲《夜來香》,希望大家喜歡!”
喜歡!喜歡!啪啪啪……
這觀衆的熱情是如此的高漲,人家楊玉影還沒有開始唱呢,大家已經歇斯底里的開始吼叫着喜歡了。
楊玉影並沒有拘泥於站在舞臺的某一個地方,而是在隨意的走動着唱歌,可是,這楊玉影自己帶來的攝影師的鏡頭在不停的變換着,可是,無論如何的變換,楊玉影的形象都可以在鏡頭投影的中間部分,之前的歌手也有錄像的,可是,他們要麼站的太前,那麼站的太后,要麼就站偏了,這樣的鏡頭是無法登上大場面的,楊玉影的這個站鏡頭的功夫,的確讓細心的姬吉大大開了眼界了。
那北風吹來清涼,
那夜鶯婉轉嘹亮,
那夜幕蒼蒼茫茫,
只有夜來香綻放芬芳。
夜來香,
夜來香,
我爲你思量。
夜來香,
夜來香,
我爲你歌唱。
那南風吹來溫涼,
那夜鶯啼聲悽愴,
月下的花兒都入夢,
只有那夜來香,
吐露著芬芳,
我愛這夜色茫茫,
也愛這夜鶯歌唱,
更愛那花一般的夢,
擁抱著夜來香,
吻著夜來香,
夜來香,
我爲你歌唱……
楊玉影那妙曼的身材,輕啓着的朱脣,伴隨着輕盈而慢節奏的舞步,還有十人在融洽和諧的伴舞伴唱,其中六名就是之前決出來的歌唱及舞蹈的前三名。
這歌聲把舞臺的氣氛推向了另一個嶄新的高點,楊玉影可能是大受感觸,一時忘情之下,居然又用東瀛的語言又唱了一遍《夜來鄉》!
夜來香白い花
夜來香戀の花
……
這帶着那島國八級片的語言聲音,讓所有男人都浮想聯翩起來,這種音波的殺傷力,簡直禍國殃民的讓人瘋狂,可是,偏偏就有人開始破壞這旖旎妖豔的遐想。
“騷娘們,儂這唱的是啥子嘛,是忒瑪的小鬼子的歌曲嗎?”一個五短身材的莽漢咧開金光閃閃的大嘴,從下面一下子跳上了舞臺。
哈哈哈……
大家還以爲是故意安排的插科打諢的節目呢,都在放聲的大笑。可是,那粗魯的漢子卻不僅僅是動口,還開始了動手,直接的開始撕扯楊玉影的紗裙,此時就是瞎子也看出來了,這絕對不可能是節目的安排了。
楊玉影的四大護法立即開始像花蝴蝶一樣的翩翩起舞的護着楊玉影,可是,那粗魯的漢子卻譏笑了一下,滿嘴的金牙閃閃發光,這個粗魯漢子的暴發戶的行頭就是他的滿嘴金牙,據說他爲了鑲嵌一嘴的金牙,居然把自己原來的牙齒全部的一顆一顆的撬掉了,這人是個徹頭徹尾的垃圾人渣。
整個會場全部亂了套,就像是一盆鮮美的熱湯中落入了一隻大蒼蠅一樣。
而在大家都亂起來的時候,那楊玉影的四大護法已經被這個粗魯的漢子給三拳兩腳的就都打倒在地了,他還用他那鑲着金邊的靴子恣意的踩着四名如花似玉的四大護法,並用他那猥瑣之極的渾濁眼神,去恣意盯着受驚過度的楊玉影的“波濤胸涌”。
唰!
一道白光飛來,就像是天外飛仙一樣。一位頭髮鬍鬚都花白的老者飛到了這個舞臺,此時大家已經被震撼的麻木了,這都是什麼人啊,怎麼還會飛呢?不會是在拍武俠劇吧!
不過也有極少數的人是認識這個老爺子的,他是姬吉大的師父,現在老爺子親自出馬了,再強悍的對手也能夠解決了,姬吉大也是如此想的,打倒這個粗魯的漢子應該只是個時間問題。
這個披着黑甲卻渾身金光閃閃的粗魯漢子,見跳出來一個白髮老頭,立即蔑視的嘲諷道:“壯叟,你忒瑪這是要英雄救美嗎?”
見這壯叟不搭理他,馬上殺氣外露的祭出一柄血色的小錘,那血色小錘被祭出到了半空中,卻迎風見長,很快就變成了一柄丈許長的血色大錘起來,一股血腥的蠻荒之氣,頓時瀰漫在了舞臺的四周。
那血色錘子是對着白頭翁去的,而白頭翁則祭出黝黑烏亮的鞭子纏住了那柄錘子,粗魯鬼甲人殘忍的嘿嘿一笑,那血色大錘立即冒出熊熊的鬼火,把白頭翁的鞭子給燒着了,那火勢是如此之快,要不是白頭翁肉疼的扔掉鞭子,估計會連着白頭翁一起燒掉的。
鬼甲人見白頭翁扔掉了鞭子,立即大怒,他本來以爲會直接把這個討厭的老頭給燒死的,現在既然沒有燒到,則直接指揮那個血色大錘在空中劃了一個美麗的弧線,對着地上躺着的楊玉影的四大護法就是“砰砰砰砰”的逐個敲下,全部是敲中的腦袋,毫不憐香惜玉。
那血色大錘其重無比,看似輕飄飄的敲了一下腦殼,卻可以一下子就把腦袋敲的稀爛,就像是敲西瓜一樣。
殺人啦……
有膽子小的終於忍不住恐懼的開始大呼逃竄起來,唰唰唰,不知道何時這個會場已經被什麼人給包圍了,凡是四處逃竄或者神經病一樣亂叫的人,統統會被火箭給射中燒死。
這個會場頓時壓抑之極,而就在舞臺上瑟瑟發抖的楊玉影則臉色煞白,看來也是被嚇壞了。那四名跟隨着楊玉影走南闖北的四大美女護法,此時已經被敲碎了腦袋並熊熊的燃燒了起來,她們是不必再害怕了,可是,暫時還沒有死去的人,卻要閉住呼吸的忍受煎熬。楊玉影此時是真的害怕了,別人或許還會以爲她的四大護法全部是花拳繡腿,可是,楊玉影知道,她是爲清風觀捐了一尊金仙才請來的這四位俗家道姑的,她們全部都有着常人無法想象的本領的,現在居然全部都像花瓶一樣的被敲碎了。
許多人已經後悔的要命了,這大半夜的不在家裡摟着老婆睡覺,跑這裡來幹啥?
還有人把怨氣遷怒給了楊玉影,或許楊玉影這賤貨不唱什麼鬼子的歌曲,就不會惹怒這個殺神的,這是典型的欺軟怕硬的心理,也是這個民族的劣根性之一,看這準備有序的套路,這個會場恐怕早就被什麼厲害的勢力給包圍了,就算是楊玉影今天唱兒歌也會遭受厄難的。
姬吉大在想,是不是御鬼門的人來報仇了?
看着師父白頭翁依然在躲躲閃閃,估計自己的師父也不是這個鬼甲人的對手,那個飄忽不定的血色大錘太厲害了。
這如此厲害的鬼甲人,看來如果不是御鬼門的高手,就是其他系統的高手,直覺告訴姬吉大,這個鬼甲人好像不是什麼隱門的人,這傢伙渾身上下都透露着讓人壓抑的邪氣。
白頭翁的鬍子頭髮已經被燒着了,而白頭翁也算是打鬥經驗豐富的了,一把就扯掉了自己的鬍鬚和頭髮,看着姬吉大心裡都在顫抖啊!
鬼甲人卻陰測測的殘忍的笑道:“扯掉頭髮就可以了嗎?嘿嘿,大家還等着看大燒活人呢!”
整個會場的觀衆鴉雀無聲,在隨時都會被滅殺掉的這種情況下,沒有誰傻了吧唧的發出聲音來求死的,有的已經用手死死的捂住自己或者家人的嘴巴,生怕發出哪怕那麼一點點的聲音。
鬼甲人環視了一下臺下的觀衆,他的目光看向哪裡,那裡的觀衆就全部的把頭低下,甚至能夠把頭塞進褲襠裡才安全呢。
鬼甲人很滿意大家的表現,他看着滿會場低下頭顱的觀衆,就像是在看着一堆屍體,既然已經開了殺戒,他就不在意再多殺幾人,就算是把這裡的人全部殺光,他也無所謂,大不了逃回酆都城去,再說了,他爲什麼要逃走,這裡會有讓他逃走的東西出現嗎?
姬吉大此時在想,是上去拼命?還是立即逃走?
姬吉大是看着那個血色大錘在心懸意馬的,因爲姬吉大在修習那個《風水寶典》裡的驅物術的時候,曾經對着凡物甚至木乃伊練習過,可惜都根本都無法驅使的,姬吉大也就對驅物術不再感興趣了。
現在看到那個被鬼甲人祭出在半空中四處砸人的血色大錘,自然就用意念開始指揮那個血色大錘起來了。
讓姬吉大震驚的是,他的神念居然很容易的就抹殺掉了血色大錘上原來的意念,而鬼甲人正得意忘形的打算用這個飛舞的血色大錘大開殺戒呢,卻突然感到自己失去了這個血色大錘的控制權了,立即變的面如死灰起來了。
那個血色大錘在半空中歪歪扭扭的飛到了姬吉大的面前,然後姬吉大伸手就抓住了那個血色小錘,失去了意念控制的血色小錘恢復了本來的面目,竟然是一隻迷你的血色晶瑩的小啞鈴,這啞鈴的兩頭是對稱的,中間有一根細細的長柄,真不知道這血色小錘放大之後竟然是一隻錘子的模樣,可是現在不是研究的時候,姬吉大直接把這個血色小錘收進了衣兜裡了。
那鬼甲人吧唧了幾下嘴,最終還是沒敢發表什麼不同的意見。這個壓抑的會場,此時終於有了一絲沁人心脾的涼風,大家都把姬吉大當成了救命的稻草了,而姬吉大這意外的收取了鬼甲人的血色小錘,也對這個鬼甲人不再那麼的畏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