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傳言也許不好聽,但起碼會讓同學們在動手欺負李倚露之前,三思而後行。
那樣的話,就不會發生朱芳興糾集姐妹們來欺負自己的事情了。
而朱芳興顯然是沒有聽說過自己的傳言,纔會犯下如此重大錯誤的!
從這,也可證明,馬維久那夥人在自己寢室裡詭異地互毆之後,竟然沒有對其他同學說過什麼!
他們太理性了,他們太冷靜了,他們……
李倚露對他們的任何一個判斷,似乎都不對勁兒。
畢竟,他們還不算太成熟的年齡就擺在這兒。
能夠做到守口如瓶,必然會有不可見人的陰謀和目的在背後醞釀着。
是的,李倚露的擔憂並不是空穴來風的。
那天,馬維久一夥互相攙扶着離開李倚露的寢室時,葉榮就“嗷嗷”叫着抱怨道:
“你們這些狗孃養的,還說是兄弟呢!竟然翻臉把我打得這麼傷!”
盧國中就不服氣道:“爾瑪你啊!你只是受些皮外傷,就在此叫冤!我呢,怎麼算?骨骼斷裂!這傷筋動骨的,沒個一百天,恐怕也好不了了!”
其他同學想一齊指責葉榮的時候,馬維久就陰陰的插一句過來,問道:
“葉榮,你什麼時候和李倚露好上了?怎麼我們不知道的呢?以前,我們可從來沒見你和她說過話啊,也沒聽你說和她有一腿兒啊!”
葉榮一聽,人也愣了,反問馬維久道:
“什麼什麼,你說我和李倚露好上了?我怎麼聽着怪怪的呢!她不是有個學哥叫什麼來着?對,雷大鳴!那雷大鳴不是早兩個月前出車禍死了嗎?李倚露恐怕還沒從過度的悲哀中清醒過來吧?就算我有心追她,估計她也沒有心談新的戀愛吧?說我和她好上,這不是等於對我誣衊!”
“可你爲什麼幫她打我們?”盧國中質問道。
“我幫她打你們?我什麼時候幫她打你們了?”葉榮睜大眼睛反問盧國中。
“你確定,你沒有幫那妞兒打我們?”馬維久不放心地再問一次葉榮,“這麼說,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一定是她藉助某種神秘的力量,把我們戲弄了。不怕實話告訴你們,昨天晚上,我見她一個人坐在樹林子裡,就想上去揩點油水。可是……”
剛說到這裡,馬維久的雙眼就在沙布包裹的頭上露出了驚懼的神色,連說話的聲音也變調了。
那個網上癡見大哥大驚失色的樣子,也受了感染,怯怯地問道:
“可是怎麼樣呢?”
“慘啊!突然間我就不受自己控制了,舉起手來對着自己不停地摑啊摑,摑得我頭昏腦脹的仍然停不下手來。你們想,我又不傻,幹嗎對自己下這麼狠的心?分明就是被鬼上身了嘛!所以,我說,這個事我們不要對外聲張。等考完期末試,大家回家鄉之後,就遍尋得道高人,我願高薪請高人來幫我們出這一口惡氣!”
“好!”大家夥兒齊叫道。
果然,放假回家之後,衆兄弟遍訪高人,要爲他們報一箭之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