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求他不讓碰那裡,他越是強勢而壞心眼兒地,隔幾秒,弄一下。
“是這裡?還是這裡讓你爽到?”宮擎的舌,在宋宋的耳洞裡,旋轉掃着,像是在做測試新式武器的實驗。
宋宋欲哭無淚!
整個人都被他這個動作,弄得快要癱~軟了!
她輕聲嗚咽:“不……不是這裡……”
“那是這裡?”宮擎冷然而執着地,在她耳洞做着實驗。
彷彿不找到讓她崩潰的那一點,不罷休。
最後,當他掃過她耳洞的一側小突起,宋宋的身子一下子變得僵直無比,喉嚨也發出一陣壓抑的低泣,身體更是顫了好幾下,才平息下來。
宋宋則繃緊着雙~腿,臉色紅透,快要崩潰了!
天哪,他剛纔對她做了什麼!
而她又竟然給出了什麼羞恥的反應!
他只是親她的耳朵,她怎麼就……怎麼就淪~陷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宮擎不給她羞慚和思考的時間,冷冷道,“我剛說過,不認真回答,下場就是懲罰。莫非你很喜歡剛纔那種‘懲罰’?我不介意再來一次!”
說着,作勢再來一次。
宋宋呼吸一滯,她初嘗人~事,哪裡禁得住他這麼折磨?
她趕緊隨口找了句話搪塞——
“快過年了,我想拜託你,放我年前回家一趟,可以嗎?……”她有點底氣不足。她沒指望宮擎真的放她回家,
和宮擎的契約都簽訂了,他怎麼可能放她走?
她只是……轉移一下話題,讓宮擎不要再欺負她的耳道了。
聽到宋宋這嬌聲懇求,宮擎的臉色微微和緩了少許。
是啊,快過年了……
放她回去一天,諒她也不敢逃走!
剛想開口應允了她的請求,可,沒想到,下一秒,宋宋卻畫蛇添足地補了一刀:
“臘月二八,你不是要參加那個……什麼及笄禮嗎?不如……就那一天放我回去吧,好不好?我保證不耽誤你的事,在你回來之前,我也會趕回來的……我只是想回去收拾一下家裡,過年家裡如果衛生亂糟糟的,風水會不好……”
她後面說的理由,他根本沒聽進去一個字!
他耳畔只不斷迴響着“及笄禮”三個字。
這該死的蠢女人,是在提醒他,必須去那個該死的及笄禮?
難道她愚蠢到,不明白那個及笄禮,根本就是齊家和宮家的相親宴會?
是爲了促成他和齊如煙好事的一個藉口?
她就那麼想他趕緊和別的女人扯上關係?趕緊娶了別的女人,好徹底放她走?
哼,想得美!
宮擎怒氣上涌,一把擒住宋宋的下巴,強~迫她擡起頭,與他對視:“你記住,老子沒有玩膩你,你別想走!”
宋宋心頭咯噔一跳,不明白宮擎怎麼一瞬間就翻臉了。
她反思着自己剛纔的那番話,應該沒什麼不妥呀。
宮擎雖然之前和路副官說不去,但她覺得,那應該只是一時氣話,他肯定要去的。
那麼重要的場合,上流社會的聯姻和相親耶,怎麼可能不去?
他去找聯姻對象相親,給她放一天假,有什麼不妥嗎?
反正那天他忙着相親,又不需要她暖~牀。
她自認爲,替宮擎設想考慮得,十分周到。
怎麼宮擎就是不領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