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老公還死不了,捨不得讓這麼銷~魂的小娘子,做寡婦!”皇甫少宇咬着邢芙的脣,低聲呢喃。
伴隨着動聽的情話,是他一下一下,堅實有力的撞擊。
“還有,以後,這種體力活,讓老公來幹,你躺着享受就可以了,知道嗎?”
皇甫少宇的脣邊,還帶着一抹血痕,可是那邪邪的笑容,和戲謔的話語,看起來就和平常沒個正經的他,一模一樣。
邢芙淚眼一下子朦朧起來,又是激動又是懊惱,掄起小拳頭輕輕砸他:“你個大混蛋!剛纔你是不是裝死?你說?!你是故意嚇唬我是不是?很好玩是不是?”
皇甫少宇眼中掠過一抹深意:“不好玩。知道了我老婆爲了救我,連美人計都用上了,而且還弄得我挺爽的……我只覺得……口乾舌燥!想翻身做主!”
“還好意思說!”邢芙羞惱,這回,小拳頭打他,用了真力氣。
“嘶——”皇甫少宇倒抽一口冷氣。
“怎麼了?怎麼了?痛麼?是不是身上還有別的傷口?”邢芙立刻收回了拳頭,緊張地,關心着他。
皇甫少宇心頭暖得不行,一把緊緊抱住她:“剛纔逗你玩的。我……是被你做醒的……還有,我的小皇甫,也徹底醒了……”
說着,滾~燙的脣,覆了下來!
“唔……”
邢芙想要爭辯那句“被你做醒”,可,能夠發出聲的,只有無盡的輕吟……
風雖寒,雪雖冷,車內卻是熱力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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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熱力融融的,還有金門大街,東方雲鶴的別墅。
二樓臥室,門扉緊閉。
門縫裡,逸出一句又一句的……拷~問!
納蘭馨兒揮舞着教鞭,在東方雲鶴屁~股上抽了幾下之後,東方雲鶴終於鐵青着臉,開口:“我今晚就告訴你,小妖精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啊,你說!要是有一個字的虛言,我這鞭子可不會留情!”
留情?
東方雲鶴臉色黑沉。
小東西都膽大妄爲到,抽他屁~股了,還說留情?
他磨了磨牙,儘量忍着讓聲音平靜一點:“那不過是個夢裡虛幻的影子,不是現實中的人。”
“夢裡的影子?”納蘭馨兒一愣,手中的教鞭,滑落在牀榻上。
愣了一會兒,她有點不相信地道:“只是在夢裡出現過?沒有見過真人嗎?難道不是和你有過現實接觸?”
“我連她的臉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東方雲鶴沒好氣地道,看樣子不像是說謊,“她在夢裡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怎麼接觸?”
關於小妖精的事兒,納蘭馨兒在心裡已經難受好幾天了,她曾設想了無數種可能,譬如,那妖精可能是大叔的前女友、生意夥伴、女僕家庭醫生或者私人秘書……但她都沒有想過這一種可能。
是夢!
怎麼可能呢?
皇甫少宇口中言之灼灼的小妖精,竟然只是大叔夢裡的一個影子?連臉都沒見過?更沒有在現實中接觸過?
大叔,你以爲我是傻子嗎?
哄幼稚園大班兒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