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到一半,那歹人忽然爆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捂着腿,倒退了好幾步!
他那抽走了腰帶的褲子,此刻正耷拉在跨上,腿的根部赫然插着一把尖利無比的飛鏢!
根部的血管很是豐富,一時間,他腿上滴滴答答往下流的血,比陳學數臉上的血還多。
納蘭馨兒笑眯眯道:“喲,看樣子,你這是疼不了我了,真可惜,那請問你疼不疼啊?”
被紮在根部,豈有不疼的?
看那人鼻歪眼斜地嚎叫,就知道了。
納蘭馨兒這麼諷刺地一問,簡直就是給對方傷口上撒鹽。
果然,那人一邊哀嚎,一邊臭罵:“就知道你這賤蹄子,詭計多端,沒想到你又是在裝!上次被你花言巧語騙過,這次就不該信你!老子今晚非把你弄死不可!”
“哎呦,上次在公交車站,你也是這麼說,可結果呢,你和你的好兄弟,還不是也被姐耍得團團轉,還被姐的飛鏢刺傷了那玩意兒?其實呢,今天你也就是虛張聲勢罷了,坦白說,你現在是個廢物吧?那根爛茄子根本舉不起來吧?哈哈!你個娘~炮,還跟姐裝什麼男人!”
納蘭馨兒笑眯眯道,專挑刺激對方的話來說。
她已經認出來了,那人正是當初,藍芷柔和皇甫姍她們,花錢請來妄圖輪了她的小混混之一。
那個幫派一夕之間莫名其妙被滅了門,可卻留下了一個漏網之魚。說來也巧,當初有兩個小混混都在公交車站圍堵她,被她殺退,其中一人跑回去找老大,領了一大羣人在金山大道繼續圍攻她,而另外一個,則躲到醫院裡養傷,所以逃過了當晚被滅門的厄運。
從醫院出來之後,沒了幫派依靠又沒了錢,這混混只好找到皇甫姍想繼續敲詐幾個錢,正好藍芷柔在和皇甫姍商量怎麼對付納蘭馨兒,於是她們乾脆再次出了一大筆錢,給這個混混,交代他辦好今晚這樁事,將納蘭馨兒先~奸~後殺。 шшш●тt kán●C〇
納蘭馨兒認出這人,便心中有了對策,專挑刺激對方的話來說。
如果對方忍不住衝過來,和她掐架就最好不過了,她就有機會再讓大笨鐘投擲一次飛鏢,爭取這次瞄準些,刺中那混混的心臟。
她納蘭馨兒,絕對不做心慈手軟之人。
只要給她一線機會,她一定要把敵人置之死地。
虛與委蛇她拿手,心狠手辣更是強項!
那小混混此刻看到納蘭馨兒雖是笑着,眸光卻凌厲狠絕,一時間不敢再次上去,雖被納蘭馨兒罵得狗血淋頭,仍只能忍着。
他捂着傷處,一瘸一拐地出去了。
不多時,竟再次帶了幾個人回來。
這些人衣衫不整,褲腿上還帶着泥巴,顯然是附近的村子裡,遊手好閒的那種地~痞。
一看到納蘭馨兒半臥在木板上,雙手被鋼絲繩緊緊反捆在身後,褲子被扎破了幾處,小腿露出一段藕白,上面卻有着點點血跡。
紅白相間,是一種分外觸目驚心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