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出了冥花仙子的原始密林,立即往神農架的方向飛去,領略了小興安嶺的白雪世界,墨白這回希望可以在神農架這個綠色的海洋裡再有收穫。
墨白在神農架的範圍降落了遁光,而那個飛天神兔也被墨白放了出來,那飛天神兔這陣子可被墨白給約束壞了,因爲墨白怕飛天神兔在冥花仙子的領域裡闖禍,所以墨白這幾天都是把飛天神兔給關在靈獸袋裡的。
如果是平時也就罷了,它最多就是呼呼大睡,可是在許多好吃的靈草面前,這飛天神兔哪裡能夠睡得着啊!
現在墨白終於把它放了出來,這傢伙好像要把前幾天少吃的好東西全部給補回來似得,這傢伙根本就不等墨白,而是自己撒歡一樣的狂跑,目前飛天神兔這樣五級巔峰的狀態,想要尋找好吃的靈草簡直太容易了,很快這隻貪吃的兔子就嘴巴鼓鼓囊囊的起來了。
現在墨白卻沒有去追這隻貪吃的兔子,而是就地打坐,墨白顯然不是在打坐修煉,而是開始煉製一個奇形怪狀的血符。
如果生活在農村的小夥伴見到了這個奇形怪狀的血符一定會大吃已經,因爲這張類似符寶的符篆上有一個碧綠的小圖案,這個圖案就是農村耕牛嘴巴上戴着的東西,這樣的東西可以防止耕牛在耕地的時候吃草影響工作,所以,墨白這回專門爲飛天神兔煉製了這樣一個防止飛天神兔在工作的時候偷吃的符篆,看來墨白也是被這隻貪吃的兔子給弄的有些惱火了。
墨白讓那隻貪吃的兔子大吃了半天,在下午的時候,墨白就把這個嘴套符篆給飛天神兔戴上了,這傢伙一開始不習慣啊,就用它的雙爪開始抓撓那個嘴套符篆,可惜,它就是把自己的嘴巴抓的個稀巴爛也沒有用,那個嘴套符篆就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的貼在了飛天神兔的嘴巴上了。
抓撓了半天也沒有抓掉那張嘴套符篆的飛天神兔開始老實了起來,不過它帶着墨白轉悠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什麼有價值的寶物,最後這隻貪吃的兔子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墨白一看,立即笑了,原來這張嘴套符篆把飛天神兔的嘴巴連同鼻子一起都給罩住了,這飛天神兔主要是靠鼻子的嗅覺來尋找靈花靈草的,現在鼻子被堵住了,它自然找不到什麼有價值的寶物了。
最可惡的是這個飛天神兔竟然沒有提前指出來,而是先帶着墨白瞎轉悠了半天才指着自己的鼻子,墨白一氣之下就把飛天神兔給收進了靈獸袋裡了。
不過這樣的瞎轉悠可把墨白完全的給搞暈了,現在墨白都分不清東西南北了,而且天色已晚,涼風四起,墨白決定先在一棵大樹上對付一晚上,明天再繼續尋找寶物。
墨白飛上了那棵粗大的古樹之巔,開始衣袂飄飄,雙手後背的欣賞這落日餘暉的神農架美景,沒想到竟然讓墨白現了一個奇怪的目標。
樹屋,墨白竟然在這個罕無人至的地方現了樹屋,那是一棵比墨白現在的這棵大樹還要再大數倍的古樹,那樹幹最少也有幾十人合圍的粗度,而樹冠簡直可以成爲一個小村落了。
那個樹冠的位置居然還有人擺攤設點的叫賣,而那幾根分散開來的樹枝則各住着數戶人家,墨白從來也沒有在地球上見過如此粗大的古樹,這簡直是外星上纔會有的恐怖大樹。
不過也只有這一棵樹上有人住而已,那附近的幾十棵樹上也有樹屋的痕跡,不過那些樹屋早已風雨飄搖的不成樣子了,估計是那裡的人都遷居到了這棵最粗大的古樹上了。
本來墨白是想眺望一下這裡的美景就在這棵樹上打坐修煉的,不過現在既然現了奇怪的目標,自然要上去看看了,而且墨白早已用神識查看了他們的修爲,他們幾乎是沒有修爲,不過他們的身體非常的高大和健壯,難道這些是野人?
墨白想起了種種的關於野人的傳說,那些野人力大無窮,而且性情殘暴,所以墨白並沒有直接的上去,並不是墨白害怕他們,而是墨白怕自己一生氣的把這些野人全部給殺了,墨白並不想濫殺無辜,所以,最後墨白決定自己就在這裡打坐一晚,明早就會離去,和這裡的野人秋毫不犯好了。
第二天早晨,墨白就離開了那個大樹,當然,那些野人也不可能現墨白的行蹤的。
墨白這樣毫無目的的亂走了一個上午,突然被一陣吹吹打打的喧鬧聲吸引了過去,墨白跳上了一棵大樹,想看看是怎麼回事,不過一看,卻大吃一驚,那是有人在辦喪事,周圍的村民都來到了這個辦喪事的家裡幫忙,而那個主木屋裡躺着一位美麗少女的屍體,在那美麗的少女屍體的旁邊是哭的死去活來的一對中年夫婦,看來就應該是那美少女的父母了。
墨白最見不得別人嚎啕大哭,遂忍不住的嘆息了一聲。
可是,墨白的這一聲嘆息卻給墨白惹來了大禍。
那些本來各自幫忙的村民突然集體操起各種傢伙事的衝向了墨白,而墨白卻現他們都是一些凡人,一絲法力也沒有,墨白自然可以舉手投足就把他們給殺的乾乾淨淨的了,不過墨白可不是嗜殺之人。
無奈之下,墨白在身上祭出了護體氣罩,那些鋤頭、鐮刀、棍棒啥啥的落到了墨白的護體氣罩上面,自然全部都紛紛的破碎和折斷,這一幕立即把那些村民給驚呆了。
不過更加的讓墨白震驚的是,那些村民的武器被震斷之後,他們竟然集體對着墨白下跪並膜拜起來,這很讓墨白莫名其妙啊!
最後那個村長模樣的老人開口說話了的道:“大家安靜,更要冷靜,這位大力神是降落在我們古樹村的神人,他是不可能做出那樣骯髒無恥的事情來的!”
“你是村長吧?我就是一個過路的遊客,不是你們口中的大力神,也沒有做過任何的非法之事。”無奈之下的墨白只好解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