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宋精緻的瞳仁猛地一縮,她在薰衣草浴池邊,看到了自己的衣服!
外套、褲子……甚至還有她的貼身內~衣褲!
這薰衣草熱水,真的是她浸泡過的?!
自己能這麼快醒酒,解開秦薇薇給她下的迷~藥,莫非就是因爲這一池薰衣草水?
宋宋攏了攏披在身上的被單,忽然發現,她從牀邊走到浴室這段路上,腿心竟然不疼。
她那裡特別窄,比一般女人都怕疼,如果剛纔被人強迫做了那種事,肯定會撕裂疼痛的。
然而,她並沒有不適的感覺。
這難道意味着……剛纔她保住了清白,並沒有被人欺辱?
而她被剝光衣服,不是因爲被人****而是因爲有人要給她解酒、解毒?
宋宋不可置信地看着浴室,覺得無法理解剛纔發生的一切。
她真的很想找人來問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然而那個沖涼的男人已經走了——她看到浴室的另一端,也有一扇門,想必男人就是從那扇門離開的。
如果真的有人幫她解酒、解毒,那肯定不會是孫少爺,唯一的可能,就是剛纔沖涼的那個男人。
他會是誰呢?
宋宋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夢,完全摸不到頭緒。
她心事滿滿地,退出浴室,發現牀頭櫃上擺了一套乾淨的衣物,看起來質地精良,卻已經剪了商標品牌。
她雖不願意平白無故接受別人的饋贈,但形勢所迫,她如今光溜溜的,總不能披着被單走出帝歌吧?
想了想,她嘆息着,穿上了那一套衣服。
索性,那衣服雖然看着名貴,卻並不是特別新潮的款式,很樸素簡單,和她平常穿衣的風格,倒是很搭配。
此地不宜久留,她滿懷心事地回頭又掃視了一圈房間,這才提步出了門。
她剛剛掩上房門,就聽到走廊盡頭,傳來了一串腳步聲,朝她這邊快步奔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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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上。
娜姐頻頻看着門口,皺眉。
飯局已經快結束了,宋宋還沒有回來。
不僅宋宋沒回來,連那個中途藉故離場,說是去上洗手間的孫少爺,也沒有回來!
娜姐隱隱有些不祥的預感。
她看了王總一眼,笑吟吟開口:“老闆,今天大家都喝的很開心,要不我們接下來轉場吧?去繼續唱歌如何?”
王總點點頭:“好,還要看孫少他們意下如何?咦,孫少呢?”
旁邊銀行家和土豪不樂意了:“這姓孫的半路泡~妞去了吧?怎麼還不回來?甭管他,咱們去玩!”
“好,好。”王總順着客人們的意思,起身。
一行人熱熱鬧鬧地出了包廂門。
娜姐正想找個藉口,先去貴賓室看看宋宋醒了沒有,卻見秦薇薇鬼鬼祟祟從走廊另一頭走過來。
看到飯局要散了,秦薇薇着急地,三步並作兩步,跳過來:“娜姐……”
她剛纔在帝歌外面的冷風中,走了好幾圈,努力把臉蛋凍得通紅,累得氣喘吁吁,看起來筋疲力盡。
爲的就是,消磨時間等孫少爺那事兒幹得差不多了,她再回來。
然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