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躲開肩膀上的手轉過身盯着身後的男人不善的問了一句。
男人高高瘦瘦的,半張臉用一張樣式奇怪的金色面具遮住了,留在外面的半張臉卻是格外的英俊金色的瞳孔閃爍着異樣的光芒,薄脣緊緊的抿着,皮膚卻是白的異常嚇人。
她不能表現出害怕,因爲害怕是弱者的行爲!而她不願做弱者!
“當然不是了。”他盯着眼前這個把他吸引過來的女孩嚥了咽口水,“姑娘,要不跟我回去吧,我定會好好待你的。”
“跟你?呵!”花梓逸冷笑一聲,她怎麼會看不出這個男人想的是什麼呢?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他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剛剛明明是空無一人的!
“姑娘,你真的好香。”他快要忍不住了,這孩子奇怪的味道讓他強烈的想要吃掉她!
“妖魔族的麼。”花梓逸低頭自語,微微顰眉卻是已經將軟玉拿在手中。
對面的人明顯比她強很多,在他面前花梓逸甚至都感到無法呼吸。
他終是忍不住了,輪起一掌就向花梓逸襲來,花梓逸藉着幻魅中的身法幻影險之又險的避開他泛着黑氣的手掌。
他竟然和她的師傅莫西墨一樣是黑暗屬性的!
“你,竟然修煉了妖魔族的功法!”男人金色的瞳孔微微收縮這個孩子竟以人類之身練了魔族的功法!
“哼!”花梓逸沒敢和他廢話將靈力輸入軟玉劍,頓時軟玉發出一陣五彩的光芒一招【幻影魅】向他襲去,軟玉化作千萬道幻影瞬間將男人包圍在劍光之中。
男人金色的瞳孔中猛然涌出一金光大柱,嘩的衝破層層劍影向花梓逸襲去。
花梓逸大驚這就是妖魔族特有的技能麼?果然厲害,連忙催動幻影躲避卻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被那股氣息牢牢的鎖定了。
毫無懸念的被光柱擊飛,鮮血緩緩從嘴角流出,花梓逸被金光襲入體內,氣息瞬間就有些亂了。
以軟玉劍支撐着站起身來,舔過嘴角的血跡勾脣邪魅一笑,看來只能用那一招了呢!
幻影魅的第二式,她剛剛入靈者二階雖然領悟了第二式卻無法掌控,強行使用會有令人難以接受的後果,可是她別無選擇……
默唸心法梓逸竟和軟玉劍融爲一體形成了一條銀線逼向金瞳男子,竟是接近了光速!
金瞳男子也不躲避就站在那饒有興致的看着她。
花梓逸見此微微皺眉,或許是他太過自大了,那就讓他好好見識一下幻影魅的第二式吧!
有趣又美味的孩子,我可沒空和你玩了,金瞳男子猛的擡睫望向衝過來的花梓逸竟在劍尖即將觸及他時,一個晃身來到花梓逸的身後輪起一掌拍向她的後背。
感覺到背後巨大的能量襲來,她知道如果捱上這一掌,她就算不死也會落下個半殘!
再也顧不上去壓制體內翻滾的氣血和亂闖的靈氣,將全身的靈力都輸入軟玉劍內軟玉劍銀光更盛。
花梓逸近乎以一種不可能的角度轉過身來舉劍一檔,卻還是被金瞳男子擊飛出去!
他們相差的太多了……
“五兒!”
突然間落入一個寬厚的懷抱―
“爸爸……”竟然是她的父親!
“五兒別怕,爹爹來了。”他聽見小蕾傳消息來說花梓逸在皇宮扔下手中的事物便趕了過來,沒想到竟然在路上就遇見她被人拍飛出來的場景!
他欠她的太多了……
“老傢伙,怎麼?來湊熱鬧?”金瞳男子看着花家主威脅道。
他們竟是相識的!
“哼!莫金,別以爲你是魔神護衛的後代就可以在人族行惡了,你只不過是妖魔族一個小小的護衛罷了。”花家主淡然的說道。
莫金卻似被戳到了痛處,金色的瞳孔閃碩不定,“老傢伙,看來你是不想活下去了!”
花家主一把推開花梓逸,舉劍迎了過去“莫金,你―沒有資格姓莫!”
花梓逸掙扎着想起來去幫父親,可是她受傷太重已經沒有了力氣,看的出莫金的實力比父親的高上許多,父親被逼的連連後退。
嘶――
她也沒看清是怎麼回事,父親的手臂便被撕開一個一個大口子,滾燙的鮮血撒在她的身上讓她的心也跟着顫抖起來。
“爸,不―不―”那同樣的面孔還是會令她想起前生!花梓逸瞪大眼睛瞳孔竟然開始泛起絲絲血色。
“嘭!”花家主最終還是不敵被莫金一掌擊飛嘭的一聲跌在花梓逸身邊。
“哈哈哈哈,老傢伙你說,我有沒有資格姓莫啊?”莫金飛過來一腳踩在花家主的胸膛之上惡狠狠地問道。
“吼!”突的一聲怒吼使莫金猛然驚起,接着一鼓驚天的殺意將他牢牢鎖定!歪頭看向發出聲音的花梓逸,又是一驚她的瞳孔竟然變成了紅色!
“殺!”舉着軟玉劍直指他的鼻樑眼睛越發腥紅……
軟玉也退下一身銀芒吞吐着紅色的火星子,“嚀~”發出歡樂的聲音。
“軟……軟玉!”莫金的眼中全是驚訝,爲什麼軟玉會在她手中,那不是魔神的妹妹,妖尊的隨身配劍嗎!
花梓逸似是失去了神智!眼中只剩下了殺戮!
“此劍,你從那來的?”莫金死死盯着此時的軟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可管不了這麼多,裂脣一笑揮出一道紅色劍芒。
紅色劍芒帶着驚人的威力向莫金襲去,莫金趕忙躲開,卻奇怪的沒有回擊……
幾個回合下來莫金已是全身都佈滿了傷痕卻還是沒還手,“你是妖尊什麼人!爲什麼能使得她的佩劍!”
眼前的女子身上奇怪的味道,詭異的功法,身上的軟玉,還有她這雙血色的紅眸都能讓他想起那個人—妖尊!
那個妖媚的女子不知道多少人爲她所癡迷,而她卻一直傻傻的愛着自己的哥哥魔神,最後在那場大戰中不知所蹤。
而能激活軟玉讓軟玉如此興奮的人就只有妖尊了,畢竟軟玉就是魔神爲了妖尊而練制……
看着眼前踩在父親身上的莫金,也不知道爲什麼她現在很想殺了他!那種慾望強烈的讓她幾乎要控制不住了!
可是她不想殺人啊,他這樣的侮辱她的爸爸讓她憤怒了,可是她只是想教訓他,那股讓她也跟着顫抖的殺意是哪來的!
手不受控制的舉起劍將他刺成血人,無視他不正常的舉止,無視他說的莫名的話!毫無花招可言的一劍刺去卻帶着驚天威力!
她知道那不是她該擁有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