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路副官用槍頂着頭,朱投沒辦法,忍着噁心,只好親手去刷馬桶、洗茅坑。
是真的用手指哦!
他滿懷悲憤,爲了讓自己的“犧牲”更有意義,他多次轉過身,用衣領的一角對着路副官和老十二,可勁兒地偷偷拍攝。
這些畫面,他要統統地都錄下來!
然後作爲“證據”,提交到軍事法庭!
哼,告宮擎個“虐待jun軍人罪”。
看宮擎以後還怎麼處心積慮回到部隊,怎麼和他爭權奪勢!
有了這個目標支撐,接下來,朱投面對路副官的欺負,當真是半點怨言也沒有。
路副官讓他洗廁所就洗廁所,讓他掏糞池就掏糞池,讓他給豬接生就給豬接生,讓他喝潲水就喝潲水……
到最後,正好碰上鐵血十二騎的其餘幾位兄弟們,在練武場訓練,路副官乾脆讓朱投去做人肉沙包。
這些兄弟們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朱投慘了,被揍得嘔血,全身都像散了架一般,每個零件都不好使了!
到最後,他只能跪地求饒,痛哭流涕。
就算是故意來找證據的,他也扛不住了嗷!
路副官站在他面前,簡直身高三米八,居高臨下地俯視着他:“豬頭,好好記住你這次的‘工作’,下次再讓我們見到你這個賤人,見一次打一次,若是膽敢找上門,我們不介意讓你把今天的‘工作’重複十遍!”
朱投頭如搗蒜:“不敢了!小的有眼無珠、狗膽包天,知錯了!知錯了!”
邊磕頭,邊在心底恨死了宮擎和他的鐵血十二騎!
他不經意地捏了捏衣領,心道,哼,讓你們現在猖狂,對本大爺耍大牌,等會兒讓你們哭死去!
朱投渾身是傷,被路副官扔了一副柺杖,才一瘸一拐走出了基地。
一出基地大門,他便撥了電話出去給自己手下,惡狠狠地對電話裡吩咐:“趕緊來接本大爺!還有,給我約一批記者,越多越好!哼,我讓宮擎那幫蠢貨,跪地求饒……”
話還沒說完,忽然,身後冷冷地一聲:“你讓誰跪地求饒呢,豬頭?”
朱投一個哆嗦,電話差點摔到地上。
回頭一看,媽呀,路副官什麼時候站在背後的?
他臉色一變,結結巴巴道:“沒,沒有!我說我自己!我自己該死!我混蛋,應該給你們跪地求饒……路長官,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麻蛋,剛纔的錄像還沒有傳出去,還得繼續裝孫子才行!
不過,你們神氣不了多久了!等本大爺約好了記者,把錄像一發,非讓宮擎的名聲再臭一波!還有,軍事法庭那邊……
朱投正在自我安慰呢,忽然,聽到路副官不鹹不淡地開口了:
“豬頭,剛纔忘了告訴你,我們基地新添了一種屏蔽設備,專門屏蔽各種錄像機照相機,哪怕是針尖兒那麼大小的微型攝錄機,也會被徹底屏蔽,無法拍攝任何畫面。你懂的,安全嘛,始終是我們基地最擅長的。而且真的不巧,我路某人,又是基地裡排名第一,對這種設備精通的人……”
“什麼?你說什麼?!”朱投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