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鳳姑娘的男友把這四名如花似玉的女生全部綁在了牀上,嘴上則貼上了寬膠帶,然後恣意玩弄。只是讓李邪很想不通的是,這個畜生不如的傢伙只是在恣意的玩弄其他的三名女生,可卻動也不動武媚柔,難道他發現了自己在保護她?
按說不可能,要是他明知道自己在一旁還敢如此的放肆的話,那麼,這個人就太可怕了。
不過,這種程度的玩弄已經讓那三名女生徹底的驚醒了過來,只是她們發現無法動彈,連尖叫都叫不出聲音來,特別是蘇鳳,她更是羞愧交加,這是她在餐廳酒吧剛認識的帥哥,只見他出手闊綽,舉止高雅,就什麼廉恥也不顧的帶回了宿舍,這可把自己的好姐妹給連累了。
啪!啪!啪!
可能是蘇鳳那幽怨的眼神惹怒了這個男人,這傢伙直接給那三個女生每人一記響亮的耳光。這就更讓武媚柔鬱悶了,難道自己長得很醜嗎?連被摧殘的資格都沒有?
李邪已經準備好了,只要這個畜生不如的傢伙脫掉褲子,他就會在這個時候出手,務必要手到擒來,只要活捉了這個傢伙,估計就算是完成了姬先生的任務了。
想到了姬先生的任務,李邪此時也算是看明白了,這傢伙爲什麼不動武媚柔,並不是他不想動,更不是武媚柔長得醜,而是他不敢動,如果這個武媚柔是花教授要的獵物,他小小的一個手下豈敢染指?
如此一來,李邪已經從褲腿處拔出來一把尖刀,這是他感覺姬先生的血色小刀樣子仿製的,因爲他用什麼兵器都無所謂,而他敏銳的發現姬先生對於刀法的理解很深刻,那麼,自己如果打造一把尖刀,以後在姬先生的指點下,自己的刀法也可以迅猛提高的。
可是,李邪已經把尖刀拿在了手中,可是那個傢伙卻遲遲的不脫褲子,只是看似很瘋狂的揉搓着那三名女生,他自己卻連皮帶都沒有解開。
李邪不願意再等待下去了,直接的飛出手中的尖刀,這是刺向那傢伙的右腳腕,只要廢掉了他的一隻腳,那他就插翅難飛了。
可是,那傢伙像是在等待李邪的這個出手一樣,只見他身子輕飄飄的躍起,然後一個漂亮的後空翻,就變得面對李邪了。
那四名少女看到自己宿舍裡憑空又多出來一個男生,這讓她們全部都頭皮發麻的尖叫起來了。可惜,她們的嘴巴全部被封住了,尖叫聲自然無法傳出的。
特別是武媚柔,她震驚的發現那個男生居然是從她的牀下爬出來的,自己剛纔還躺在牀上恣意的開着葷段子呢,要是知道自己牀下居然還躺着一個大變態,估計她就無法那麼自由揮灑她的口才了。
不過,此時武媚柔也隱約的感覺到這件事恐怕和自己有關係了,因爲在自己請客的時候,這個牀下男生就在鄰桌吃飯,現在遇到了危險,這個男生又從自己的牀下爬出來,難道是保護自己的?
武媚柔聰敏的大腦立即歸納出這個接近真相的推測,可是,這就更加的讓他糊塗了,這樣一頓能夠吃下她一年生活費的保鏢,她武媚柔怎麼能夠僱傭的起呢?
不過武媚柔也只來得及想到這麼多,這兩名男子已經在宿舍裡大打出手了。不過,他們好像都在演戲一樣,並沒有出現牀鋪傢俱一團糟,互相揪頭髮劈臉摑的現象。
李邪擲出那把尖刀之後,立即就橫着飄出牀下,顯然武媚柔說李邪從自己的牀下爬出來描述的很不準確,而李邪看到的卻是一個後空翻的那男子。
那男子長的非常的清秀,身材碩長,是那種韓版的美男子,很是招女孩子喜歡的那種類型,可是,他的眼神卻是清澈的,這就說明他並沒有意亂情迷,而是早有準備,或者說是他早就發現了牀下的李邪,只是他一直在演戲迷惑李邪而已,這絕對是一個高手。
李邪和那個清秀的少年的對打很有技巧,那就是他們都在極力的避免發出聲響,而同時又在狠命的要殺死對方。一開始李邪還想着要抓活的,可是,很快他就放棄了這個愚蠢的想法,對方的修爲只在自己之上,要是自己再有所顧忌的話,那自己必死無疑。
有了這個覺悟的李邪其實已經落在了下風,那俊秀的少年是招招必殺,環環相扣,根本就不給李邪以喘息的機會,而且,李邪的尖刀已經擲出,那個俊秀的少年卻帶着手刺,只要被那個手刺刺傷,恐怕就性命難保,因爲李邪發現那手刺泛着藍芒,肯定是淬了劇毒的。
四名女生齊刷刷的被捆綁在牀上,都睜着驚恐的眼睛看着這兩個男生在自己的眼前大打出手,她們現在已經被刺激的麻木了,就像是在做噩夢一樣,只是希望這場噩夢可以早點醒來。
李邪連續的閃過了十三次的致命攻擊,卻被那俊秀的少年一記提膝給撞到了半空中,只是李邪的平衡力很好,又悄然的落在了武媚柔的蚊帳上面了。
看着李邪嘴角上的鮮血,那四名女生竟然開始希望李邪可以打敗那個畜生了,可見現在的大學生的世界觀也是坍塌的很嚴重,一直到李邪開始吐血,她們才希望他可以打贏。
不過,這李邪居然可以輕飄飄的站在蚊帳之上,這一招輕身功夫也贏得了她們的讚賞。
那個俊秀的少年卻面現不屑,只見他也是身子輕如鴻毛的上了那個蚊帳,他們兩個人居然在武媚柔的蚊帳上大打出手了起來。
李邪勉強又撐下了十一招陰險毒辣的進攻,最後被那俊秀的少年一腳踢下蚊帳。
沒有聲音,最少那個俊秀的少年沒有聽到李邪落地的聲音。不可能,他已經受了重傷,身子不可能還保持平衡的。
“沒什麼不可能,你要是也摔下來,老子保證你也不會發出聲音!”一位雙眉清奇的少年玩世不恭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