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雲鶴這個男人之腹黑,雖然納蘭馨兒早已經領教過很多次了,但這一回,再次刷新了高度。
正當他手把手交給她第一個秘訣之後,忽然閉上嘴不說話了。
納蘭馨兒還沉浸在,領悟了他那超級管用的技巧的興奮中,嚷嚷着:“大叔,你這秘訣太好使了,再來一個!”
東方雲鶴這才點頭,伸出大掌,直接把她小腦來摁過來,吧唧一下,像是蓋章一般,讓那嫩嫩的櫻脣再度覆上了他冰冷的脣畔。
“唔……”納蘭馨兒愣了一瞬。
雙眸圓瞪,捂着嘴巴。
雖說是一觸即離,可那觸感帶着小火花,足夠灼人。
“大叔!你這是幹啥?”
“收取學費啊。”某男人一本正經,理所當然,“剛纔不是成交了,學一招,親一次嗎。你現在要求學第二招,自然要親第二次了。”
靠之!
納蘭馨兒內心是抓狂的,崩潰的。
又被這個男人坑了。
她剛纔沒聽清,以爲親一下就行了,沒想到一下只能學一招。
接下來,她真真正正體會了一把,這男人智商多高的同時,到底有多腹黑。
東方雲鶴下國際象棋的招數,至少有幾十個獨家秘笈。
這是棋譜和教科書上,絕對沒有的。甚至大笨鐘內的所有珍貴資料上,都沒有記載——因爲這些秘笈,完全是他個人的領悟。
雖說學了這些本事,她已經對比賽心有成竹,但她付出的“學費”……慘不忍睹啊。
那櫻脣都快親腫了,嬌滴滴,紅豔豔的,煞是惹人疼的樣兒。
甚至脣上那層薄薄的膜,她覺得都快被磨破了!
“大叔,停停停!今天不學了,夠了,人家夠了……”她心有餘悸地捂着嘴,像保護着一個貞潔。
東方雲鶴好笑地回她:“體力真差勁。”
“……”納蘭馨兒回以一個怒目嗔視。
但在東方雲鶴看來,那無疑是一種可愛的嬌嗔。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納蘭馨兒不由自主地,總是掩着脣,生怕別人注意到她脣畔的異樣。
偏偏同桌何小舞是個好奇分子,狐疑地問:“馨美人兒,你總是捂着嘴巴做什麼?怪怪的……你該不會是昨晚偷吃了吧?嗯?”
“你才偷吃……”
“我跟你說,你可不能對不起你家大叔啊,揹着他偷吃是不好的。”
“我沒有偷吃……”納蘭馨兒無力解釋。
“哦。沒偷吃?那,你那腫起來的嘴,是你家大叔吃的咯。哈哈,你個狡猾的傢伙,藏了半天,終於招認了喲。”何小舞竊笑。
“……”納蘭馨兒捶桌。
丫丫的,姐身邊坑貨太多,真是傷不起。
這天晚上回到家,東方雲鶴陪着她又練了1個時辰的國際象棋,不過這次倒是沒有再坑她玩親親,而是從身後取了一個檀香的古木盒子給她。
“大叔,這是什麼?”
“給你上戰場用的。”
“啥?”她疑惑地打開,發現是一副上等的筆墨紙硯。
硯,是南粵肇慶出產的端硯,嫩而不滑。
紙,是蜀地樂山特有的夾江貢紙,瑩白棉韌。
墨,是古徽州出產的祁門徽墨,香徹肌骨。
樣樣都名貴不凡。
而那擺在一旁的狼毫筆,納蘭馨兒卻看不出來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