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密室裡的冥氣突然開始攪動起來,而外界的冥氣也開始通過那個鐵門的小窗口往裡面擁擠,這血風更是把墨白贈送的中階冥石全部拿了出來,他的雙手不停的捏碎中階冥石開始突破,這一幕墨白看的很清楚。
墨白知道已經過了自己的一個小時的期限了,不過這血風竟然真的有希望築基成功,所以墨白現在就算是再急着趕路,也必須得到血風築基成功了,否則這個時候去打擾血風,那不是害人害己嘛。
兩個小時之後,血風築基成功,墨白還是沒有催促他,而是又等了兩個多小時,一直到血風的築基期穩固之後,才鼓掌的恭賀他築基成功。
這血風築基成功了自然很高興,可是他發現那個墨白好像比他還要高興,那種無名的壓抑又縈繞在了血風的心頭。
這血風竟然真的築基成功了,墨白看着也是有些嫉妒的,這就更加的不用說那個已經看的紅了眼的李虎了。
不過墨白的心境很快又穩定了下來,墨白畢竟是奔着結丹期的煞丹去的,一個小小的築基初期有什麼好羨慕的,而且這血風先不說他爐鼎的身份了,就算他不是爐鼎,他這輩子的修爲恐怕也再難寸進了。
心境平和了的墨白帶着血風和李虎離開了骷髏山,這回墨白也把骷髏山的一些中階冥石及大威力的法器、符篆啥的統統帶走了,萬一自己不回來了,這些東西留在這裡豈不是太可惜了。
墨白帶着他們返回了陰都城的歡樂街,然後墨白就把李虎留在了符篆小店裡幫助侯三了。
李虎雖然感覺留在小店裡幫忙很安全,可是看到墨白真的帶走了血風,心裡還是很不爽的,自己膽怯是一回事,能不能夠被墨白老大帶着又是一回事,而且李虎還感到了血風身上的濃濃的殺氣,要不是因爲有墨白罩着,估計血風早就宰了那個李虎了,現在能夠留在符篆小店裡或許也是好事,不然總是和血風呆在一起,那種殺氣真的很讓他恐懼。
墨白帶着血風,似乎也感受到了血風的警惕,墨白現在還不能夠殺了血風,畢竟自己好不容易纔培養出來的築基期修士,就這麼的直接殺了很有些殺雞取卵的意味。
墨白帶着古清夢留下的書和盜墓筆記,開始帶領血風潛入了古家大院,這裡的傭人依舊在忙乎着雜務,似乎老爺小姐幾天沒回家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墨白帶着血風悄然潛入了古祭的書房和臥室,希望可以在這裡搜尋到一些關於古越神墓的具體線索。
他們先是來到了古祭的書房,這裡的藏書可真是浩如煙海啊,墨白從來沒有一下子見過這麼多的古籍,許多地球上已經失傳的古籍在這裡基本上都可以找到,而且這偌大的書房還被隔成了上下兩層,這也讓墨白長了見識,他還從來沒有見過誰家的書房是上下兩層的呢。
可惜這裡雖然藏書甚豐,卻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墨白隨手拿了一本古越國的上古地圖,還有一本上古的制符典集。
當然這裡還有更多的吸引墨白的地方,只是墨白現在趕時間來不及細看而已。
墨白能夠隨手拿了這兩本書,也是一本有用一本特感興趣而已。
這古越國地圖平時扔在地上都沒有人撿,可是對於墨白卻特別的有用,因爲這古越國的上古地圖可是沒有地方可買的,而墨白如今尋找古越神墓則恰好能夠用的上。
搜查了古祭的書房之後,墨白感覺古祭出事的可能性更大了,因爲一般盜墓人的習慣都是把自己最得意的盜墓成果擺在書房的顯眼位置,可是在這間書房裡卻沒有。
其實也不是沒有,準確的來說是曾經有,現在沒有,因爲在書桌和書架的頂端都有幾處擺放東西的痕跡,儘管那幾處痕跡被擦拭掉了,可是在墨白的神識察看下,自然還是被看了出來了。
這間書房已經不可能再有什麼線索了,憑其心思縝密的擦拭掉了曾經擺放寶物的痕跡,那麼這裡也不可能再有什麼線索了。
而且古祭的臥室裡估計也不會有什麼線索了,所以墨白爲了抓緊時間,立即決定兵分兩路,墨白派血風這一路去搜查古祭的臥室,而墨白自己則是去搜查古清夢的閨房。
按照墨白的推測,那個古祭好像是在刻意的掩蓋線索,倒是那個古清夢由於擔心此次古越神墓之行的兇險,倒是有可能再留下點什麼線索。
墨白進入古清夢的閨房,這裡卻不像個閨房,這裡不但沒有普通閨房的香水味,連梳妝檯、毛毛熊玩具啥的也沒有,而墨白之所以能夠確定這裡是古清夢的閨房,那是因爲這個古家大院是按照古墓樣式建造的,古清夢的閨房就應該是在那個方位的。
墨白進入之後,立即用神識察看古清夢的閨房,經過墨白的仔細察看,這裡果然留下了線索,儘管只是慌忙中留下的一個小紙團,可是墨白看了之後也知足的欣喜若狂了。
因爲這個小紙條重複的寫了三個同樣的地名,古塘、古塘、古塘。
這是什麼意思呢?
難道是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這也不可能啊,在陰都城的古清夢不可能知道人間無聊者的傻比套路的。
既然不是無聊的套路,那就是說明這真的有必要寫三遍古塘,否則按照這個紙團上字跡的潦草程度,當時古清夢應該是非常的匆忙。
在如此匆忙的時候,還要把古塘寫三遍,這就很值得墨白思索了。
相比較古越國的地大物博,這古塘倒是一下子縮小了範圍。
墨白把古越地圖拿出來一比對就清楚了,在古越國確實有一個叫古塘的州縣,而且在古塘縣裡還有一個古塘鎮,接着讓墨白抓狂的是就沒有古塘村或者古塘什麼的了。
這第三個古塘無處安置,讓墨白很惱火,這個古清夢真是的,一點說明也沒有,當時真的有那麼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