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更新
“嗆?”嫦娥明明被黑煙包裹,但卻並沒有任何不適的樣子:“不覺得嗆啊。一”
“咦?這麼大的煙,你居然不嗆?”唐森大汗。
“因爲人家不需要呼吸嘛。”嫦娥笑嘻嘻地道:“月亮上沒有空氣,我在那裡住習慣了,早晚都在真空的環境下屏住呼吸,經年累月下來,就完全不會自主呼吸了,所以就不會嗆啊。對了,我的胖兔兔也是一樣的。”
唐森:“”
好吧,還有這麼一說?唐森感覺這個沒名堂的世界太不講道理了。
這麼嬌滴滴一個妹子,居然不怕煙嗆,倒是自己有點扛不住啊,唐森猛烈地咳嗽了兩聲,顯得很難受。
嫦娥突然臉蛋微紅:“唐先生,我覺得你需要人工呼吸。”
唐森:“”
“所以我就自告奮勇了。”嫦娥伸長了小嘴,對着唐森的嘴巴“呼”地一下就印了上來。
“我擦,不要在這種時候混水摸魚的來佔我便宜”唐森趕緊伸手撐着嫦娥的額頭,將她的臉從面前撐開。
“唐先生啊,呼吸不暢是要死人的,你不要害羞嘛,人工呼吸是很神聖的,絕對沒有佔你便宜的意思。”嫦娥說得跟真的似的,但很明顯,人工呼吸是假,佔便宜纔是真的。
古語云: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今有云:嫦娥之心,友皆知。
唐森又怎會看不出來。
以前在帝都大學上學的時候,唐森就經常被妹子們佔便宜,在食堂打飯時,手臂不知道被女生蹭過多少次,這點小小技倆怎麼可能騙得過他?
“我不需要人工呼吸,還沒到那個地步”唐森突然想起,剛纔抱着嫦娥是怕她被火球給燒死,現在沒火只有煙。看幹嘛還要抱着她?趕緊將她向旁邊一扔,嫦娥輕飄飄地自己飛了起來,幽怨地道:“什麼嘛,連抱都不肯抱人家了。”
唐森指了指天上的太陽:“清天白日。你丫的還不月宮?還在下界混什麼混?”
“啊?”嫦娥假裝驚慌地叫了一聲:“天亮了,到了我該睡覺的時候了,唐先生,麻煩你再抱抱我,我就在你懷裡睡一覺得了。”
唐森:“”
和這沒名堂的女人就沒有道理好講。唐森飛快地向旅館飛來,後面追着嫦娥仙子和胖兔子:“唐先生等等,不要丟下人家不理。”
再後面又跟着賽太歲:“站住,讓我幹掉你這壞蛋”
好不容易,終於到了旅館前面,唐森降下飛劍,腳落實地,向着旅館裡面跑,邊跑還邊頭叫道:“賽姑娘,你等着。我叫幾個朋友出來和你慢慢解釋。”
“喲,要叫人圍毆我是吧?”賽太歲倒也不傻,她哼哼道:“我有鈴鐺在手,你來再多的人我也不怕,就等你叫人又怎滴?怕你何來。”她還真是不怕,站在旅館門口,雙手叉腰,一身金衣閃閃,還真站在這裡等了。
唐森想趕緊去叫孫舞空她們,埋頭往旅館裡走。卻沒料到,腳還沒跨進去,倒是見到沙舞靜從旅館裡衝了出來。
“咦?沙舞靜,你今天咋又這麼有存在感了?”唐森大奇。
沙舞靜沒空答他話。只是跑,一溜兒就從唐森身邊跑了過去,然後又跑過了賽太歲身邊,說來也奇怪,就在她跑到賽太歲身邊的那一瞬間,突然一下子存在感沒有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其實,她消失的原因是“聞不到臭丸”的藥效時間到了,但是誰也不知道,所以,唐森和賽太歲都只是看到她這樣跑過來,然後又突然消失了,她的存在就好似從來沒有過。
“咦?我剛纔好像看到誰從這裡跑過去,但是瞬間就不見了,然後我怎麼也想不起來跑過去的是誰?”唐森奇道:“這是爲啥呢?”
賽太歲也覺得古怪:“明明剛纔看到有個女人跑過來,但突然不見了,然後,我就覺得好像從來沒有女人跑過來過,像是沒有生過的事,這是爲啥呢?”
兩人還在搞不清楚狀況呢,後面突然又涌出來一大羣男人,爲一名清潔工,大聲叫道:“女流氓呢?闖男澡堂的女流氓到哪裡去了?”
跟在後面的男人齊聲起鬨:“女流氓,快來對我耍流氓吧”
這麼大一羣男人黑壓壓的涌出來,倒是嚇了賽太歲一跳。她柳眉倒豎,伸手對着唐森一指:“嘿,你這壞蛋,這些男人就是你叫的幫手嗎?但這些傢伙全是凡夫俗子,有個屁的戰鬥力。”
“不,這些傢伙纔不是我的幫手。”唐森搖頭。
“廢話少說,本姑娘這就把他們通通收拾了。”賽太歲挽了挽袖子哦,不對,她現在穿的是短袖(她的衣作打扮在上一章裡有寫),她只是做了做挽袖子要打人的動作,其實根本沒袖子可挽。
這羣男人其實也正在茫然中,他們剛纔正在追女流氓,但是剛剛追到旅館門口,女流氓的存在感突然消失了,這夥人一楞之後,總覺得哪裡不對:“咦?我們好像是在追女流氓吧?但是女流氓在哪裡?”
他們左看,右看,突然,有人對着賽太歲叫了起來:“這個女人正在挽袖子,一幅要對我們動手的樣子,莫非,她就是我們正在追的女流氓?”
“很有可能,她挽袖子大約是要動手對我們耍流氓了。”
男人們大喜,原來是這麼豔麗的一個女流氓啊,真是太爽了,求欺負,求求擺成十八般模樣你有多麼流氓,就讓我們見識一下吧。
男人們對着賽太歲撲了過去
賽太歲一聲冷哼,拿起了鈴鐺,這一次的搖法又不同了,她連續搖了三次,只見鈴鐺裡突生起一道神風,瞬時之間,天地間飛沙走石,盡是茫茫然的黃沙。
這些黃沙就像沙漠裡的沙塵暴一樣,瘋狂捲來,那羣男人連哼都沒哼出一聲,就被茫茫多的黃沙給埋到了脖子,一個個只剩下腦袋還在沙子外面。
只見旅館前面變成了一片沙地,沙地上聳立着許多個腦袋瓜子,場面十分有喜感。
賽太歲邁着高傲的步子走進了沙地,在一堆男人的腦袋中間漫步,步子顯得十分優雅,她用不屑的眼神掃視了一下這羣蠢貨,叉腰冷笑道:“你這些幫手真是不堪一擊。”
“所以我就說了,這些傢伙不是我的幫手。”唐森哭笑不得。
賽太歲哪裡肯信,她正打算出腳腳踢在了一個男人的腦袋瓜子上,將他踢暈,突然現,這男人明明被埋在沙子裡,但臉上卻沒有畏懼的神色,反而是一臉猥瑣之色,嘴角還流着口水。
“我暈,這男人的表情爲啥這樣?”賽太歲大驚。
只聽那男人嘴裡流着口水道:“哇,高挑豔美的大美女流氓,把我們埋在沙子裡耍流氓,讓人好期待哦,究竟要用什麼下流的招式來對付我?好爽快蹂躪我吧,快欺負我吧”
賽太歲嚇得差點跌倒在地:“這人在胡說八道什麼?”
唐森大汗:“好像不是什麼好聽的話。”
“下流,無恥,你和你的幫手一樣下流。”賽太歲憤憤地道。
“不不,都說了這些傢伙不是我的幫手,他們的下流和是完全不下流的人。”唐森一本正經地道。
“美女流氓,快來欺負我啊”一個男人的腦袋叫道。
“求用光腳丫子踩我的臉”
“求你用腳踢我的頭”
“你在我臉上撒尿我都不介意”
這羣男人個個都是變態來的,也許朱紫國民們被壓抑太久了,一朝爆,徹底不要了臉面。
賽太歲被這些下流無恥的話嚇了個半死,一時手足無措,換個兇惡點的妖怪,只怕立即就要了這些不要臉的人的性命,但她並不是兇殘的壞妖怪,她的主人從幾萬年前起,就一直帶着她做盡好事,耳葷目染,使得她的心腸也極好,不可能隨意殺人。
被人這樣污言穢語,賽太歲只覺得承受不能,她慘叫一聲,轉身就跑,邊跑還邊怒道:“姓唐的,你給我等着,這次算你厲害,本姑娘受不了這些人的胡言亂語,這一陣算我敗了。下次,下次本姑娘一定要你好看,你丫的有種別跑,我還會來這個旅館找你的。”
唐森哭笑不得:尼瑪,這樣也能退敵?
本意是找孫舞空她們來幫着對付女妖怪,沒想到,還沒出動到孫舞空,就靠這些亂七八糟的傢伙就已經達成了退敵的效果,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賽太歲已經跑得看不見影兒了,唐森卻返旅館裡,拿了一個木錘子出來,走到沙地上,對着一個正在污言穢語的男人,一錘子就打在了他的腦袋瓜子上:“我叫你對妹子耍流氓。”
打暈了一個還不夠,唐森拿着錘子,像打地鼠似的一路打了過去,不一會兒,沙地上的腦袋瓜子倒都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話說來,誰能告訴我這些男人是怎麼事?”唐森仰天長嘆。
沙舞靜站在他身邊,努力地解釋道:“他們是在追我,我剛纔誤闖了男澡堂被當成了女流氓”可惜,沙舞靜不管怎麼解釋,唐森也完全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