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一見爹

一九一、見爹

·正文一九一、見爹

便在這時,衛兵通報,118團有人求見。楚雲龍一邊命令部隊集合,一邊讓人請他們進來,不一會一個青年軍官施施然地走了進來,楚雲龍一見,咦了一聲,迎了上去,笑道:“哈哈,天正老弟,你這個大團長怎麼親自來了?”那軍官笑道:“奉命行動,這千嶺要塞可是無論如何都得奪回來喲。”

楚雲龍喜道:“你來得正好,帶了多少人過來?”這青年軍官正是三十一118團的團長蕭天正,兩個是同年,是黃埔軍校的同一期同學,平日感情很好,是極爲要好的朋友。蕭天正道:“大部隊還得三四個時辰才能到,小弟是急着見你老兄,先率了騎兵連過來。”

楚雲龍道:“天正,你來得真是極時呀!我的兵力嚴重不足,正好借你這一個連用用,咱們立即就去千嶺。”蕭天正啊了一聲,說道:“龍兄,我沒聽錯吧?就咱這點人馬?”他看見場上集合的楚雲龍的兵馬,完好的也不過是三百多人。就憑這點人馬要去攻打千嶺要塞,開玩笑呀?

楚雲龍卻不管那麼多了,立即命令開拔,裹着蕭天正一齊前去,還把團部配備的電臺帶上。老同學要赴難,蕭天正也沒二話,立即率了人一齊出發。蕭天正率的一連人都是騎兵,楚雲龍軍中也有四五十匹馬,他便是親率馬軍和蕭天正先行,一路朝前馳去,現在必須搶時間!也不知日本人的後隊到了沒有,但只能搏一搏了,容不得他再考慮。

近二百人不惜馬力朝千嶺要塞衝去,幾十裡的路程二個多時辰便到了。遠遠便見那要塞是呈現詭異般的平靜,這讓楚雲龍大大鬆了口氣,日本人還沒到!

蕭天正還在狐疑,楚雲龍心裡可是有數得很,他只是暗自驚奇,這妹子所言還真的不假呀,這麼堅固的要塞真的是給那什麼阿虎一個人打下來了……他沒絲毫猶豫,命令馬隊徑自朝要塞衝去。

一地的人屍馬屍,臭氣熏天,堡內堡外躺滿了上千具鬼子的屍體,蕭天正也是大大吃了一驚,問道:“龍兄,這……這是怎麼回事?”楚雲龍答應過妹子不能把阿虎的事情說出去,便是支吾道:“我剛接到線報,說有一支來歷不明的隊伍昨天襲擊了要塞的鬼子,現在要塞是空的。只能求助你的騎兵羅,哈,這情報還真的不是假的呀。天正,咱們得趕緊佈置防守,我怕日本人的援兵會很快就到的。”

蕭天正笑道:“咱哥倆都在這,還會怕那些小日本?好咧,只有他們敢來,咱們就比比,看看誰打的鬼子多。”他立即命令清理要塞,開始佈置防守。楚雲龍也架起電臺向師部發報,要求增援。

周圍的武器彈藥極多,有兩百人防守,堅持一兩天應該不成問題。看蕭天正從上面一層走了下來,見他在搖頭,便笑道:“龍兄,想什麼那?別傷心了,總之這千嶺要塞是回到了咱們的手中,這可是不幸之中的萬幸呀。嗯,你的線報怎麼說?是誰襲擊了這日本人?還真是厲害,幾乎把一一六師團的騎兵聯隊都消滅了一半,那聯隊長吉岡平夫也死在這裡,是給人砸碎腦袋死的。諾,雲龍,你不是少一把像樣的指揮刀嗎?這吉岡的戰刀,很不錯,拿去用吧!”他把手中的指揮刀扔了過去。

楚雲龍苦笑道:“我是在想着是哪一支部隊攻下了這千嶺,還把這裡的日本人收拾得一乾二淨,就是想不出來呀。”他答應了妹妹不能把阿虎的來歷說出去,也是的,軍統在找的人,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這阿虎有可能是新四軍的人,那更是不妙。他怕蕭天正追問,便是搶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嘴。

蕭天正愕然道:“怎麼?你老兄也不知道?”楚雲龍搖頭道:“我只知道這千嶺要塞沒有生人了,是給人攻擊過,至於是誰幹的,還真不太清楚。”蕭天正皺眉道:“能打下這要塞,還能消滅這半個聯隊的日本人騎兵,沒有一個師是不可能的,但現場的留下的卻不見有大部隊行動的痕跡,還真是奇怪呀?再說除了我們的31師,周圍也沒有其它兄弟部隊,這就更奇怪了,難道是新四軍?我們也沒接到這情報啊。再說以他們的戰鬥力,想對付這些日本人,更沒這個可能呀。”他也想不通。

楚雲龍笑道:“想不通就別想了,正如你說的,這千嶺回到咱們手裡,那是萬幸。人家打下來了,就看咱們怎麼守羅。守不住那可對不起人家啦。”蕭天正笑道:“龍兄,你是進攻專家。我呢,可是主攻防守的。放心吧,小日本敢來,就憑這堅固的要塞和現在的兵力,一定不會讓他們討得好去。”

楚雲龍黯然道:“天正,你可別太大意,小鬼子不是好對付的。就拿前晚,對付一個大隊的鬼子殘兵,結果……哎!我都沒法說出口了。”蕭天正安慰道:“雲龍,這不能怪你,這千嶺要塞實在是太難攻了。一個團把守,居然給一個大隊的小日本偷襲得手,那方富也不知是怎麼打的?真他媽的扯蛋!”

楚雲龍道:“大意!肯定是大意!這樣的要塞,給一個大隊的鬼子兵就拿下來,只能說他是太大意了,不過他也爲此付出了代價啊。咱們也不能再責備他了。”蕭天正道:“也是,人死萬事休,他能力戰而死,也算是我們的好同仁。”

楚雲龍突然問道:“天正,你那妹妹怎麼樣了?”蕭天正微笑着道:“我也很久沒見她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不過她一直留在武漢,沒跟獨立師去長沙。”楚雲龍道:“那當然,絲絲妹子可是樑上將的夫人……”蕭天正卻道:“夫什麼人?還沒成親呢,這個老爺子到現在還耿耿於懷呢。”

楚雲龍笑道:“這個老太爺啊,就是古板,等打完這仗,我去跟說說去。”蕭天正笑道:“雲龍,你不知道,這老太爺嘴裡是嘮叨,但心裡卻是很高興的,至少我那膽大包天的妹子,洗脫了山賊的名頭。現在,作爲她哥,我都有些慚愧了。人家現在是可是中唯一的女少將呀,比我這個上校可要大。”

楚雲龍笑道:“那是當然的,絲絲妹子可是樑上將的左膀右臂,立的戰功可比你多得多,絕對是巾幗不讓鬚眉,比我們可強多了,這個不能不服氣。”蕭天正笑道:“這個是實話,所以呀,我現在也不敢見老太爺了。他可是冷言冷語的,意思是說我不及我那妹子喲。真是難堪。”

楚雲龍笑道:“那還別說,現在你們蕭家的驕傲可不再是你了,而是絲絲妹子羅。嗯,還有小黑,他的戰功好像也比你大多了。”蕭天正道:“就是嘛,沒辦法,他跟的是誰,戰神樑宇,阿貓阿狗都能立大功,哪像咱們?只會被動挨打,就是打贏了,損失也是一大堆,二個換一個日本人都算是了不起了。人家樑上將的宗旨可是要一個換小日本一百個纔算勉強合格的。他宰掉小日本一個整編聯隊甚至是一個旅團,根本傷不了多少人。這個我瞭解過,咱們跟他們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楚雲龍心裡一動:“這個阿虎似乎比樑上將還要厲害,他可是一個人宰掉二千小鬼子呀,而且沒有幫手,就憑眼前的戰績,就是樑宇上將也不及他。”他心裡更是驚喜:這個阿虎究竟是從哪兒蹦出來的呀?

此時楚冰月和阿虎在一隊士兵的護送下進了宿松縣城,在縣城門口她打發了那隊士兵回去,她卻帶着阿虎走進城裡。這宿松縣城現在彷彿是一座大兵營,第二集團軍的第三十軍的總部就設在此地。

宿松是一個戰略要地,它位於安徽省西南部,長江中下游北岸,大別山南麓。西北與湖北黃梅、蘄春毗鄰,東北與太湖接壤,東南與望江相連,南與江西省湖口縣、彭澤縣隔江相望,爲皖西南門戶,楚冰月攜了阿虎朝着長街一路前行,現在宿松縣雖然處於前方,但這裡的人對於似乎頗有信心,並沒有多少人逃離此地。這裡人煙繁密,熱鬧非凡,正月十五也過去十幾天了,但大街上的店鋪門前都留有歡慶的痕跡,春聯還是嶄新的,鞭炮的紙屑都還沒掃盡。

阿虎是很好奇,不停地看這看那,興趣很盎然。楚冰月對這裡似乎頗爲熟悉,拖着阿虎匆匆地朝東北街道走去。這一個傻一個醜還真是引人注目,但楚冰月走得很快,他們還沒來得及議論,人家已經走遠了。

楚冰月在小巷裡穿梭着,轉來轉去,她領着阿虎來到一條整潔的後巷,這裡兩邊高牆,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她來到左邊高牆的一道小門前,對着門上的銅環拍了幾拍,便見那門依呀地打開來了,走出一個蒼老的家人,他看了兩個一眼,嘴巴便是張開了,似乎是給嚇了一跳。

楚冰月說道:“福伯,是我啊,我爹在嗎?”那老家人又是一愣,仔細回味一下,他突然驚叫道:“你是三小姐……”楚冰月點頭道:“是我啊,福伯,您還好嗎?”那福伯眼淚都要下來,他連忙讓開一邊,顫聲道:“三……小……小姐,怎麼……”楚冰月道:“福伯,等會我再告訴您,我爹呢?”那福伯抹了把眼淚,說道:“在……在……老爺他一直在記掛着小姐你……來來來,我領你們去。”說着他關了門,領着兩人匆匆往前走,楚冰月拖起正在饒有興趣地在東張西望的阿虎往裡走。

走進一座精緻的小庭院,來到一座古樸的房子面前,福伯敲了敲門,喚道:“老爺……”裡面有人應道:“福哥,進來吧,有事嗎?”福伯顫聲道:“老爺,三……三小姐回來了……”話音剛落,門猛然開了,一個五十四五歲左右的儒雅老者出現在門前,他激動地問道:“福哥,你說什麼?”

一見到他,楚冰月淚水便下來,好走前幾步,顫聲道:“爹……女兒回來了……”那老者正是楚冰月的親爹楚清源,他見着楚冰月的樣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身形一顫,緊盯着她,手指指的,卻是抖動得很厲害,聲音也在打顫:“冰月?你……”

楚冰月道:“爹……是我……”福伯忙道:“裡面去,裡面說話去。三小姐,四奶奶已經回來了,不過她……哎,我去通知她。”他是這家裡的老人,似乎這家主對他也頗爲尊敬,所以他還可以自作主張。

楚冰月大喜道:“福伯,我娘她回來了?”那福伯道:“是啊,她也一直在記掛着小姐楚冰月扶住還在那裡顫動的父親,把他扶回裡面坐好,楚清源呆呆地望着她,終於忍不住了,眼淚在嘩嘩地流着,哽咽道:“冰月……冰月……好女兒,你怎麼搞……成這樣了……啊?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他顫抖着手指撫摸着楚冰月的臉,傷心欲絕。

楚冰月道:“爹,您別急,女兒我很好,啊,阿……阿飛,你快幫我把這妝洗掉……”那阿虎卻是在書房裡東張西望,看看這望望那,有點附庸風雅的模樣,聞言咧嘴笑道:“要醋……”楚冰月道:“爹,女兒沒事,畫了妝,您拿點醋過來,洗洗就好了。”楚清源半信半疑,立即跑到門口吩咐一個下人去取一盆醋過來。

他見到那傻乎乎的阿虎,問道:“冰月,這位兄弟……”楚冰月把他扶回椅子坐好,便把阿虎拉了過來,說道:“阿飛,這是我爹,你快來見見!”阿虎傻乎乎地過來,站在楚清源面前,手腳有點無措。

楚冰月湊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那阿虎卻把頭搖得像個貨郎鼓,還嚷嚷道:“不……不幹……我不……不跪……”楚冰月瞪起眼威脅道:“你不跪我就不理你了。”阿虎立即撲通一聲跪在了楚清源面前,大聲說道:“見過爹!”楚冰月低聲道:“阿……阿飛,要磕頭的。”阿虎很聽話,真的做起磕頭蟲來。

楚清源卻是急了,跳了起來忙道:“等等,冰月,他是怎麼回事?”臉都有點黑了。楚冰月站在那裡咬着嘴脣,這阿虎和她的關係還真是一時半刻說不清楚,有點不尷不尬,但她還是勇敢地解釋道:“爹,他是我的丈夫!”

楚清源沉下臉道:“冰月,你說什麼?你什麼時候嫁給他了?你當初和盧俊成親,我是答應的,怎麼就變成這個人了,你……你……”他氣得跌坐在椅子上。

楚冰月的未婚夫婿叫盧俊,也是世家子弟,他爹和楚清源是好友,兩個從小就訂了娃娃親,後來盧俊他爹搬回了靖安,盧俊又在外求學,親事也就耽擱下來。去年楚冰月的娘回去靖安老家,楚冰月也跟着回去,日本人打過來,盧俊正好在家,她便寫信給了楚清源要把這親事辦了。這盧俊,楚清源是見過,還是頗爲滿意的,便是答應了。事急從權,也不能大搞了,就讓他們先成親再說。誰知後來的變故卻是出乎所料,楚冰月的孃親是輾轉回到了宿松,但女兒卻是生死未卜,一直讓他憂心如焚。幸好老天保佑,雖然似乎是破了相,但還是回到了自己身邊。可這女婿卻是換了,而且還是一個傻瓜,這……這叫他如何能接受?

大喜之後的大悲那阿虎倒好,磕了幾個頭後,見楚冰月沒再說他,便是自顧站起來,又開始附庸風雅了,他對牆上的字字畫畫似乎滿有興趣的。還真是欣賞得搖頭晃腦,口水長流……那樣子氣得楚清源都幾乎要撲過去捏他的脖子,把他捏得吱吱叫,掐得死死的!

二一九打出信心二五一金屋藏驕二三二車廂裡的那些事一六九扮小兵的少將三一肅清殘敵二八二鬼子的特種兵一二六傷兵二一八段集據點二零四殺鬼四人組三零零我不是色情狂十五藤田少佐三五四美蘇火併二二零以打代練三一二攻克運城三五二娜仁託婭三五三二戰爆發八四炮擊一七八救美一八七給我找一八九一個人的要塞二零三鳩巢鵲佔二九零逃命三三九勸降二五一金屋藏驕二八一轟動的日軍七九頑強的鳩山八五牛島滿少將一二三報戰二零六嶽西城三二七罵人的安田小姐二七八悲哀的東條英機六七蕭絲絲的暗椿一五四黃恆做老師二八零做一回龜孫子一五五牛刀小試一四七你得賠我三二零皇協軍的反擊三一六會師四三打它孃的六九第六旅團的聯繫官二一六夜襲匪寨五二阪井的頭二二二鬆井大佐的策略一三零鬼子精英過勞死三三七圍城一六六屍牆三四六諾門罕戰役二五好大的場面三七阻殺八阻擊二二五再伏一次三五五樑宇的目標一七三被子裡的事一六六屍牆三九阪井的心思一九零兄妹相見二零七鬆井石根的頭二二八雨夜激戰二二三廣野中將的心思二九九追蹤鬼子殺手三零七容易打的鬼子二六大顯神威一七七追賊四一託軍三四轟它娘二一八段集據點一二一獨立團的電報二七二爭執一六三軍中怪客三三一受虐的石原中將十九搬家三二戰俘營一三九牢裡風光九十騙戰一九四虎蹤二九四蒙面女特務一四三我要做連長一九九阿虎歸山九二再見方韻三三九勸降二八八木村拓哉三零八巧取河津城二八一轟動的日軍三二一是岳父就要幫忙四一託軍二五三改變國策三二三炮打出頭鳥二一三幫忙二零八應變三五六交換美國俘虜八九驚嚇十一鬼子撤退八七一不小心滅了你二六三立威二六五特種轟炸一八四轟你沒商量七更多的鬼子一三八隔壁牢房的女人一六三軍中怪客二七受傷的團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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