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零皇協軍的反擊

三二零、皇協軍的反擊

三二零、皇協軍的反擊

兵不刃血地拿下了襄汾城,城裡面鬼子的彈藥庫,由於它們走得惶急,竟然沒有炸燬,正好補充補充,襄汾的彈藥庫武器不少,還有三門高射炮,這個可是稀缺之物,這讓隨隊的炮兵團長陳安中是大大興奮了一回。這個司令果然說到做到,現在他的炮兵團又是人強炮壯羅。

襄汾有不少居民,不宜打大仗。樑宇沒多停留,派人速清了城裡的鐵桿漢奸和日軍殘餘,直接開出了北城,一路朝臨汾衝去。現在山西的重鎮臨汾的鬼子兵力極度空虛,最多也就一個大隊的鬼子在把守,僞軍倒有一個旅左右,但僞軍的戰鬥力不用擔心,他是打算把這臨汾趁鬼子援兵未到達之前攻下來。

當然大軍所向,他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這臨汾沒什麼價值,但關東軍的援兵卻是值得打一打。據情報顯示,第十二師團的主力已到了百里外的洪洞境內,正在往着這邊死趕,這樣趕法,估計趕也能把他們趕殘,這樣的援兵肯定很好打。

他把臨汾的攻略交給了孔從洲率兩個團應付,自己親率了羅光源團以及獨立旅一團二千餘人,帶足武器彈藥,繞道而行,直接摸進了臨汾和洪洞之間甘亭神不知鬼不覺的埋伏起來。這一帶還是真空狀態,臨汾的鬼子根本頭也不敢露。外圍本來設有幾個據點,但現在都是人去樓空,都撤進城裡去了。

這臨汾城雖大,但卻是處於日軍勢力範圍的腹地,守備司令官只是原第十四師團的一個少佐軍官武宮署,他手下只有一箇中隊的正牌勇士,以及大約三千人的皇協軍。南面的動靜,襄汾的失手讓他心急如火,拚命地向上求援。就是野口大利中佐率了近一個大隊的兵力前來,他心裡依然沒底,這支帝國叛軍的戰鬥力實在是太驚人了,而且還保留着帝人的傳統德性,那是雞犬不留呀。跟他們對抗,絕對沒好結果,幾乎一個旅團上去都沒冒個泡,老可怕。

武宮少佐是心驚膽顫,他可不敢擔當這個責任,正好野口大利中佐到來,立即把臨汾的指揮權交給了他,誰叫他的軍銜高捏。野口大利中佐想不到這武宮少佐那麼的識象,很欣然地接過了臨汾的指揮權,但隨即感覺到了亞歷山大,臨汾的兵力雖然多,超過一個聯隊,但主力都是什麼人呀?中國的漢奸部隊!別指望他們會有什麼驚人的戰鬥力,不拉你後腿就不錯了。

但現在他退了襄汾,再退臨汾?會不會給暴躁的東條司令官活活劈死?有這可能耶。形勢很不妙,叛軍的大軍在壓境,光野戰炮就有好幾門耶,那機槍多得都當步槍使了,跟他們對抗,絕對是死路一條。但不對抗也是死路呀,那東條司令官是好說話的嗎?他可是命令要死守這臨汾的呀!

野口大利中佐很頭痛,但他沒辦法,只能硬着頭皮,準備迎戰了。他是久經戰陣的人,感覺要能堅持,還是和那些叛軍打巷戰會好那麼一點。打野戰,那是找死,絕對泡都不會冒一個。沒見那一個旅團上去和人家打,一個都回不來嗎?這事不能再幹。他下定了決心,命令外圍就不守了,都撤到巷子裡來玩吧。當然能不能支持到援軍到達,他還真的沒底,他只能上電報一而再、再而三、三了還要四……

東條英機又是吃了一驚,叛軍竟然向北主動進攻了。現在山西的守軍零零星星,根本沒法形成有效的防禦圈,最先到達的第十二師團的第二十八旅團又幾乎全軍覆滅了,那些可惡的叛軍還真想趕他盡殺他絕呀。

東條英機是氣紅了眼,臨汾若失,那裡是山西南部的中心地帶之一,人多眼雜,很容易穿煲。不行,臨汾必須保,他命令飛機持續出動,管這氣候好不好,必須支援臨汾,又電令第十二師團的師團長上村清太郎中將不惜一切代價保住臨汾,絕對不能讓事態擴大化,同時命令各師團要用帝人不怕死、不怕累的大無畏精神,加快、加快、加加快進軍速度……

還在霍州的第十二師團的師團長上村清太郎中將接到了東條大將的電報,很無奈地命令剛到達洪洞的第二十九旅團的第93聯隊全速前進,要求他們必須在天亮前趕到臨汾,並且要死守臨汾,他自己則率着半個師團起程南下。他是很痛苦,自己的部隊幾天功夫就不見了一個旅團,實在是難以接受。幸好他是東條大將的親信之一,仗打成這樣,東條大將是不會怪自己的,兵力補充更不用愁,要多少會有多少,這就是親信和非親信的區別嘛。這點他還是蠻有信心的。

不過第93聯隊的三千日軍卻是叫苦不迭,連續十幾天的強行軍,車都沒得坐,已經是夠苦夠累了,腰痠背痛呀,簡直不是人所能忍受的。當然叫他們去坐火車,他們也不幹,坐坐下就坐上天去了,沒什麼意思。不見那二十八旅團的兩個大隊就這樣坐沒了的嗎?這事不能幹,還是走路穩妥。不過也太累了點吧,好歹走幾下就坐下來休息休息,喝杯茶吃個包子怎麼的,哪有這樣連續來的嘛?結果個個都是怨聲載氣,好不容易歇下來,上面的又催了,還星零趕路,我纔不鳥你。他們都很自覺地磨嘰着,覺是沒睡好,但好歹不用趕夜路吧。但軍令如山,無論你怎麼磨嘰,還是要拖着疲倦至極的身子再次走起了路,可憐啊,天才魚肚白,真八嘎的苦啊。

更苦的是走下走下,隊列中上方就聽見一陣陣疹人的“鳥鳴”,啾啾有聲啊,等回過味來,才發覺這不是什麼鳥叫,而是迫擊炮彈的叫聲,結果反應遲了那麼幾秒,很多人就因此碎了。偷襲者的火力很恐怖,疲憊的第93聯隊的官兵反應本來就遲鈍,想組織反擊,卻是來不及了,聯隊長很快就碎掉了,一干佐尉級別的都幾乎給人掃光了,沒有力氣跑的就地死掉,還有力氣的卻也跑不出多遠,人怎麼能快得過子彈。

只短短半個多小時,93聯隊基本上就沒人能站起來了,只有一個小隊的勇士竄上一個小山峰,但他們也支持不了多久,叛徒們正有近十門的迫擊炮朝他們轟來轟去,那些叛軍簡直是可惡的令人髮指呀,有這樣欺負人的嗎?錢多呀!結果他們果然支持不住半個鍾,沒死的朝山下逃,可人家還有埋伏,正好撞到了槍口上。愣是一個都逃不出去,這夥叛軍果然是帝國的精銳,人強悍,火力更強悍,選擇的埋伏地點也它八嘎的頂呱呱,地險又狹窄,兵力展不開,逃也很難逃,想不死都難呀!

這次伏擊,佔盡了地利,兵力也相差不遠,以絕對的火力優勢,對付這股疲兵,很輕鬆地把他們包圓了。戰鬥很輕鬆,不過增加了一大批的武器彈藥卻是讓人頭痛,實在太多了,除了給炮火炸壞的外,又增加了兩門山炮,二千多枝步槍,十挺機槍,迫擊炮九門,擲彈筒二十門,子彈炮彈更是無法勝數,這批疲軍還真是帶足了行頭。這卻讓樑宇感覺到了一種幸福的煩惱,太多東西,不好弄啊。還是老辦法吧,就地銷燬,當然是找人傾銷羅,他把目標定向了臨汾城裡的日僞。

天才放亮,一隊和日軍混合在一起的士兵狼狽地逃竄到臨汾城西北的兩座矮山上,他們在瘋狂地阻擊着,槍聲炮聲隆隆,而山下正有不少帝國勇士蜂擁而來……昨晚給北邊的槍炮聲驚動的野口大利中佐是一直呆在了北城上,他知道肯定是自己的援兵來了,而且也肯定叛軍會在那邊阻擊。南城外的叛軍現在正大肆準備攻城,看他們的動靜很大,還不知有多少萬人呀,老恐怖。

擋是沒法擋,城裡已沒有了重武器,只能期望能用巷戰來頂一頂拖拖時間了,也幸好他們不明自己的底細,沒硬攻過來,不然殘酷的巷戰就得打響了。他心裡估計這巷戰最多也就只能打上大半天時間,你不能指望他們會顧忌城裡的居民的性命,帝人的德性他是很清楚的呀。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援軍了,援軍是到了,但那槍炮聲明顯是叛軍派了人去阻擊,很擔心,要是給阻擊住了,他也就完了。還好,天皇保佑,那夥叛軍是敗了。不過看他們那鳥樣還是挺頑固的,帝國的援軍竟然給阻擋在那邊過不來。

野口中佐很高興,南面的叛軍還在準備攻城,看來一時半刻還不會打進來,是不是……他立即下了決心,命令手下的松下少佐率了一箇中隊的勇士驅趕着兩個團的皇協軍出北城去攻擊那頑固的叛軍,必須儘快地把那些可惡的叛徒消滅掉,把援軍接應進來,自己纔會安全那麼一點點。

出動這些廢物,那是沒辦法的事,現在這城裡的勇士真的不太多,那些叛軍火力還挺足的,勇士去進攻難保不會出現傷亡,嗯,那是一定的,那些叛徒實在是很兇悍的嘛。這三千皇協軍廢物是時候派上用場了。吃着帝國的糧,用着帝國的錢,還不好好幹活?皇協軍,本來就是協助皇軍的嘛,要死他們的必須的先死,勇士們的性命是何其的珍貴。他是沒有絲毫猶豫,就讓松下少佐監督着皇協軍出擊。

這兩個團的皇協軍是由副旅長何若水率領的,他們成立才四個月左右,在山西,關東軍人數不少,本來對這皇協軍沒多少興趣,不過在消滅樑宇的戰鬥過後,關東軍普遍感覺到了已經取得了最大的勝利,心理很滿足,態度也更是驕橫,生理的疲態更是畢現出來,很多小事情那是不屑一顧的。這個時候就最需要有那麼一羣人替他們完成這些小事情羅,於是這山西的皇協軍也就應運而生。

這樣的人,在中國到處都是,手指一勾,就會有一大堆,不是嗎?短短時間內就湊足了三千人,還是精挑細選的,那些短胳膊短腿的都給惕除出去了,畢竟要爲皇軍好好服務,沒點形象是不行的,會丟皇軍的臉嘛。這夥皇協軍平時打打雜,徵個糧守個堡,維持維持治安還是蠻有用的,現在去擋人家的子彈,用途就更大了。死一千幾百個皇協軍不要緊的,死一個勇士那就讓人傷心了。

野口中佐眯着眼看着那蜂擁而出的雜亂部隊出擊,很是不屑,心裡暗罵:廢物、廢物真的是廢物……但他也沒什麼不滿意的,那夥叛軍的火力還很足,消滅掉這批皇協軍應該也差不多了。說實話,這城裡的皇協軍似乎太多了,萬一臨陣反擊,事情就不好辦捏,正好借人家的手消減一批。大家都放心嘛。

不過,很快野口中佐就不滿意了,這皇協軍就是皇協軍,素質就是低下,磨磨唧唧的,還走三步退兩步,我日喲,這樣走法,明年都到不了那陣地,黃花菜都不熱了。野口中佐很生氣,督陣的松下少佐更是生氣,他可是脾氣不太好的人,這些低等的皇協軍竟然辦事敢不努力?這不豈有此理嗎?不好好的爲帝國幹活的都應該死啦死啦的!他很乾脆,立即揮出一刀把一個磨唧的皇協軍劈成了兩瓣,又命令架起機槍突突地把最後七八個打得死啦死啦的,然後揮舞着血淋淋的戰刀咆哮了一通……

這些人就是賤啊,不打不行,一打果然動作就加快了好多好多。喲西呀,真它嘛的就是賤,當然啦不賤也不會來做漢奸呀。就像隔壁的這位,老子殺了他們的人,他還在幫忙叱呼哩。喲西呀,支那人不殺的不行,一殺的就行!松下少佐深爲自己的手段在沾沾自喜。

何若水也是聲嘶力竭地揮舞着手槍驅趕着手下往前衝,完成不了皇軍交給自己的光榮任務,對自己的前程可不太好,聽說武宮司令準備成立另一個皇協軍的旅呢,說不定自己有機會坐正,這必須得表現好一點才行啊。能當上個正旅長,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要把皇軍的事情辦砸了,那就不好羅。所以他也很落力地驅趕着手下往前衝。

他心裡還有小九九的,衝是衝,當然他的二團必須的在後面,他可是兼着二團團長哩,這些都是自己的兵。一個好漢三個幫啊,自己的手下還得保存多一點才行呀。做官真的不容易,他這個副旅長可是下足了本錢從武宮司令那裡弄過來的,甚至連老婆也賠上了,本錢下得實足啊,絕對有血有淚還很腥。要知道聽着武宮司令和自己老婆在幹那事的時候,心裡也是很酸的耶。哼,只要做了正旅長,回頭就把那婆娘休掉,還叫得那麼大聲,真不知羞恥!小日本嘛,那根都是小得很,比自己這條可小了不少,拉尿的時候他可偷看過,就一條毛毛蟲嘛,比筷子也粗不了多少,會有那種快活嗎?跟自己乾的時候哪有那麼盡力?真是賤人呀!不休不行!他是打定了主意。

自己的家當掙得不容易,還得多保存點,所以三團那就必須放在前面,他們死光了,估計事情也就辦成了。可惜的是這松下大君不識人,打死的都是俺的兵呀,死就死吧,就那麼幾個,回頭去招多點就是了,反正不缺人就是了。他心裡可是篤定,一邊命令三團團長程武加快速度往前衝,當然他也是瞅準機會把三團的兩個落後的士兵打個腦袋開花,自己團的人給大君劈了射了,我難道不能宰你的人嗎?我可是副旅長耶,大你一級。這些王八蛋還不服氣,老子再殺……

這時前面的程武團已差不多衝到陣地前了,何若水自然而然地放慢了腳步,再往前就危險了,說不定會中彈,當官的可不能輕易冒險。這時他隱隱聽到山峰上有人在咆哮:“你們都是中國人,做日本人的走狗,對得起你們的祖宗嗎……”大約是在勸降吧,槍聲很急,聽不太清,不過似乎那程武團的腳步就放慢了,那些開槍的煙霧好像也不對路,似乎是朝上空方向開的,打鳥呀?

何若水很生氣,暗罵:“程武,你烏龜王八蛋,竟然敢糊弄皇軍?敢聽人家的鼓動?老子斃了你。”這程武跟他有點不太對路,早想收拾他了。現在總算有機會了!他心裡高興,揮舞着手槍,大踏步向前,尋找着機會立個威。只是程武的方位有點靠前,有中彈的可能,他還真的不太敢上去。

便在這時,斜刺裡傳來了很大的動靜,卻是從那邊山下衝來了一股皇軍,人數不多,也就三百人左右。何若水順勢停下腳步,轉頭望去,心裡驚呼:“我日喲,什麼部隊啊?也太多了點吧?”

卻見這夥人充其量也就一箇中隊多點,但機槍就有十挺以上。熟悉日軍配備的何若水暗自驚訝,這也太厲害了吧?以他的估計,這肯定是前面的太君久攻不下,派了這隊變態從後面夾攻的,只不過給他們的隊伍佔了先罷了。那麼多太君,更應該好好表現噢,何若水精神大振,他揮舞着手槍又是聲顏厲下,大聲叱呼,還唯恐怕人家聽不見,奮力地驅趕着手下奮勇向前。

松下少佐見着這夥自己人,心裡也是愣了那麼一下。不過繞道攻擊,是帝人的慣用技倆,這好像很正常,一點也不奇怪呀。但他們配備那麼多機槍,還朝着自己這夥自己人開火就有點奇怪了……八嘎,這是冒牌貨,這是那些叛徒……身中數顆子彈的松下少佐這才明白過來,但已經遲了。

十挺機槍同時開火,還伴有鋪天蓋地的手雷,後面那二百多猝不及防的正牌日軍幾乎在第一時間就給打成了馬蜂窩,連調轉槍口的機會都不多。後面的槍聲大作,前面的僞軍全都趴在了地上,眼睜睜地看着日本人在同類相殘,都是皇軍耶,他們一時也難以適從,腦子沒法反應,眼睛一睜一閉之間,後面那些平時驕橫無比的太君都成了死屍了。日本人就是變態啊,打完了還衝過來一夥對着自己友的屍體捅起了刺刀,捅得真狠啊,那刺刀入肉的唧唧聲聽起來簡直就是太噁心了。二千僞軍都是手軟腳軟,趴在地下不敢動坦,不能動啊,人家十餘挺機槍已架在那裡等着射你,一動包管一身的洞洞。

這時又有一把中國聲音響起來了:“想活命的,放下武器,雙手抱頭!”聲音很冷酷。一干僞軍已爲後面血淋淋的場面嚇得心驚膽顫,都忙不迭地把手上的武器扔掉,去抱自己的頭。反應有點遲鈍的何若水依然在揮舞着手槍,嘴裡嘟噥:“衝……給我衝……”然後便聽到槍聲陣陣,他身上立即多了好幾個洞洞……

野口中佐在望遠鏡裡望到了前面的一幕,嘴巴也合不上了,松下少佐的中隊一會兒功夫就全部死啦死啦的了,然後槍聲便是驟歇,山頭上的人也不打槍了,反而站了起來,然後從兩側便蜂擁出上千人來,他們都很客氣的呀。八嘎啊,是叛徒們在使詐!可憐的松下啊,竟然是上了人家的當。

更讓人憤怒的是,那兩千皇協軍竟然列起了隊,接受了他們的檢閱,用屁股都能想得出他們在幹什麼?八嘎,這些低等的支那人,槍都沒放幾下就投降了。野口大利中佐熱血上涌,剎那間腦袋裡面都充滿了液體,那不是水而是血,很熱的血!他憤怒了!他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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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通紅的野口大利中佐全身氣得在顫抖,正好見着皇協軍的最高長官旅長賴二民率了一隊人過來要觀戰,野口中佐已氣紅了臉,他可是劍道五段高手,手一動,刀出鞘,刀光一閃,賴二民腦袋立即成了兩個了,野口中佐狂嘶道:“殺死這低等的支那人。”

周圍日軍反應很快,迅速動槍,只把呆若木雞的賴二民的幾十個衛兵全部射倒。後面還有一支皇協軍的隊伍過來,大約上百人,帶頭便是賴二民的親弟賴三民,老兄過來觀戰,他自然要跟隨,只是遲了一步而已。眼睜睜見着胞兄給日本人砍了,他也是腦子充血,他嘶吼道:“小日本老子跟你拚了!”他一槍把一個日本人打死,他手下也紛紛開了火。

一時間,你一槍我一彈,在城頭上打得是熱鬧非凡。賴三民雖然悍勇,但日本人的人數也不少,戰鬥素質明顯要高得多,打了那麼幾下,他手下都幾乎喪失殆盡,他身邊只有十人左右了,給日本人到了一個死角,情況是岌岌可危。不過他很快就聽見了外面槍聲陣陣,然後便見到了程武率着他的團衝進來了。

程武一槍打死了一個日本人,對他吼道:“三民,你沒事吧?沒事就出來,跟老子去宰小日本!”賴三民閃了出來問道:“武哥,您造反啦?”程武道:“小日本太欺負人了,反他怎麼的?老子就打小日本!”賴三民咬着牙道:“小日本真該死!武哥,我跟着你幹。”程武點頭道:“好,殺,一個小日本也不能放過!”他指揮手下往裡衝,賴三民也提槍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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