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葉泠眼睛瞪的大大的,一臉震驚的重複了一次。
褚瑪麗自得一笑,傻了吧愣了吧,果然不管多聰明多牛逼始終都只是個小屁孩,正揚起嘴角準備調戲兩句的時候,妹紙直接瀟灑一轉身,拎着小黑就朝着巷子外走去。
“喂喂!你怎麼走了?”
看着妹紙頭也不回的離開,褚瑪麗嘴角抽搐,買賣不成仁義還在呢,這丫的怎麼就一點情面不講就離開?連忙上前幾步攔住了葉泠,“五千還嫌少麼?這貓能賣到這價格就該偷笑了!”
葉泠回頭看着她癟癟嘴說道:“胸部這麼大腦容量卻這麼小,五千就想買小黑,夢遊呢你!”
褚瑪麗臉一黑,狠狠的瞪了一眼妹紙,你丫能不能不提胸部!
大眼瞪小眼了半晌,最後還是某隻大胸女先耐不住敗下陣來,扯扯頭髮不耐煩道:“小屁孩這麼貪錢。說吧,你要多少錢才肯賣!”
葉泠眨巴眨巴眼,用手指撓了撓小黑的下巴,“真愛問你多少才肯賣?”
小黑直接不屑的哼了一聲,翻了個白眼傲嬌的揚起下巴,轉身用屁股對着少女,態度很明顯,給多少錢爺都不賣!
“看吧,連小黑都覺得你貶低了他的身價,唉~生意泡湯了好憂桑~”葉泠嘴裡說着傷春悲秋的話一邊搖着頭,“~人生寂寞如雪??”
褚瑪麗氣得牙根都差點咬斷。
佛主他大爺的汗毛腿兒!
她要是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妹紙是耍她的,那就真的是白癡了!從頭到尾,這小屁孩就根本沒打算把那隻貓賣給她!
被人如此戲弄,要按着褚瑪麗平時的性子,那絕對操起拳頭直接上,搶了貓丟下錢摸摸妹紙小臉來上一句“大爺也敢調戲?”,然後在某隻的淚眼中瀟灑離開,怎麼今兒擱這妹紙手裡居然全變了味兒,她成了被調戲的柔弱小白花,而妹紙就是那想要霸王硬上弓的流氓大爺!
看看隨意站在那裡的妹紙,褚瑪麗握了握拳頭,卻遲遲不敢有動作。
她出生於軍人世家,從小在大院裡長大,平時混跡的地方除了學校外大多就是在軍營裡,雖說武力值比不上那些正兒八經的部隊精英,可是對於危險的感知卻是強於許多人。
褚老爺子曾經感概過,他家這個小孫女最適合乾的就是偵察兵,可惜褚瑪麗對於當兵一點興趣都沒有,每次都是死賴活賴蹭了過去。
三天後就是老頭子的生日,褚瑪麗一直在考慮到底要送點什麼禮物給老頭子,即能讓老子開心放她一馬又能驚豔四座,結果選來選去也沒選到合適的,剛剛看到被妹紙折騰的傲嬌小黑貓頓時眼前一亮,這傢伙簡直是就極品好禮,整個大院有誰不知道褚家老爺子最喜歡的就是貓啊狗啊,如果把這隻充滿靈性的貓送去給他,保準老爺子絕對會樂癲。
所以她纔會一路尾隨纏着妹紙買貓,卻沒想貓沒買成還被妹紙襲了胸!
葉泠見少女不說話,無趣的撓撓小黑,轉身就走,“別怪倫家沒提醒你哦,這次就算了,若是下次再發現你跟蹤過倫家,哼哼!”
小巧的鼻子皺皺輕哼了兩聲,妹紙向着邊上的牆壁靠近了些,然後隨意擡腳,朝着牆壁蹬了過去。
“嘭!”
蘿蔔短腿和牆壁接觸時發出了巨大的響聲,像是擊大鼓。
妹紙淡定收回腳,轉身——
一寸寸裂紋從她下腳的地方朝着四邊蔓延開來,密密麻麻的就像是碎了的蛋殼似得,一直延伸到整片牆壁。
妹紙拍拍手正想說話,那牆壁上就發出“咔嚓咔嚓”的崩裂聲,然後朝着裡面,轟然倒塌。
“呃!”妹紙的威脅表情僵在了臉上,看着倒塌下去後的牆壁後面露出了隔壁的停車場,而靠牆附近的那些車,早就被刮花的不成樣子。
摸摸鼻頭,妹紙咕噥,“原來豆腐渣工程不止大天朝纔有,倫家都木有用力!”
“……”怪獸啊~
“……”妖孽啊~
褚瑪麗和小黑麪面相覷,突然有種相見恨晚想要摟在一起痛哭的感覺,這妹紙,其實是個外星人吧!她一定是走錯了纔來到這裡的阿勒~tut
隔牆倒塌,雖說停車場離隔牆還有些距離,可耐不住妹紙力氣大,除了靠牆的一排車子外,飛濺開的碎石還接二連三砸中了好幾輛車,車沒事,不過巨大的轟塌聲之後緊接而來的就是接二連三的警報聲。
遠遠的聽到停車場那邊傳來的吵雜聲和跑步的聲音,妹紙一吐舌頭,轉身就跑。
跟着妹紙混了好幾天的小黑反應也是極快,一見妹紙開溜,就如影隨形的跟了上去。
褚瑪麗也不是笨蛋,見一人一貓拔腿狂奔的樣子也幾乎同時起步,要是在這裡被人抓了個正着,破壞公共設施損壞他人物件的罪名是肯定跑不了的,到時候傳到老頭子耳中,她絕對會被一腳踹去東非訓練場沒個十年八年是絕對回不來的!
兩人一貓溜出了巷子狂奔,等到停車場的保安到達現場的時候發現只發現現場一片狼藉,察看了倒塌的牆壁和外面空空的巷子之後只能不了了之當作是天災,對上面的報告上也寫着牆壁因年久失修自然倒塌。
離開巷子後,完全不熟悉地形的妹紙自然是跟着大胸真愛女跑,直到跑到了另外一條大路上,兩人才停了下來,互相看了看,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有人說最深刻的友情就是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爬過牆,一起嫖過娼,可是莫名其妙的,一起跑過路的兩人居然多了些惺惺相惜。
這無關於年齡,也無關於其他。
看着斜靠在路邊欄杆上微微喘氣的少女,葉泠突然想起了前世剛剛進入那混亂之地的時候,和她一起逃過命的女孩,和眼前這少女差不多年紀,後來那女孩替她擋了子彈送了命。
褚瑪麗感覺到葉泠的目光,一回頭,卻發現那小小的人兒看着她的眼中有些奇怪的神色,像是在追憶,又像是傷感。
搖搖頭暗笑自己多想,褚瑪麗對着葉泠一伸手,“我叫褚瑪麗,你呢?”
葉泠將看了看眼前秀氣白皙的手掌,伸出肥嘟嘟的爪子說道:“葉泠,泠泠若水的泠。”
“泠泠若水?”褚瑪麗回了個白眼順着小爪子就將妹紙拉到了近前,兩隻手快速揉捏着包子臉,沒好氣道:“我看你是強酸水吧!”
“你不也一樣麼,瑪麗蓮夢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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