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程搖了搖頭。“你看,還說人家小報記者呢,你也不是有一樣的不入流想法!”
蘇淺淺眨眨眼睛非常無辜的說。“這能怪我嗎?媒體一直這麼說,我也是隻能在沒有辦法的基礎上,給自己一點心理安慰吧了!反倒是你,竟然還爲了這件事情浪費這麼多脣舌?怎麼,難道你不相信我?”
陸錦程冷冷一笑。“你說呢!”
“呦,大叔你還真不相信我呀!”蘇淺淺意外了一下。“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不自信了呢?”
陸錦程說不出自己心裡的感覺,反正蘇淺淺和聶震霖之間的互動確實多了一些。
明明是繼父,也不是親生父親?
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多的互動吧?這兩個人經常在微信裡聊天,相互點贊,每次下面留言又是一大堆。甚至還經常打嘴仗,那種感覺還真像是打情罵俏。
陸錦程自然是相信蘇淺淺的,但是他還是擔心這兩個人,會在不經意之間萌生出來什麼感情!
有的時候夫妻兩個人中其中一方外遇,或者是兩方均外遇,並不一定是最開始就想外遇,就是在外面這些情不自禁!
蘇淺淺看他不說話,傻了眼睛。“還真的懷疑我了?”
“沒有!”陸錦程當然不能承認自己懷疑,這不僅影響夫妻倆的感情,而且還掉自己的身價。“我只是想,姑姑正懷孕中,情緒本來就不穩定,人也容易往歪了想。你和聶先生來往的這麼密切,不怕被她擔心?”
蘇淺淺想完全沒有往這方面想的,而且也不相信媽媽會亂想。“不可能的,我是我媽媽的女兒,我能做那種事情嗎?我媽媽一定不會亂想的,而且我媽媽是很理性的女人,你以爲像你呢?”
陸錦程抹掉自己一鼻子灰。“你不相信就算了,你要知道我是爲了你好!”
“切,你說怕我媽媽擔心,其實就是你擔心,我都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蘇淺淺指控道。“不過既然你把話說出來也是一件好事,我也必須給你說清楚,我是比較喜歡和聶叔叔聊天,嘻嘻哈哈,因爲他這個人特別幽默呀,也特別好。雖然他不是我的親生爸爸,但是勝似親生。而且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就是覺得跟他沒有任何陌生感。我和他是單純的忘年之交,你現在習慣也好,不習慣也好,我希望你能儘快習慣……因爲以後我和他一定還會有許多接觸!”
蘇淺淺一口氣沒有說完,喝了一口牛奶,繼續說道。“而且我和他關係處得好,對於我們整個家庭也好啊?我媽媽至少不會從中間難做人吧?我對他好,他也會感激我媽媽的吧?”
陸錦程舉起雙手。“好,以後這件事情我一定不會再說了,我相信你,你不要再生氣!”
蘇淺淺嘟嘟嘴,臉色總算是轉爲好看一些。“你真的相信?”
“真的!”
“那好吧,這一次就算了,我不生氣啦!”蘇淺淺大方的說。
還真是,脾氣來的快,去得也快!
陸錦程在瞭解到她真正的想法之後,也確實沒有再懷疑過她什麼,也再沒有說過什麼。
蘇淺淺還是和之前一樣,經常去看望媽媽,聶震霖對蘇淺淺也很好,對孩子們也好。
總是買來許多新奇的小東西,給他們。
“這個很好吃,我之前都沒有吃過!”蘇淺淺吃着一種進口的小糕點,是某個小國的!
不是很貴,但是卻很好吃。
聶震霖笑了笑。“好吃吧,人家做的東西沒有一點點的防腐劑,你們孕婦吃會很健康的。孩子吃也好,這次公司經理再過去,我再讓他買回來一些!”
蘇淺淺用力點頭。“好的,好的!”
聶震霖看到她滿足的吃相,哈哈的笑起來,比自己吃都開心。“你要是我女兒多好,你說說,現在我對你好一些,還要看別人的臉色,好像我對你圖謀不軌的!”
蘇淺淺想了想,皺了皺鼻子。“你這麼想當我爸爸?”
“是呀!”聶震霖是迫不及待的點頭。
蘇淺淺斜眼睛看他。“爲什麼?”
“這還需要什麼原因的嗎?你是我老婆的女兒,我當然希望我老婆生的是我的女兒!”聶震霖也是沒心沒肺的說。
蘇淺淺偷偷看了一眼樓上,老媽在樓上研究醫學報告還沒有下來。“但是我一點也不喜歡你這個理由!”
“啊?爲什麼?”
“老實說,你是不是介意我媽媽沒有生你的孩子?生的是白浪的?”蘇淺淺說到白浪兩個字,還真沒有什麼感覺。
要知道,白浪可是她的老爸呢!
聶震霖趕緊舉手,表明態度。“天地良心,我可真沒有這麼想,我沒有那麼low的!”
“那是爲什麼?”
“說實話吧,單純的說,我總是覺得你很像我,我年輕的時候性格跟你也是差不多的,沒心沒肺……”
蘇淺淺笑了笑。“不止是年輕時候,我可以告訴你,你現在看起來也是沒心沒肺的!”
“好吧,也許是這個樣子!”聶震霖點點頭。“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我總覺得你好像是我的女兒。就是潛意識裡的一種感覺,當然你是不是我的女兒,完全不重要!”
“好吧,我也有這種感覺,好像你是我父親!”蘇淺淺也說。
聶震霖看着她,又看了看她。“其實你媽媽取經的時候,我也住在那個醫院裡。你說,她有沒有真的可能是取了我的精?”
“我感覺不會吧?哪裡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萬一呢?”
“呵呵……”她笑,她不認爲有這個意外和巧合。
聶震霖繼續說。“要不然我們去做一份親子鑑定?”
“呃……幹嘛總是去做這個東西?”蘇淺淺翻了翻白眼。“現在好多人都動不動就去做這個,你兩趕時髦?”
“因爲科技發達了,以前是沒有辦法,有什麼想法也只是在心裡犯合計,現在就不用合計了!”聶震霖說。
“不行,我丟不起那個人!”
聶震霖從蘇淺淺的頭上,拽下了一根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