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大顯神威

二六、大顯神威

樑宇已來不及再裝子彈了,只能選擇冷兵器的方法了,他大步上前,衝向撲來的五個鬼子,他怕一刺刀下去,又給這些頑固的鬼子寧死抓刺刀,乾脆就刺刀倒轉,雙手抓住槍管疾衝而上。

當先的一個鬼子怒吼着朝他的胸膛直捅過來。樑宇速度不減,只是在刺刀襲身的瞬間,猛一側身,讓過刺來的一刀,一邊卻雙手掄圓,以槍作棒沒頭沒腦地朝他的腦袋掄了過去,那鬼子哪能裡想得到這個狡猾狡猾的支那人是如此的狡猾,居然不玩刺刀玩棒棒敲,便聽哐噹一聲巨響,樑宇手中的“棒”裂開了,槍托高高地飛了起來,不過那鬼子的頭盔卻是扁了下去,就連小腦袋都幾乎給砸進肩窩裡了。

樑宇行雲流水般,沒有停止動作,順勢抓住那鬼子的槍,擺轉過來,一個箭步,大吼一聲:“殺”一擋一刺,把第二個趕到的鬼子捅個窩心透。

“八格!”第三個鬼子罵了句,“嘿依”的一個穿刺,朝着樑宇的左脅狠狠地刺了過來,樑宇翹起槍托,朝着軍刺猛撞,一下撞歪了那鬼了的槍。這一下用力極大,那鬼子的腳支撐不住便是歪到一邊,樑宇毫不遲疑地調轉槍頭,“殺”的猛吼,刺刀直貫入了這鬼子的咽喉中。

猛聽那小年青在大叫“小心……”感覺一陣勁風拂來,樑宇腰肢一扭,於千鈞一髮當中讓過了背後偷襲的鬼子刺刀,大手一伸一把掇住槍管,那鬼子拚命地爭奪,樑宇一手摘下刺刀,朝前一劃,然後放開了手。卻見那小鬼子捂着喉嚨,咯咯地跳了幾跳,便是仆倒地下不動了。

剩餘的一個鬼子見樑宇如此神勇,已嚇得慘了,進又不是退又不是,只在原地哆嗦着,樑宇衝上前來,他這纔想起要拚刺刀,不過樑宇手中的軍刺卻比他快了不止一倍,一下子就沒入了他的脖子,讓他連跳的機會都沒有。

這幾下當真是兔起鶻落,眨眼間那五個兇狠的鬼子便是橫屍當地了,周圍的人盡皆興奮,就連日軍對自己如此神勇的“少佐”都幾乎要歡呼起來,但一回味,這纔想起這少佐殺的竟然是“自己人”。憤怒之下,又有七八個鬼子吶喊着衝殺過來。他們打定主意:內奸必須先清理的幹活!

那小年青現在終於確信這個“小日本官兒”是真殺鬼子的人,跑過來由衷地讚道:“這位大哥……”樑宇卻顧不得和他羅嗦,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大刀,說了句:“借刀用用。”疾衝上前,斜步迎上這羣鬼子。

他避開鬼子大隊,一刀卻劈向最左邊的一個,那鬼子伸槍來格,樑宇也不收力直斬下去,他對自己的力量還是滿有自信的,而且這柄砍山刀份量頗重,砍起來應該很過癮。

一刀下去,便聽慘叫一聲,那鬼子的槍給砍成兩段,胸腹也給劈開了,流了一堆下水。樑宇也不管他的死活,大刀側劈,把另一個鬼子的槍劈歪一邊,順勢進刀,把那鬼子的腦袋幾乎砍離了脖子。

在原來的軍中,搏擊教練吳風是個“煙癮君子”,他可是練就了一套家傳的霸王刀法,加入特戰隊做教官後,他很無私,把祖傳絕藝也貢獻出來了。樑宇對刀法蠻有興趣的,便經常與他套近乎,在吞雲吐霧中,兩人的交情可是不淺,吳風也就經常給他開小竈,因此在原特戰隊,樑宇可是自命爲刀法第二的,只是在現代實在毫無用武之地,好不容易到了這裡,還不殺個痛快?

於是這個中日交鋒的戰場上,便出現了一幕奇景:一個“自己人”的日軍少佐,握着一把大砍刀,瘋狂地追斬着一羣小日本兵……但見刀起刀落之間,槍的零碎在天上飛,小日本的小腦袋在天上飛,小日本的小手小臂在天上飛,小日本的血在天上飛……

樑宇威風凜凜,手中大刀狂劈狂砍,勢若瘋虎,他在盡情地發泄着剛纔受到的驚嚇,所到之處當真是望風披糜。國軍驚呆了,興奮了!鬼子卻是嚇傻了,心寒心怯心慌之下,一向神經堅韌的鬼子終於無法支持了,這個披着“自己人”少佐皮的傢伙是人嗎?簡直不是人!絕對是惡魔!

鬼子慌亂之餘,有意無意地向兩邊閃去,儘量躲開這個殺神。十門心思倒有九門在注意着殺神動向,一成再用來對付這些水平低下的支那軍隊。

而國軍在樑宇的加入後,精神大作,士氣大振。他們雖然還搞不清這個小日本軍官爲什麼會倒戈?但他殺的都是小日本,那小腦袋、小手、小腳遍地“開花”,絕對是真真實實的。驚訝之餘都是奮起拚殺,他們本就是人多,對着三心二意的鬼子便有了所向披糜的趨勢了。

樑宇一路衝殺,倒在他兩邊的鬼子已有三十個以上了,他每走一步必有一個鬼子倒下,這種恐怖的刀法,以及兇狠的表情,終於讓餘下的鬼子崩潰了,也不知是哪一個,眼見樑宇氣勢洶洶地*了過來,他發了聲喊,拖槍便往谷裡面跑。

有了開始,便沒有了結束,那些鬼子的神經早就崩緊了,猛然間便鬆了下來,幾十個都是掉頭往谷裡面“轉進”了。

樑宇氣力有點吃不消,實在沒力再去追趕。正好旁邊有一挺遺棄的機槍,他想也不想,撈了起來,就對着鬼子的背影突突起來。同時他對那些還有點呆若木雞的國軍大叫道:“弟兄們,快端起你們的槍,鬼子想跑了!”

那些國軍戰士這才如夢初醒,紛紛地端起了槍,追着“轉進”的鬼子一路槍打刺刀捅,小鬼子跑得再快,總是快不過子彈,只不過二十幾分鍾,整個戰場便是寂靜下來,現在戰場上已沒有站着的鬼子了。

望着天神般的樑宇,剩餘的近兩百個國軍將士,顧不得歡慶,都是直立當地,都朝他射來崇敬的目光。或許他身上的衣服,又或者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居然沒有人敢上前和他招呼。

樑宇猛然間想起谷口那躺了一地的鬼子,受那炸彈瞬爆的衝擊,恐怕未必會全死,絕大部份是震暈過去吧?要是活過來,數量可是不少,不行,除惡務盡!他抱起機槍,便朝谷口衝去,國軍將士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不過還是有七八個人跟着他往前衝,尤其是那虎頭虎腦的小年青,第一個便跟在了樑宇的屁股後面。

衝出谷口,樑宇鬆了口氣,還真是及時,卻見那大彈坑稍遠的地方的“黃地氈”竟然開始蠕動了,已有四五個鬼子站了起來,不過都是在東倒西歪找着平衡。

樑宇哼了一聲,手上的機槍響了,一輪狂掃,一一把他們擱倒,並開始朝着“地氈”點射起來。跟來的人也有樣學樣,紛紛開動了手上的槍,把動着的或者不動的鬼子徹徹底底打成了死屍。

樑宇還不放心,叫道:“弟兄們,查仔細了,可別讓鬼子矇混過去。”他知道這羣國軍的殘兵敗將絕對經不起新鮮的鬼子折騰,只能儘量不讓一個鬼子活着出去報訊,否則引來哪怕是一箇中隊的鬼子,這夥人肯定是受不住。前幾天那山谷的教訓深刻呀,放跑了二十幾個,很快就來了一個大隊,這夥國軍士兵未必就不是那天留下的禍害所禍害的。

那十幾人對樑宇可謂是言聽計從,各自端着槍在搜索,還真發現了幾個只暈未死的鬼子,便毫不猶豫地立即打發他們上路了。樑宇又讓衆人回谷中搜索,絕不要放過一個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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