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面具男子,顯然對東方雲鶴不撒手的做法,十分不滿。
他再次靠近納蘭馨兒,手心輕輕扶住她的肩膀,銀色面具發出淡淡的光芒。
納蘭馨兒感覺到他的靠近,小臉兒一側,挽起一朵笑花:“元先生……”
可還沒等和麪具男子說上半句話,某隻大醋缸眉毛一動,一股電流一般酥~麻的感覺,從納蘭馨兒手心直傳到她嬌柔的肩頭。
肩頭,不由自主地一顫,身子跟着一動,那面具男子鬆鬆搭上的手,便自然地滑落了下去。
東方雲鶴視線再次一凜,一道寒光劃過,旁邊那位被面具男子推開的女舞伴,竟不由自主地,跌跌撞撞地,再次跌進了面具男子的臂彎!
面具男子猝不及防,出於紳士的禮貌,不方便再推開人家,只好伸手扶住之前那個舞伴,繼續和她跳了起來。
東方雲鶴這才滿意地眯了眯眼,像個超級護食的雄獸,迅速把納蘭馨兒的小身子護在他懷裡,讓面具男子再也無法染~指。
空氣中,兩個骨子裡同樣強勢的男人,視線對撞!
——你竟不按規則出牌?憑什麼不放手?馨兒是我的舞伴!
——憑什麼?憑她是爺的女人!
視線對撞,無聲的斥責和反斥,猶如一串串強烈的火花閃過,面具男子終是深吸一口氣,恢復了溫和如水。
但眼底,始終還有一絲不甘,不願。
納蘭馨兒還沒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兒呢,她眨眨眼:“大叔,我們好像跳錯了舞步吧?別人怎麼都是回到之前舞伴身邊呢……”
東方雲鶴一本正經道:“沒有啊,我們跳得很對,是他們跳錯了。”
納蘭馨兒:“你……確定?”
東方雲鶴:“嗯。爺從來都站在真理這一邊。”
大笨鐘:“……”東方大鳥你果然臉皮夠厚!
隨着悠揚輕快的音樂進入尾聲,舞池中的人們緊緊相擁,做出了宮廷舞的最後一個姿勢。
不知怎的,納蘭馨兒總覺得,這最後一個姿勢,大叔抱她抱得特別緊,比從前他教她禮儀課的時候,那種吃她豆腐的抱法兒,還要親近。
親近的,就彷彿在大聲對外宣示,他對她的絕對佔有和主權一般。
不過,對於這個男人的獨佔~欲,她早已瞭解並習慣了,只是笑笑,也沒有說什麼。
但是,當音樂停止,東方雲鶴牽着她步出舞池的時候,銀色面具男子撇下舞伴,追了上來:“馨兒,我們去那邊喝茶,繼續聊聊軒轅玉璽……”
東方雲鶴手臂一收,再次緊了緊納蘭馨兒,簡直要把她揉入他的骨子裡了:“不好意思,我和馨兒要回家了。”
“回……家?”
“啊?回家?”
銀色面具男子,和納蘭馨兒異口同聲地道。
兩人尷尬地對望一眼,又忍不住笑,示意對方先說。
可,緊接着,兩人又再次異口同聲——
“你們回家……是同一個家嗎?你們住在一起?”
“大叔你今晚的事情都解決完了嗎?還有,大叔你能小聲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