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馨兒正憤慨着,耳畔傳來面具男人的低笑:“來吧,一起玩。”
納蘭馨兒心頭一萬隻草=泥馬呼嘯而過!
丫丫的,一起玩你個大頭鬼!
這種變=態的遊戲,姐纔不要玩!
可……一想到,要驗證這面具男人是不是大殿下,她又不能現在翻臉。
擠出一抹羞澀的笑意,納蘭馨兒道:“人家沒玩過呢,先看你們玩一局吧……”
“就是沒玩過纔好玩,”面具男人道,“你沒看那些姑娘,眼睛都蒙上黑布了?到時候,根本不知道身後的男人是誰,一個個輪過去,格外刺==激呢……不試試的話,就白來一次了,豈不遺憾?”
納蘭馨兒藏在面具後面的臉色沉了沉,眼神閃爍了下:“嗯嗯,那……好吧!”
她心跳劇烈,跟着面具男人走向桌面。
其他的人都已經擺好姿勢了。
不僅是姑娘們,連男人們也蒙上了眼睛。
這個道理是一樣的,男人蒙上眼睛,同樣不知道身前的女人是誰,因此,也有一種格外的新鮮感和刺==激感。
面具男人開始脫他的衣服了,精壯的上臂,呈現出一種長期鍛鍊的力量。
雖然勁瘦,但是一看就知道是身手不錯的人,練過功夫的。
納蘭馨兒不敢多看,偏過頭去,裝作解開自己裙子的吊帶。
“小娟,你可看仔細了喔!”
“嗯,馨兒,我正盯着看呢!雖然光線不好,但作爲一隻鬼,在黑暗中的視線也是很清楚的!”
她磨磨蹭蹭半天都沒解開裙子,而面具男人已經赤着上身,開始解腰帶了。
小娟飄在空中,緊張地盯着男人的腰部……
就快了,就快了,他的手已經放在褲邊了,就要扯下來了……
正在這時,沙發上昏睡過去的那個醉鬼,忽然一個翻身,“哐當”一聲,摔到了地上。
雖然地上鋪着厚厚的地毯,但這醉鬼人高馬大,還是摔得屁=股開花,生生痛醒了。
這麼一醒,醉鬼張着迷濛的醉眼,掃視了一眼納蘭馨兒:“你……你是誰?!”
醉鬼是今晚這個房間裡的,邀請人。
房間裡每一個客人,都是他親自邀請的。
還有那些姑娘,他也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可這個姑娘,很面生!帶着面具的樣子,更是他從未見過的!
與面具男人不同,他可不認爲,納蘭馨兒是初來乍到的小雛鳥,他懷疑納蘭馨兒是潛伏進來的媒體記者。
於是,酒立刻醒了大半。
他激動地踏步上前,就要去撤爛納蘭馨兒心口處的衣服——倒不是他想幹些什麼,而是他知道,一般而言,狗仔隊記者,都會把針孔攝像頭,藏在心口的位置,罩罩裡面!
說時遲那時快,納蘭馨兒怎麼會反應不過來?
醉鬼一撲過來,她的身子就輕巧地一閃,閃向了面具男人那邊。
櫻桃小口故作驚慌地尖叫:“哎呀,喝醉酒的人好可怕,竟然都不記得奴家是誰了,奴家好傷心喔……”
她一邊惟妙惟肖地扮演着陪=酒女的角色,一邊趁機想要靠近面具男人,伸手扯一下他的褲子。
畢竟,那褲子再扯一下,就能看到男人腰部以下,是否有胎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