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
然而李巖的願望還是落空了,風清揚的歸來,給劍宗帶來了巨大的戰力。以她掌中一柄長劍,盡敗氣宗所有高手。過了許久之後,外面傳來了一陣歡呼聲,不知道有多少人同時在大叫道:“劍宗贏啦!風清揚威武霸氣!劍宗贏啦!哈哈哈哈……”
聽到這陣歡呼,李岩心中黯然:完了,我完了,看來偉大的穿越者李巖,將會因爲乾糧吃完餓死在無人知道的地窖裡,這保證是古往今來穿越者下場是慘的一個。而且不光我完了,外面重傷倒地的甯中則也完了,搞不好過一陣子就會有個叫成不憂的傢伙過來,將她先奸後殺。這個位面實在太坑爹,劍宗怎麼就贏了呢?這劇本只怕出了問題吧。
正在李巖自怨自艾的時候,突然聽到地窖門上蓋着的鐵板發出吱吱的聲音,外面的扣環似乎被人打開了,隨後鐵板被挪開了一條縫兒,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在外面呼喚道:“李巖弟弟……出來吧……你……你自由了……”是正直御姐的聲音。
李巖吃了一驚,不知道她在鬧什麼妖蛾子,趕緊走到地窖門邊,以前他試過無數次想趁正直御姐不在的時候,從地面打開鐵板,但都徒勞無功,這一次他只是輕輕一推,鐵板就移開了。李巖猛地跳了出去,只見正直御姐倒在地窖入口,一條長長的血痕拖在她的身後……
她的胸口受了重傷,一條兩尺長的劍痕橫切在她的乳下三分的位置,不知道傷口有多深,只見她半身都被血染紅了,明顯是受了重傷之後掙扎着逃回來。因此身後的血痕拖出去老遠。
李巖正想興災樂禍地嘲諷他幾句,正直御姐卻艱難地道:“蹲……蹲下來,蹲在我身邊……我起不來了……你蹲下來……”
李巖道:“咋了?想我蹲下來讓你瀕死一擊,同歸於盡麼?”
正直御姐道:“我……我給你解開氣海穴的禁制……快點……我只有一指之力了……再流點血……我連給你解禁制的力氣都會失去……”
李岩心中暗想:真的假的?這傢伙可是僞君子啊,我萬一信了她。蹲到她身邊,她給我來個一劍一刀什麼的,我現在身無功力,搞不好避不開。不過李巖轉念又想:她也沒必要給我來個瀕死一擊吧,真要殺我的話,不幫我打開鐵板的機關。我在裡面就是死定了。
想到這裡,李巖決定信她一次,蹲到了她的身邊。
正直御姐的臉色緩緩變紫,顯然是在凝聚紫霞神功,她凝聚得非常艱難,因爲失血過多。她的雙眼都點迷濛了,好一會兒,她才運完了功,艱難地舉起了一根手指,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指戳在了李巖的小腹上。點出這一指之後,她的功力便立即渙散。再也凝聚不起來,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李巖感覺到氣海一鬆,被封了許久的穴道豁然貫通,五重全真內功立即自動運轉起來,將他堵塞的經脈一一衝開,他甩了甩手腳,一股愉悅的感覺升起。
正直御姐見他恢復了,眼角閃過一抹淡淡的欣慰之情,低聲呢喃道:“好了,我終於讓你恢復了……你快走吧……一會兒劍宗的人就會追着我的血跡過來……他們看到你。不管你是誰,都會殺你的……今晚的華山,太亂……”
李巖沒想到她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忍不住奇道:“你一路淌着血,掙着命回來。就爲了回來放我走?”
正直御姐苦澀地道:“一,咳咳咳,一夜夫妻百日恩……你雖然不愛我……但我……我卻……卻……”她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沒有說出來,改口道:“氣宗戰敗,我身受重傷,我知道自己死定了,但我死之前……要……要放你走……不然你也會餓死在地窖裡……所以我才掙扎着逃了回來。”
她吐了一口血,又道:“對不起……一直將你關在地窖裡……”
李巖呆住。
正直御姐道:“快……走吧……”
“操!走個毛。”四有好青年,節操帝李巖忍不住暴了一句粗口。
這個強姦過自己的女人,李巖不知道多少次幻想過親手將她掐死,再分屍砍成十七八截,如果是幾個時辰之前,看到她身受重傷倒地,李巖絕對一走了知,讓她死了算了,但是這女人瀕死也要掙扎着回來救自己,他又如何能一走了之?
他忍不住自已罵自己道:“傻逼滿分男,你他孃的就是心太軟,心太軟了……”
他蹲下身子,將正直御姐平抱了起來,想帶着她竄下山去。爲了不碰傷她的傷口,李巖必須雙手平抱她,儘量讓她不受顛簸,以免傷上加傷,但才走出兩步,又見到一個女人趴在不遠處,那女人背心中劍,撲倒在地,顯然是華山派第一好姑娘,甯中則。
李巖不可能不救甯中則,但已經雙手平抱着一個正直御姐,又怎麼再抱一個?要將兩個女人同時救走,那難度實在太高,只聽到遠處傳來陣陣長嘯聲,似乎有一羣人正在向着這個方向直來,李巖咬了咬牙,將正直御姐抱回了地窖裡,平放在那張香噴噴的牀上。
然後李巖又出來將甯中則也抱起來,帶進了地窖,與正直御姐並排放在一起。由於甯中則傷在背心,李巖將她放下的時候,讓她臉向下趴伏在牀上。抱來抱去,難免認真地打量甯中則的臉,只見她長着一張鵝蛋臉,這是東方古典美人最標準的臉型,臉色溫和柔婉,一看就是個挺好的姑娘,只是嘴角掛着一條血痕,破壞了那份柔美。
李巖回到地窖門口,想將鐵板掩好,突然心中一動,想到外面那條長長的血痕。如果就這樣躲在地窖裡,劍宗的人順着血痕很快就能找到他們。
他再次走出地窖,打算處理一下外面的血痕。但要處理這個可不容易,他正苦無辦法,突然眼角掃到不遠處有一具赤裸的婦人屍體。他心中一動,暗想:對了,這個應該是紫貓師姐,她被成不憂先奸後殺,屍體就倒在附近。
“對不起了!”李巖對着紫貓的屍體行了個禮道:“我不想褻瀆死者,但是爲了拯救活着的人。只好利用一下你的屍體,希望你在天之靈,不要怪我。”
李巖在地上撿起一柄劍,在紫貓的屍體上割了幾下,鮮血涌出,濺了一地。他將紫貓的屍體拖到正直御姐留下的血痕上面,將血痕拖長,拖到屋中的櫃子前面,然後再從屋中又拖到外面的山崖邊上,將屍體推了下去,這樣看來,別人就以爲正直御姐一路流着血逃回家裡來。在櫃子裡取了什麼金銀細軟的一類的東西,然後又逃了出去,跌下了山崖。
做完這一切,李巖纔回到地窖門口,小心翼翼地將鐵板移回來,鐵板朝上的那一面顏色和地面幾乎一模一樣,從外面完全看不出來這裡有一個機關,李巖不由得暗贊正直御姐當年佈置這個地窖時花費的心機。
回到地窖裡面來,李巖環顧了一下地窖裡的東西,這裡有桌子。有牀,有櫃子,櫃子裡塞滿了衣物,有正直御姐提前爲他準備的大量乾糧,還有幾大桶可供飲用的清水。有一大桶供他洗澡用的洗澡水,還有臉盆,碗筷,馬桶等生活用品一應俱全,三個人在這裡躲上半個月到一個月時間,應該是完全不成問題的。
李巖想道:好吧,就在這裡暫時躲一陣,直到甯中則姑娘的傷恢復了,我再找機會走。
這時應該趕緊給甯中則治傷了,李巖湊到牀邊,只見甯中則依然保持着昏迷狀態,正直御姐卻一直醒着,她睜着雙眼,看着李巖,不發一語。這個地窖對於李巖和她來說,都有着一層特殊的意義,回到這裡,躺在牀上,她就不免想到一些不堪回想的畫面,臉色十分難看。
李巖對着她冷哼了一聲道:“我先幫甯中則治傷,再來看你,至於爲什麼不先治你,你自己明白。”
正直御姐微微地點了點頭,道:“你肯救我,已讓我大感意外。”
李巖又哼了一聲,細細查看甯中則的傷口,只見她的傷處在背後要害,偏下兩指的地方,這一劍若是再向上兩指寬的距離,甯中則就神仙難救了,而現在,只是流血有點多,還不至於要命。
李巖在甯中則的衣兜裡翻找了一番,像她這樣的武林人士,衣兜裡往往會常備傷藥,果不其然,找到一大瓶專治刀劍傷的雲南白藥。李巖大喜,趕緊撕開甯中則的衣服,拿了一塊洗臉用的溼布,將她傷口周圍的血跡擦淨,然後將雲南白藥抹在上面。
做完這一切,甯中則的血終於止了,呼吸變得平緩,但人還是沒醒,失血太多,她要想醒轉並且恢復行動,非得十天半個月不可。
這時李巖才轉過來看正直御姐,正打算湊過去細看她的傷口,卻見正直御姐雙手抱着胸,顫聲道:“你……你要幫我治傷了?”
李巖點頭道:“廢話,我不幫你治傷,你就等着流完血死掉吧。”
正直御姐有點怯怯地道:“能……能不能……閉着眼幫我治傷?”
李巖大汗:“你有病啊?我閉着眼怎麼看你的傷口?”
正直御姐虛弱地道:“我的傷口……在……在乳下……男女授受不清,你不能看。”
李巖鬱悶地道:“毛病!我們兩個連那種事都做過了,而且每天都要做好幾次,做到筋疲力盡,慾望全消纔會停止,你的身體還有哪裡沒被我看過?我連你屁股上有幾顆痣都一清二楚,你要裝也給我裝像點吧。”
正直御姐搖了搖頭道:“首先,我屁股上沒有痣,其次,我們雖然做了那種事,但那都是爲了練功,我當時心中無色,一心只想着練會辟邪劍法,才和你……那和普通的男女情愛絕不一樣……若是沒有練功的時候,我冰清玉潔的身體,不會給任何男人看。”
李巖噎住,顯些被她這句話給噎死過去,我勒個去啊,原來那不算強姦?
正直御姐很堅定地道:“在我心中,一直認爲,我還是冰清玉潔,潔身自好的女人,從來沒和男人發生那種……關係。我是僞君子,壞女人,但我絕不是不知廉恥,水性揚花的賤女人。我和你發生的事,就僅僅只是練功而已……”
“啪!”李巖突然給了她一個耳光,當然,這個耳光打得並不十分用力,因爲她已經重傷瀕死了,而李巖卻已經恢復了功力,要是打得太用力當心一下子就扇死掉。
李巖只是用了一記普通耳光的力量,不過這一記耳光也足夠將正直御姐打蒙了。
她驚道:“幹嘛打我?”
李巖冷笑道:“說得好,好一個冰清玉潔!好吧,你是好人,我是壞蛋,我這個壞蛋,現在決定蹂躪一下你這個冰清玉潔,潔身自好的好女人,你就等着被我侮辱吧。”
正直御姐道:“你要做什麼?”
話音未落,李巖已經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襟,用力向兩邊一撕,只聽到“撕拉”一聲裂帛之音,正直御姐染血的長裙被他撕成了兩片,碎衣向兩邊敞開,她的嬌軀頓時暴露在了空氣之中,不過……李巖那早已看習慣了的雪白軀體並沒有出現,取而代之的,是一具染滿了鮮血的胴體。有些地方的血液已經凝結成塊了,變成了難看的黑褐色。甚至連大腿上,也淌出許多條黑褐色的血線。
李巖冷笑道:“冰清玉潔,潔身自好的嶽阿姨,現在我強行撕破了你的衣服,欣賞了你的身體了,你已經被我玷污了,嘿嘿。”
正直御姐呆住。
李巖從旁邊拿起溼布,開始小心翼翼地擦起她傷口邊的血痕來,不一會兒,傷口被清理了出來,兩尺長的劍傷,當真駭人,這一劍若是砍實,她就被人從胸口砍成了兩截,好狠的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