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歌這個地方，宋宋還算熟悉。
在今天參加王總這個飯局之前，她就陪納蘭馨兒來過。
馨兒是做大事業的女人，出入帝都的高檔娛樂場所，簡直是家常便飯。她聽馨兒點評過，說帝歌算是帝都娛樂產業中，比較規範的一家。
雖然帝歌裡面，暗藏着很齷蹉的服務項目，也養着一批供人玩樂的女人。
但，它同時也有很正經的服務項目，比如正規的賭石場、正規的餐飲和娛樂表演、KTV等等，以供商業人士交際。
馨兒說，只要分辨清楚，帝歌這些不同層次的服務項目，來帝歌玩，還是相當安全的。
宋宋咬了咬脣，提步朝帝歌走去。
她決定試試！
如果帝歌招的是正經的服務員，那麼她不介意在這裡工作，至少，這裡她相對熟悉，來這裡的人也是有頭有臉的，不會亂來，想要玩，自然會找那些提供服務的小姐，總比街邊那些黑黢黢的小美容院之類的，讓人放心。
她不再猶豫，快步走入帝歌大堂：“我是來應聘的，請問應該找哪位？”
很快，大堂服務生把她領進了經理室：“經理，又來一個。”
帝歌經理正忙着面試，頭也不擡：“嗯，外面等着！”
宋宋便坐在外面，候着。
不多時，就看到個身材高挑的漂亮姑娘，一臉沮喪地出來了。
宋宋趕緊問：“怎樣？錄取了嗎？”
那女孩兒沒好氣地道：“他們要求太高了！這工作沒法兒做！”
“是什麼工作啊？”宋宋不由好奇起來。
帝歌這種娛樂場所，主要需求的不就是服務員嗎？伺候人的活兒，只要能放得下身段，有什麼學不會的？
哦，當然了，那些歌舞姬，的確是需要專業人士，但今晚，招聘廣告上沒寫找歌舞姬呀。
還沒等問清楚，那女孩兒便甩手走了。
宋宋只好繼續等。
結果，她前面一連三個女孩子，全都面試失敗了！
一個個臉色很差地離開。
可能是都長得齊整漂亮，以爲自己對這份兼職，手到擒來。
“下一位！宋君華！”工作人員喊。
宋宋趕緊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來：“在！”
擡頭挺胸，飽含精神地走了進去。
第一印象，很重要！她得讓對方能感覺到，她對工作的熱情和認真態度。
果然，帝歌經理擡了擡眼，看到這麼幹淨利落的小姑娘，含笑走進來，第一感覺就很舒服，語氣也和緩了不少：“多大年紀？以前做什麼的？”
“19歲，做……畫手的。我畫畫都是白天，晚上時間自由，剛好可以兼職。”宋宋不卑不亢地回答。
她小心地隱瞞了自己是學生的事實，也把年紀提高了一歲，希望能給自己的面試加分。畢竟，她剛纔一路走來，發現“學生”這兩個字，會讓很多僱主望而卻步。可能是覺得她還在上學，會不成熟不穩定。
然而，精心準備的回答，卻沒有打動帝歌經理，只見他疲憊地揮了揮手：“你不適合，你走吧。”
宋宋深吸一口氣，怎麼只問了一句就判她死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