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直通大腿根部的人魚線,絕對是釣女神器。
讓她看得也忽然間體會到穆小愛經常說的看美男看到流口水的那種感覺。
連忙收回目光,不敢再去流連,但這樣的細節還是被冷驀然捕捉到,他故意調笑的逗着夜初語說道:“幹嘛偷看,自家男人就大大方方的看就好。”
“要不要我全脫了,給你好好看看。”
“不要,你敢全脫,我立刻把你攆出去。”夜初語一着急,小臉變得緋紅,梗着脖子衝冷驀然喊道。
“哈哈,好,我不脫,不脫……”
之後他臉上浮現的那種詭異的表情,讓夜初語當即明白她又被戲弄了,這行是日了狗了。
這大叔腹黑的毛病就改不掉了麼?
她斜睨着瞪了冷驀然一眼,隨後翻過身,給了他一個大後背。
冷驀然一看小丫頭這是生氣的節奏,便長臂一伸,將夜初語重新撈到自己懷裡。
不停的用下巴去蹭小丫頭的頭髮,儘管有點癢癢的,但是嗅着她頭髮上傳來的淡淡的薰衣草的香氣,讓他無比的安心。
彷彿這些日子,就從沒睡過一個安穩覺,可是躺在這小丫頭身旁,他竟可以忘掉一切的煩惱,平心靜氣的享受這甜蜜時光。
“語兒,你是不是心裡特別怨三叔沒能保護好你?”
“沒有。”
“說謊,你明明心裡就是不開心,卻還要這樣說。”
冷驀然只要一想到他這幾天沒能在夜初語最失落的時候陪在她身旁,內心便無比的自責。
“真的沒有,因爲我知道你要承受的遠比我還多。”
夜初語的語氣淡然,其實這幾天安靜的待着,她想通了很多。
“你真的恨我麼?”回想起白熙媛說過,夜初語臨走的時候一直都在說她恨他,恨他的欺騙,隱瞞,恨他的強勢掌控,恨他的負心離開。
這已經成爲了冷驀然的一塊心病,如果不當面解釋清楚,恐怕他會如此陰影一輩子。
聽到他這樣問,夜初語忽然轉過身,她靜靜的看着冷驀然眸中急切想要得到答案的眼神。
緩緩啓脣而語,“三叔你能不愛我麼?”
“不能,這種話以後不要再說。”
冷驀然忽然變得嚴肅,彷彿夜初語的問題觸碰到了他的逆鱗一般。
“既然你覺得這種話不能再說,那麼你剛纔的問題,我也是同樣的回答,這種話不能再說。”
“你不能不愛我,我也不能去恨你,就是這樣,不解釋。”
夜初語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這話從她口中說出,平淡自然,卻擲地有聲,敲打在冷驀然的心坎上,讓他堅定的覺得,他沒有看錯人,他的愛也絕不會錯付。
或許是這句話讓某大叔動了情,他便情不自禁的又主動親吻起小丫頭。
剛剛纔退卻的熱情,再次燃起,一時間滿室風光旖旎。
兩個人便這樣癡纏了許多,直到第二天晨曦灑滿房間,夜初語才悠悠轉醒,其實也沒有做什麼,況且都是某大叔不知疲憊的上下折騰。
可是她卻覺得全身都酸酸的,低頭瞥了一眼,才發現身上的小草莓,那真心是可以採一筐,拿到街上賣個好價錢了。
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摸摸看,昨夜究竟是不是一場夢。
手還沒能伸出去,便被一隻大掌捉住,“幹什麼,大清早就想要佔本少爺的便宜麼?”
“你是不會得逞的,嗯哼。”
聽到耳旁傳來這熟悉的聲音,夜初語忽然覺得心裡甜甜的,原來三叔還在,原來昨夜並不是一場夢,原來他們還能在一起。
剛想要扭過頭看看那張即便剛剛睡醒,也帥到cry的臉,卻不想冷驀然直接黑雲壓城。
在她的脣上淺酌了一口,隨即離開,一臉痞相的說道:“早安吻,就算佔便宜,也要我佔你的,哈哈!”
說完,他咻的就從牀上翻了下去,因爲他生怕小丫頭會反應過來,直接一巴掌甩過來,所以這時候離遠點,沒錯。
果然等夜初語反應過來的時候,某腹黑大叔已經美滋滋,屁顛顛的去浴室裡洗漱了。
冷驀然習慣每天清晨都沖澡,即便是在別人的家裡,他也沒理由打破自己的習慣。
所以他便脫了衣服在浴室沖澡,夜初語本想追到浴室去好好和某大叔理論一番。
結果推開門傻眼了,一美男不着一絲,站在霧氣繚繞的水柱之下,用那種無辜的眼神與她對視。
不過他一點也不驚慌,甚至也沒有遮擋重要部位。
倒是小丫頭愣了幾秒鐘以後,“哇”的一聲尖叫,便摔上門逃之夭夭。
夜初語跑開之後,冷驀然鎮定自若的繼續洗澡,口中嘟囔着,“被看的人都沒這麼緊張,她幹嘛嚇成那樣,難道本少爺身材沒料?這不科學。”
“只能說她還不懂得欣賞……”
夜初語跑出好遠,還不覺得心跳快的好像要蹦出嗓子眼兒一樣。
心裡不停腹誹,“暴露狂啊,真是夠了,就算身材好,也不帶這麼顯擺的,切。”
她好不容易平復了心情,想起來今天要去學校報道,是她步入大學的第一天,心裡還不由的有些忐忑起來。
兩個人坐在餐廳吃早餐的時候,冷驀然還在盯着她微紅的臉蛋,“你該不會還在回味本少爺的身材吧?”
夜初語本來正往嘴裡塞了一口烤麪包片,聽到冷驀然的話,便急吼吼的想要反駁。
可惜一張嘴,一下子把麪包屑吸到了氣管裡,之後便開始劇烈的咳嗽。
冷驀然見狀趕緊拿了水杯走到她身旁,一邊幫她拍着後背順順氣,一邊讓她喝點水壓一壓。
等到終於不咳了,夜初語才說了一句,“回味毛線啊,就你那身材有啥可回味的。”
“好吧,那你臉爲什麼這麼紅?”
冷驀然重新回到座位,喝了一口麥片,慢悠悠的問道。
“我天生就是愛臉紅,不行麼,你有意見啊!有意見你來咬我啊!”
倆人拌着嘴,用完了早餐,即便是這樣,也洋溢着那種淺淺的幸福,就像一對平凡的夫妻,於簡單處見繁華。
“我送你去學校?”
“不要,我坐出租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