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那位師兄都被嚇到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她會不要命的用自己的身體來護住水球!!趕緊浮出水面貪婪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慌手慌腳的打着水向終點游去。在衆人的唏噓聲中,杉蘿抱着完好無損的水球浮出水面,追趕着前面那個作弊的師兄!!
“杉蘿加油!!杉蘿加油!!”雖然看臺上的人不知道水下那會兒發生了什麼事,可杉蘿還能讓水球完好無損也是挺有本事的,畢竟對方是嘉陵這邊的師兄,就算沒贏了比賽,能做到這樣也是很不錯了。
比賽勝出一方不出所料的還是嘉陵!!杉蘿第二,只可惜被淘汰了,否則以她的表現在其他輪可以晉級吧!!
杉蘿只覺得全身軟綿綿的,整個世界非常安靜,靜得只剩下自己的呼吸聲,眼前一片模糊,看到段生拿着斗篷向她跑來,喉嚨一甜,一口血吐在段生身上,將他的衣服給染紅了,痛苦的呻吟了聲,整個人直接倒地,不省人事。
看到杉蘿都吐血了,段生都直接怔在原地了,張遠趕緊從他手裡拿過斗篷過去將她裹着,並且抱了起來,看臺上也是一片喧譁!!
左青直接從看臺上飛下來,讓張遠把人抱回仙源樓。
侯平兄弟見此,立馬圍住嘉陵那個師兄,方纔他在水下和杉蘿僵持了會兒,在那下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如果不是他爲了贏對杉蘿動手,杉蘿遊個水至於吐血嗎?!
那個人也慌了,沒有隱瞞的說了出來,他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弄破水球,沒想到……叫他震驚的事,她都已經受傷了,居然還能堅持到終點!!
段生聽了這事,上前就是一拳!不顧他是師弟,對方是師兄的身份!!侯平趕緊讓侯子華把情緒有些失控的段生給拉走。
與此同時,清風明月也看到了這一幕,面面相覷了下,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然後選擇石頭剪刀布,誰輸誰去向仙君稟報。結果是明月輸了,畏畏縮縮地去了書房跪下來行了個揖禮道:“仙君。”
“嗯?”月和頭擡也不擡的應了一聲,精緻如畫的俊臉上,勾勒出美得驚心動魄的線條。
“月娘在比賽的過程中被嘉陵弟子給打傷了。”
“什麼?”正在執筆寫東西的他,手一頓,這才擡眸皺着眉頭把明月看着。
明月將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叫月和憤怒的扔掉毛筆,用力拍案道:“這麼無聊的比賽早就該取消了。”居然辦到現在,現在還讓小蘿受了傷,豈有此理!想到這裡月和起身準備下去卻被清風明月一人抱住一隻大長腿道:“仙君,您千萬別下去啊,特別是在這個時候。”
“這個時候下去的話,那您跟月娘的事便會傳開,到時候可就不妙啊……”畢竟杉蘿她現在還是個凡人,還不適合公開兩個人的關係,一旦公開,不僅杉蘿的生活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就連仙君說一不二的威嚴也會大打折扣,這樣的話以後就不好管姻緣這塊了。因爲沒有誰會信服一個壞了規矩愛上凡人的月老!!
“是啊還有左青仙子在,月娘一定不會有事的。”
“侯平也在向嘉陵那邊討個說法。”
“仙君您可以到晚上的時候再下去看月娘。”
清風明月一人一句的阻止着,叫月和慢慢冷靜下來,想想還是耐心等到晚上的時候再下去。
情況緊急,以至於左青不得不用仙術直接幫杉蘿治療。樊君荔等人都在門外焦急的候着,段生因爲一時衝動打了那位師兄一拳被大師兄給叫去痛罵一頓,還讓他罰跪一個晚上不準起來。
段生不願意,他想去看看杉蘿!可是被侯平點住穴位動彈不得了,只能乖乖跪在這裡思過。
侯平走的時候還遇到正往這裡趕來的張遠,知道他這是要去看段生,便讓他不要擅自做主幫段生解穴,否則罪加一等!撂下這麼一句話之後甩袖走人。
他便趕來段生所在的殿,看到他被點住穴位跪在這裡於心不忍啊,可是大師兄的話又不能不聽,“師兄。”
“師弟你來啦,師妹她怎麼樣了?”
“師兄,你不要擔心,有左青師姐在,師妹她不會有事的。”張遠直接在他面前席地而坐無奈道,“抱歉啊師兄,大師兄吩咐了所以我不能幫你解開穴位。”
“無礙。”
“師兄,難道你喜歡師妹?”張遠試探性地問道,實在是忍不住了!雖然他也喜歡杉師妹,可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而是哥哥對妹妹的那種喜歡,他原以爲段師兄對杉師妹也是這樣的感覺,可今天看到他情緒這麼衝動,才這麼覺得的。
段生一怔,沒有說話。
“我就知道。”張遠無奈地嘆了下氣,“可是師妹她喜歡的人是月和仙君,師兄你這樣又是何必呢?”
“我知道,你也別跟她說,我不想破壞現在的關係。”段生沉默半晌之後,這才輕輕應了這麼一句。
“你瞞得過杉師妹可未必能瞞得過月和仙君啊,希望不要讓他發現纔好。”張遠有些擔心。段生讓他不要擔心,他自有分寸,也決不是那種破壞人家感情的人,更不會做出一些讓她爲難的舉動來,只有她開心他纔開心,所以那些不該發生的事絕對不會發生的!
“好了,你回去吧,我明天再去看她。”
“嗯。”天色已晚,張遠只能先回去。
只是他前腳剛帶shang門離開,後腳身後的門又被人打開了,段生閉着眼睛問道:“又怎麼了嗎?”身後的沉寂以及關門的聲音叫他不由得把頭睜開,只聽站在他身後的雪凝畢恭畢敬道:“主子,您現在喜歡那個丫頭是因爲您還沒恢復記憶,等屬下幫您解開封印之後,您就不會有這種不該有的感情了,因爲您最排斥的就是人與人之間的感情!”
聽到這話,段生突然想起杉蘿所說的,那晚偷襲她的是兩名女子,莫非就是現在這兩個?想到這裡,眉頭不由得緊鎖,她們爲何要喚自己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