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投得了大法官的指示,有人撐腰,屁顛屁顛地就出了門,吩咐手下給他帶了一包東西,便直奔基地而去。
到了基地,一下車,他就大搖大擺地砸門:“出來!有人沒人?給本大爺出來個活的!”
大門“吱呀——”一聲開了。
路副官不悅地跨步出門:“嚎什麼嚎?豬頭,是你?你還好意思來我家首長的地盤?”
朱投梗着脖子:“怎麼着?我聽說宮擎回來了,我要找他理論理論,他憑什麼拿着地契就把我趕出去了?我要找他到總統面前評評理!哼!”
路副官上下打量了朱投一番,冷笑一聲:“首長不在!就算是在,你這種豬頭,也不配見我家首長!怎麼,上次打你打得還不夠慘?你皮癢癢了想再試試?”
朱投掐腰,像個寡婦罵街一樣,橫鼻子豎眼睛:“你個路守門,敢和長官我擡槓?你算老幾啊你!讓宮擎滾出來和我對話!”
路副官怒了,拔出手槍,頂着他腦門:“我算老幾?好,我等會兒就讓你磕頭叫爺爺!你這是把臉伸過來讓爺爺打,爺爺不打你還有點過意不去呢!”
“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爺爺要好好招待上門的孫子,這有什麼不對嗎?”
“你,你別亂來!”
朱投終於面露驚恐之色,但,內心卻是興奮的!
太好了,宮擎不在更好。
這個副官比宮擎還衝動,而且也沒什麼腦子,果然自己一用激將法,對方都上當,哈哈!
他就等着路副官把他帶進去“好好折磨”一番呢,因爲他隨身帶了微型攝像機,就藏在衣領裡,準備將這一切錄下來,然後當做宮擎侮辱帝國軍人的“罪證”!
大法官不是暗示他嗎?
沒有把柄,也要製造點把柄出來,落實宮擎的罪名,連帶着趕總統下臺!
反正,他大不了,就是吃這一次虧罷了。
路副官又不敢弄死他,一點皮肉傷算啥?
想到這裡,朱投“大義凜然”地,給自己打了打氣,任由路副官用槍頂着他的頭,把他一腳踹進了基地。
當然了,他表面上,還是裝作很害怕的樣子!
大門,轟然在身後關上。
不知爲什麼,朱投莫名覺得森涼。
但回頭看看路副官一臉怒容、並且很衝動的表情,他又妥妥的放心了。
不可能,姓路的是個粗人,肯定無法洞悉自己的精心設計!
路副官把朱投踢進門之後,給旁邊的老十二使了個眼色。
老十二架着朱投,把他扔到了公共廁所門口。
“既然來了,就把上次沒洗完的茅坑,給好好洗一遍!”路副官毫不客氣地吩咐。
這豬頭,當初天天讓他洗廁所,這筆帳豈是一次半次就能還清的?
“對了,最近我們經費緊張,沒買刷子,你只能用手洗了!”路副官雲淡風輕地補了一句。
朱投差點沒氣的吐血?
這是讓他用手來刷馬桶?洗茅坑?
咬咬牙,爲了完成栽贓宮擎的任務,他,他,他忍了!
反正,這“被虐待”的畫面,是拍的越慘,效果越好。
到時候讓世人好好看看,宮擎是多麼的殘暴、無恥、喪心病狂!
【宮擎:晚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