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皇甫少宇和邢芙。
皇甫少宇此行的唯一目的,就是搞定邢芙。
可昨天忙了一天,連邢芙的衣角也沒有摸到一片,今天本來想趁着學生去觀摩跳傘表演,抓着邢芙在營房爽爽地來上一發。
可沒想到,齊北採取了邢芙的建議,去檢查跳傘裝備,還真的檢查出了一些老化的傘具,結果,必須臨時從其他營地調裝備過來補上。當然了,也不排除是齊北過於謹慎,用非常嚴格的標準來檢查,稍微有一點小毛病的傘具,都被他冠以“老化”、“不合格”,必須換掉。
這麼一折騰,下午的觀摩跳傘活動,可就進行不成了。
因此,學生們還是在操場訓練其他項目,他和邢芙也就必須在操場的檢閱臺,與東方雲鶴一道,觀看大家的訓練過程了。
沒有二人單獨相處的時間了!
當然啥都搞不成了!
皇甫少宇那個鬱悶啊。
他此時覺得,東方雲鶴真是個超級大燈泡。
如果東方雲鶴不在,他和邢芙單獨坐在檢閱臺上,雖然不能做點那啥那啥,但總能趁機拉拉小手、吃吃~豆腐,小小滿足一下相思吧?
可如今,他只能眼巴巴瞅着邢芙微敞的領口,瞅着那挺~翹的包子,瞅着那曲線~妖嬈的身材,卻規規矩矩地,啥都不敢動。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
他藉口說是要和邢芙商量明天的跳傘活動,還有後天的射擊科目,約邢芙出來散步。
這散着散着,就散到了操場上。
再散着散着,就散到了小樹林。
邢芙臉色一沉,哪裡還不明白他的小算盤,提步便要走,皇甫少宇一急,趕緊拉住,輕聲誘~哄。
剛纔那番話,便是他早就想好的,誘~哄的臺詞。
可邢芙是誰啊?
能三言兩語就被個男人哄住的,也就不是她了。
嬌眉一豎,語音涼涼地道:“皇甫少宇,你再精~蟲上腦,我廢了你!”
說着,膝蓋一頂——
“哎呦!”皇甫少宇裝作哀嚎一聲,往旁邊一歪。
做勢倒在了雜草地上。
“叫你裝!你還裝死?你長本事了啊皇甫?!總之我是不會理你的,你喜歡睡草地,那你今晚就在這裡度過吧,祝你好夢!”邢芙冷哼一聲,毫不留情的往外走。
皇甫少宇扶額,心道這狠心的女人喲,還真走啊。
他想趕緊爬起來,去追她,沒想到,剛纔那麼一摔,雖然是假的,可卻結結實實地摔在了一叢荊棘雜草邊。
那荊棘,可是帶刺的啊!
這回可謂是——假戲真做了!
疼死了啊。
他扶着草地想要起來,竟然一時半會兒有點困難,因爲一挪動,那扎入屁~股裡的小刺,就扯得疼死了。
他倒抽着涼氣,一陣痛苦的悶哼。
邢芙走了兩步,忽然回頭:“演技越來越好了啊,裝疼還挺像的?”
皇甫少宇委屈無限地嘀咕:“不是演戲……你信我一次啊小情兒……”
邢芙饒是性格堅強鋼硬,聽着皇甫少宇那聲調,此刻也不由地心軟了軟,沒好氣道:“就信你一次。要是敢騙我,仔細揭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