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
只見那被窩蠕動了良久之後,正直御姐發出一聲長長的,帶着滿足的長嘆聲,然後一切都靜止下來,房間裡響起了正直御姐低低細細的喘息聲,她的額頭上出了一層細細的香汗,臉上帶着高潮後的坨紅:“成了……我的慾望發泄乾淨了,這次絕對可以練成。”
李巖憤怒地道:“銀蕩,無恥,下賤,扒我的衣服,用我的意銀,還當着我這個男人的面做這種事,你簡直是個不知廉恥的噁心女人,比青樓裡的記女還要無恥。”他被點穴扒衣,內心實是在憤怒無比,但又沒有辦法反抗,只好將最惡毒的話都翻出來攻擊正直御姐。
正直御姐捱了罵,卻並不生氣,媚眼如絲地看着李巖,眼中居然露出一抹柔情。
李巖嚇了一跳:什麼情況?我罵她比記女還無恥,她居然這樣看我?
這個就是李巖不懂女人了,女人這種生物,什麼時候脾氣最好?咳!其實女人脾氣最好的時候,就是剛剛OOXX結束之後,身體得到了極大滿足之後的那一段時間。有些脾氣極差,天天和自家男人吵架的女人,就只有和男人做了那種事之後,會乖上幾個小時,這幾個小時裡,會和男人有說有笑,言談無忌,眼裡一直保持着一汪春水的狀態。當然,這幾小時過了之後,又回變回母老虎樣子。所以,男人如果想要自家女人一直乖乖聽話,每過幾小時就將她擺成十八般模樣OOXX一番,就可以保證家庭和諧。(本段摘自三十二公公鉅著《太監眼中的女人》)
正直御姐剛纔雖然沒有和李巖真個親熱,但是她在被窩裡擼啊擼的時候,腦子裡一直想着李巖,眼裡也看着李巖,對於她來說,其實就是和李巖來了一發,因此,這時候的她脾氣極好,李巖雖然罵得難聽,她卻一點也不在乎。
她將襯裙拿進被窩裡,在裡面繫系嗦嗦地穿着,嘴裡懶洋洋地道:“你覺得我銀蕩也好,覺得我無恥也好,我自己卻並不會這樣認爲,我只是在爲了練習辟邪劍法做準備,消解自己的慾望,我心中並無任何一絲銀邪的想法,這絕不是水姓揚花。”
穿好襯裙之後,她穿出被窩來,只見李巖表情依然憤憤的,同時,他還冷得有點瑟瑟發抖,原來這時候已是冬天,外面還在下着雪呢,她把李巖扒光了站在這兒供她用來當A片看,他又不能運功禦寒,自然會冷得慘兮兮的。好在是在地窖裡,要是在室外,李巖只怕都凍成冰棍了。
正直御姐心裡沒來由地一陣心疼,趕緊將李巖推進被窩裡,解開他的穴道,仔細把被角捂好,柔聲道:“好啦,彆氣鼓鼓的,不就是被看了兩眼麼?你打算生氣到啥時候?看姐姐我練辟邪劍法了。”
李巖憤憤地道:“祝嶽阿姨走火入魔!”
正直御姐笑道:“真是個彆扭的小弟弟。”她走到屋角,想盤膝坐下,但仔細一想,還是覺得不保險,不敢盤膝正坐,面對李巖的方向站定,然後閉上雙眼,開始冥神運氣。
“……定心圓氣,舍卻心中銀褻之念,氣自丹田而生,經右腎旋而下右足……存想異姓以兩手向腰上至頸摩之,氣入泥丸,搬運不停,華池之液咽四十九之數,氣固而成真……”
以前,她練到這一步時,便會覺得慾望如潮,血氣翻涌,不可擬製,無法再練下去,但這一次卻不一樣了,想到異姓用雙手輕撫她的身體時,她並沒有感覺到一股不可抑制的慾望升起,只感覺到身體有輕微的顫動,有一絲絲隱約可查的慾望升起來,但卻並不足以導致她走火入魔。
正直御姐心中一陣狂喜:“果然,慾望想壓下是不行的,但卻可以被髮泄過去,發泄乾淨之後再來練習辟邪劍法,便一路通暢,再無阻礙。”
李巖在旁邊看着她練功,見她靜靜站着,臉帶喜色,沒有再像以前那樣收功,便知道她終於突破了慾望這一關,心中也不禁駭然,暗想:原來辟邪劍法可以這樣修習……天啊!如此說來,東方姑娘未必是人妖,她說不定也是用這種方法練成的《葵花寶典》。
這時正直御姐已經輕鬆地完成了前兩句口訣,開始進行到下一個步驟了。
“……功由足後反上右脅下,至右手,過肩井循頸入耳至腦後下左耳復過肩井下左手反左脅下腰由左腎下左足,循足上行復還丹田,其間凡身體有顫動之處,則右以左手按之,左以右手按之,其間存想異姓按之,但覺兩耳如鼓,華池液滿,分三次嚥下,前後共反覆三十六次……”
正直御姐一邊默誦着口訣,一邊運功,這個步驟就比剛纔那一步要複雜多了,氣息在全身各處遊走,疏通着各處經脈。自足到肋,又至手,至肩,至勁,至腦後……循環一個大周天。到了這一步,對人體的慾望刺激得也更加嚴重。
正直御姐剛剛被髮泄完的慾望,又開始在身體裡蠢蠢欲動,身體的好幾個敏感位置開始顫抖起來,按口訣所敘“其間凡身體有顫抖之處,則右以左手按之,左以右手按之,其間存想異姓按之”,她幻想李巖站在她的身邊,凡是身體哪一處經脈不穩,李巖便伸手幫她按住。
這時候,她突然感覺到“乳中穴”一顫,此穴道屬於足陽明胃經,位於胸部第四條肋骨間,乳首正中央,距前正中線四寸,對於男人來說,這個穴道並不如何重要,但對於女人來說,卻是乳汁外出之處。古中醫以爲,人之乳汁爲精血所化,精血姓熱,此穴也屬陽。
正直御姐臉色頓時羞紅,此穴怎可幻想男人“按住”?若是存了這般念想,她哪裡還有臉見人?但是不幻想又不行,辟邪劍法對她而言,重於一切,區區節艹,扔掉也罷。
她只好硬着頭皮,幻想李巖伸手按住了她的乳中穴,幫助她壓下顫動的經脈。
不想還好,一想不得了。
她原以爲已經被髮泄乾淨的慾望,突然又從心底深處翻涌而起,雙腿間突然一熱,全身經脈劇震。正直御姐大吃一驚,趕緊收功,但練功到了這一步還要收功,卻比剛剛開始練就收功要困難了許多,她只覺得氣息翻涌不休,胸口彷彿被一隻巨錘“轟”地砸了一下,一股鮮血“噗嗤”噴出口,將地面染紅了一大片,身子歪斜,緩緩坐倒。
李巖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又失敗了,頓時興災樂禍地笑道:“哈哈哈哈……又失敗了……笑死我了……誰叫你拿我來做意銀的對象,活該!”
正直御姐在脣角抹了一把,手背上全是鮮血,她艱難地爬起身來,顫抖着對李巖道:“你……都是你害我,你還笑……”
李巖見她十分虛弱,心想:她好像受了重傷,以她現在的狀態,說不定普通人也能將她打倒,我現在用不出功力,但也未必不是她的對手。
李巖想到這裡,不敢遲疑,身子從被窩中刷地一下彈出,對着正直御姐迎面一拳轟去。
可惜的是,正直御姐雖然受傷,卻不像李巖想像中那麼嚴重。她只是因爲慾望侵襲,血氣翻涌,但功力猶在,李巖現在用不出內功,戰鬥力比普通人好不到哪裡去,如何能打得中她?只見她臉上紫氣一閃,揮掌架來,李巖的拳頭轟在她的手掌上,“卟”的一聲,猶如擊在一塊牆壁上,堅硬如鐵。
正直御姐本打算扣住他的手腕,將他扔出去摔個狗吃屎,但想到剛纔的幻想,手腕就發不出勁來了。沒有哪個女人能狠到把剛剛還在撫按自己胸部的男人給扔出去,雖然,這只是幻想,但對於正在練辟邪劍法的她來說,卻和實際發生過的事擁有同樣的感覺。
正直御姐嘆了口氣,放棄了將他摔在地上的想法,而是將他向牀上摔了過去。
李巖摔在牀上,毫髮無傷,但是沒能成功擊敗正直御姐逃脫,卻感覺到十分沮喪,四肢攤開,在牀上仰天躺着,一時半會不想動彈。
正直御姐咳了一口血出來,低聲道:“又失敗了……明明已經發泄過了慾望,爲什麼……咳咳……爲什麼還是不行呢?一到關鍵的時候,總有一絲殘餘的慾望在身體裡搗亂。”
李巖哼了一聲,懶得理她。
正直御姐道:“難道是……發泄得還不夠?既然如此,我只好豁出去了……”她撲到牀邊,一隻手撫在李巖結實的胸肌上,另一隻手伸進了自己的裙子裡。
李巖大怒:“你這女人給我合適一點,又拿我來意銀?我艹,你也太過份了。”
正直御姐呼呼地喘着粗氣,呢喃道:“別亂嚷嚷……就這樣躺着別動,我……我一會兒就好……”她一隻手在李巖身上亂摸,另一隻手在裙中做着羞人的動作,李巖不想去看,但卻從她身體有節奏的顫動中感覺到她在做什麼。
過了許久,正直御姐又顫抖了幾下,撲倒在李巖的胸口,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她喃喃地道:“這樣也許還不夠,還要再……發泄多一點……”說完,那隻手又繼續動了起來。
李岩心中駭然,暗想:她也真夠拼命的,爲了辟邪劍法,當真是連命也不要啊。據說小擼怡情,大擼傷身,強擼灰飛煙滅,她這絕對是灰飛煙滅的節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