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就到了秦慕安娶穆可柔的日子。臨近黃昏的時候,秦慕安杵在院子裡,一邊嚼花生,一邊看着昏黃的天空,問旁邊的元寶道:“元寶,你說這老天爺是不是跟我過不去啊,怎麼每次我結婚都要下雨。這下午還晴空萬里呢,這會兒可就烏雲密佈了。”
元寶搖了搖頭,回道:“誰說不是呢。不過下雨歸下雨,人家都說下雨就表示娶了了厲害的媳婦,可我也沒見幾位娘娘厲害到哪兒去啊。”
秦慕安嘆了口氣,說道:“唉……我這幾位娘子的厲害你是不知道啊,都快把我給榨乾了……”
“嗯?奴婢不明白……”元寶好奇的說道。
“算了,將來你會明白的,對了,王二妞還沒回來麼?”秦慕安想起來了那個自己至今都沒見過面的娘子,便問道。
“還沒有……不過快了,應該就是這兩天,她家裡人多嘛,事情也多。”元寶連忙回道。
“那好吧,元寶,你去給穆可柔房間裡面準備些能填飽肚子的東西,別老整那些糕點什麼的,餓了都吃不飽。”秦慕安擺手說道。
元寶點了點頭,就按照秦慕安的吩咐去做了。
其實秦慕安自己也挺納悶的,爲啥每次娶大戶人家的閨女時,總是會下雨。看來這下雨是娶個厲害的老婆之說,純屬扯淡。
接近天黑,老天就下起雨來。不過這次下的不是暴雨,而是小雨,淅淅瀝瀝的,秋雨連綿嘛。
拜堂儀式,跟之前基本上一樣。不過今天虎牙穿了一身紅色的衣服,看起來還是侍衛服的樣子,背後依然揹着那把大刀。穆可柔嫁過來了,虎牙自然也要跟着過來。
穆可柔她娘擔心秦慕安這邊給她安排的丫鬟不好,怕受委屈,就再三叮囑虎牙,在這邊要好好照顧小姐,那邊不比自己家,做什麼事小心翼翼的,留個心眼好。
拜完堂以後,穆可柔就被送進洞房了。通常情況下,江溶月會先過去,跟她講一些基礎理論知識,順便再做一些防護措施。秦慕安就在外面喝點小酒,聊聊天,熬一會兒時間,等到稍晚些,洗漱一番,纔去穆可柔的房間。
虎牙這邊,秦慕安讓人專門給她安排房間,她也早早的回去睡覺了。以前虎牙是跟穆可柔一起睡的,一來方便伺候,二來兩個人關係也好。自從她知道了洞、房是幹什麼事情以後,就再也不想着跟穆可柔一起睡覺了。
穆可柔聽見有人推門進來,接着就聽到了秦慕安的聲音,“娘子,久等了。”
然後她便緊張了起來,心裡面像有隻小鹿一樣,來回亂撞。
“娘子,餓麼?”秦慕安問道。
穆可柔搖了搖頭。
“那……要不先喝一點酒?”秦慕安又問。他也知道穆可柔緊張,多少喝點,飄飄忽忽的,可以緩解緊張的情緒。
穆可柔還是搖頭。
“那就睡吧。”秦慕安無奈的說道。
結果穆可柔點了點頭。
於是秦慕安拿起秤桿,將穆可柔的蓋頭挑下,看到穆可柔紅撲撲的笑臉,不禁心動了一下。
這女人化妝和不化妝,絕對是有差距的。今天穆可柔作爲新娘子,在家裡面自然是好好的打扮了一番,加上本身長的就漂亮,一化妝,說是傾城傾國一點兒也不爲過。
不過秦慕安見過的美女確實不少,哪一個新娘子不化妝啊,定力還是有的。
這時候穆可柔站了起來,輕聲說道:“臣妾這就我王爺寬衣解帶。”說着就朝秦慕安衣服上的盤扣摸了過去。(盤扣,古代的衣服釦子。用布打結做成。)
秦慕安也沒說什麼,寬衣解帶就寬衣解帶吧,雖然大部分情況都是他自己親自寬衣的。偶爾讓妹子幫忙解一下,也還蠻不錯。
穆可柔幫秦慕安寬衣以後,自己便也褪去衣衫,羞澀的用手捂着身體,便躺到了牀上,柔聲說道:“臣妾準備好了,王爺請便。”
秦慕安聽起來感覺怪怪的,怎麼跟要吃了她一樣。輕輕搖了搖頭,笑着問道:“吹蠟燭麼?”
穆可柔閉着眼睛搖了搖頭。這都是她孃親交給她的,叮囑她洞房的時候不要吹蠟燭,男人就是喜歡這一口,你黑燈瞎火的,讓他啥也看不見,興致就大大降低。
你嫁過去的晚,地位上沒辦法爭寵,你得在這事兒上下功夫才行。把王爺給伺候好了,以後他照樣天天寵你。孃親我今天就教你一些功夫……
穆可柔的老孃,作爲過來了,也算是深諳其道了。爲了她閨女以後的幸福,她也是把老臉給豁出去了,親自找了個丫鬟,當着穆可柔的面給她師範。
穆可柔面紅耳赤的在一旁,看的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這也太那啥了吧,怎麼好意思做的出來呢……
秦慕安也沒多說什麼,躺在穆可柔旁邊,就輕輕的撩撥了起來。作爲理論經驗豐富並且實戰經驗也豐富的老司機,他已經非常瞭解女人了。
能夠很巧妙的把握時機,拿捏力度。
穆可柔這邊,按照她孃親的叮囑,很配合的輕輕哼叫起來。
待到時機成熟,秦慕安提馬上陣,穆可柔貝齒輕輕咬了下嘴脣,痛苦的皺了下眉頭,算是瓜熟蒂落,水到渠成。
儘管穆可柔剛開始記得她母親的叮囑,可是後來還是給拋到腦後了。作爲第一次,她就像那首詩裡面寫的一樣,不敢高聲暗皺眉,畢竟害羞,覺得鶯鶯燕燕一般鳴叫,很難爲情。
所謂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
一直到穆可柔筋疲力盡,洞、房纔算圓滿結束。
第二天早上,穆可柔早早的起了牀,按照規矩她要去拜見一下華君卓。醒來的時候,秦慕安還在睡覺,一隻手摟着她,另一手摁在她的xiong、前.
穆可柔輕輕移開秦慕安的手臂,輕輕哼了一聲,嘟囔道:“都睡覺了還這麼不老實……”然後小心翼翼的抽出驗血布,換了衣服,就偷偷的出門了。她打算自己親自把驗血布給扔了,這讓別人看見多難爲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