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佳點點頭:“小瑜在那邊被一個公子哥糾纏上了,我看不過,直接把那人打住院了,後來他們家裡的人就把我和小瑜全抓了起來,私自拘禁了,說要等那個公子哥出院了再親自處置我們。他們拘禁的地方很像以前的監牢,裡面還關了一些人,就是我帶回來的這些。後來那個公子哥還沒出院就想收拾我,然後找人揍我,用燒紅了鐵燙我,差點把我折磨死。幸好這些兄弟們一直給我鼓勁,我纔沒死去。然後那天晚上他抓走了小瑜,我怕小瑜發生不測,就不知道怎麼的爆發了一股力量,硬生生的把那監牢的門給打破了,我帶着兄弟們衝了出去,直接就殺到了那公子哥的家裡,救了小瑜,但我們幾個也都是渾身是傷。後來我們逃了出去,在一個小村子裡躲到現在,纔敢回來。” 我笑了笑:“沒事,回來了就行,這是咱的地盤,誰敢惹事,咱們弄死他。” 阮佳苦笑了一聲:“但是小瑜卻喜歡上了小允兄弟,我看的出來。” 小允就是阮佳帶回來的幾人之一,長得挺陽光,劉輝瑜看上他也不足爲奇。 我嘆了口氣:“別擔心,是你的,終歸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沒用。” 阮佳點了點頭:“我看着她幸福就夠了,我沒事的。” 阮佳說到這兒,又說:“既然你說今晚聚聚,咱們就去一家親定個包間吧。” 我點了點頭,說:“走吧。”其實我知道阮佳只是想找藉口去散散心,陪他走上一趟,也無所謂的。 哪知道到了一家親,卻又發生了意外。 當時的我跟阮佳正在跟前臺交涉,哪知道突然出來一個醉漢,醉醺醺的說要結賬。 一家親的那個前臺就說,結賬去那邊,這邊是定包間服務。 但是那個醉漢不幹,非要在這兒結賬,前臺
沒辦法,就不理他。 那醉漢便說,是不是有了兩個小白臉,就不待見他了。 阮佳聽了什麼感受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最討厭別人叫我小白臉的,因爲以前整天被叫。 所以我就罵了一句:“哪兒來的瘋狗,該滾哪兒滾哪兒去。” 那醉漢聽了我的話,一巴掌就打了過來:“哪家的小屁孩,知道爺爺我是誰嗎?” 我冷笑了一聲,擋着他的手:“勞資管你是誰呢!” 阮佳見我動手,毫不猶豫,一腳就踢了上去。 醉漢躺在地上,哼哼唧唧,不停的大叫。 沒一會兒,就過來幾個人,說:“你們爲什麼打我兄弟?” 我看了過去,竟然還有蘇衛東這個二筆。 我冷笑一聲:“凌勇呢?叫他也滾出來啊。” 這個時候有人說道:“軍哥這麼想我,我不出來有點不地道啊。” 我一看正是凌勇。 凌勇笑嘻嘻的說:“軍哥可真是男子漢大丈夫啊,你知道你打的這位是誰嗎?” 我心想,勞資管他是誰,在萬樑還有我惹不起的人嗎? 凌勇嘻嘻一笑:“這位公子可姓張。” 我的冷汗一下子就出來了,姓張?難不成是張書記的孫子?不對,是兒子,聽說張書記有個小兒子,整天不務正業,遊手好閒,莫非就是這個? 凌勇嘆了口氣:“軍哥啊,這下可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啊!” 我瞪了他一眼:“凌勇,看來你是屁股又癢了,要不要再讓蘇衛東伺候伺候你?” 凌勇的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 蘇衛東也是冷冷的說:“李鐵軍,你別囂張,上次要不是看在唐宓施的份上,你以爲你們那些破娘子軍能收拾得了我們?” 我笑了笑:“娘子軍現在是唐宓施的了,你有能耐就去報仇啊。”
蘇衛東可能是喝點酒,加上凌勇在身邊,更是囂張,直接就衝了上來:“李鐵軍,你他媽的是不是找揍?” 阮佳更是霸氣,直接上前一腳踹翻了蘇衛東。 對方的人立刻吵吵嚷嚷,準備大幹一架。 我看了看,對方差不多五六個人,真要打起來,我們恐怕佔不到什麼好處。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神兵又天降了! 這人是誰?還是上次的那個神兵:林立。 林立這次來幹什麼?看看他拉着的林晴就知道了,這小子肯定是想帶林晴來感受一下一家親名聲在外的情侶包間。 我看到林立的時候他也看到我了,當即就鬆開了拉着林晴的手,然後說:“軍哥啊,怎麼我每次碰到你,你都是在打架?你就不能幹點正事?” 我看了看林立:“你小子又帶你媳婦出來偷葷?難道不知道晚上要聚會?” 林立搖搖頭:“我跟小晴一直在外邊玩,沒接到消息啊。” 我搖了搖頭:“你們是來上學的還是來度蜜月的?” 林立的臉一紅,說:“偶爾出來玩玩。” 我一臉不屑,正想在挑逗挑逗呢,卻聽到蘇衛東說:“媽的,還有完沒玩了?到底還打不打?” 阮佳直接又是一腳踹翻了蘇衛東:“打!” 臥槽,我總覺得,阮佳回去一趟再回來,似乎變得霸氣了很多! 對方這次再也沒忍住,直接就衝了上來。 林立也馬上跑了過來,加入戰圈。 我本來以爲我們沒多大勝算呢,可是這些人都喝了點酒,戰鬥力有些下降,再加上有幾個都似乎沒打過架,所以我們贏的特別快,沒多大一會兒他們就橫七豎八的躺在了地上。 我看了看蘇衛東:“你再囂張啊。” 然後我又看向凌勇:“你不是很厲害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