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月月點點頭,老師的靠在霍筠墨懷裡。
老劉從後視鏡裡看了霍筠墨和凌月月一眼,嘴巴張了張,“先生,夫人……我……!”話說到這裡,卻又不知道怎麼說下去!
見他吞吞吐吐的,霍筠墨眉頭緊擰,溫聲道:“有什麼事就說吧!這幾天,是不是家裡發生什麼事了?”
聽了霍筠墨的話,凌月月一下子就把腦袋從霍筠墨懷裡擡了起來,忙緊張的問,“是不是天天出什麼事了?”
見凌月月誤會了,老劉忙道:“不是,夫人請放心,小少爺這幾天很乖,也很聽話,沒出什麼事!”
聽了管家的話,凌月月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重新躺回到霍筠墨懷裡,不以爲意道:“哦!只要天天沒啥事,其餘的事都是小事!”
老劉從後視鏡裡又看了凌月月一眼,這才結結巴巴道:“是……是表小姐來了!”
剛開始,凌月月沒聽明白,納悶的問,“表小姐?哪個表小姐?”
老劉硬着頭皮道:“就是,就是簡思表小姐!”
一聽到南簡思的名字,凌月月整個人瞬間就精神了,又從霍筠墨懷裡擡起頭,沒有好氣道:“她來幹什麼?她是什麼時候來的?爲什麼管家沒跟我們說過!”
老劉解釋道:“表小姐在夫人和先生剛離開沒多久就來過,當時管家說先生和夫人不在家,出去度蜜月了!表小姐不相信,一直在家裡住了好幾天才被南家的人接走!沒想到,今天早上,她突然又來了,她也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消息,知道先生夫人今天回家,所以一直坐在家裡不肯離開,說是要等先生和夫人回來!”
他雖然只是霍家的一個司機,但是同樣是霍家的傭人,霍家上上下下沒有一個人不知道,表小姐喜歡先生!並且已經喜歡了好多年了!只不過,對於表小姐的表白和愛意,先生一直都沒有接受!
明明先生該拒絕的都拒絕了,可是表小姐就好像聽不懂一樣,依然死纏爛打,不依不饒的纏着先生!並且每次來的時候,都以霍家女主人自居。
正是因爲這樣,所以霍家所有的傭人都非常不喜歡她!
“哦!我知道了!”凌月月淡淡的應了一聲。
對於南簡寧到霍家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在南簡寧那天晚上給霍筠墨打電話,她故意刺激了她之後沒兩天,管家就打電話來說南簡寧去了!並且吵着要見霍筠墨,不見到霍筠墨就不肯走!
她當時就猜,估計是南簡寧在聽了那通電話之後,受不了打擊,在想了兩天之後就忍不住偷偷的跑到晉城去了!
她以爲霍筠墨和她還在晉城,沒想到他們卻在度蜜月!
當時她就跟管家說,就讓南簡寧住下來!反正他們一時半會也回不去!等到住了幾天之後還不見他們回去,自然會字難而退!
果不其然,過了沒兩天,南家的人就過來把南簡寧給接走了!
她以爲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了!沒想到,今天居然又跑來了!估計南簡寧來的時候,他們正在飛機上,手機都關機了,管家也聯繫不上,所以他們纔不知道南簡寧來了!
凌月月咬牙切齒道:“臉皮真的是厚,都那樣刺激她了,居然還敢跑過來,存心找虐吧!”
怕凌月月會生氣,司機就老劉小心翼翼的說,“夫人,你別生氣,管家已經打電話給南家那邊了,相信要不了兩天,南家那邊就會派人接表小姐回去了!”
“沒事,我纔不會爲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生氣了!她來了正好,如果不來這一趟,怎麼讓她死心呢!”說到這裡,凌月月勾脣一笑,眼底閃過一抹寒光!
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霍筠墨冷不丁打了個寒顫,“你,你想幹什麼?殺人可是犯法的!”
凌月月冷哼一聲,不屑道:“切!殺她!我還怕弄髒了我的手呢!”
霍筠墨不放心的問,“那你準備幹什麼?”
凌月月用力的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道:“我就是要告訴她,我凌月月是新一代的都市女性,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殺得了木馬,翻得了圍牆,開得起汽車,買得起洋房,鬥得過小三,打得過流氓!想和我鬥,讓她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咳咳……!”聽着凌月月這一長串的話,霍筠墨只覺得太陽穴隱隱作痛,眉心跳了跳,嘴角抽搐兩下。
聽了凌月月的話,老劉對凌月月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夫人,你真厲害,我們支持你!你放心,我們家裡的傭人都會支持你的!”
被司機這麼一誇獎,凌月月更加得意了,“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曾經打工的時候,我什麼難搞的顧客沒遇到過,區區一個南簡寧,我還不放在眼裡!”
霍筠墨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小聲咕嚕道:“只求你別把家裡搞的雞飛狗跳就行了!”
凌月月挑挑眉,警告的朝霍筠墨看去,“你說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被她看的冷汗直冒,霍筠墨訕訕一笑,把她往懷裡一按,柔聲道:“你不是累了嗎?快點休息一下吧!別累壞了!”
凌月月推開霍筠墨,神采奕奕道:“剛纔還挺累的,一聽到南簡寧來了,我馬上精神就來了,一點也不覺得累了!”
“……!”霍筠墨看着凌月月,心裡隱隱的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這時,凌月月突然又躺回到他懷裡,自言自語道:“不對,我還是應該好好休息一下,不然,待會哪裡來的力氣鬥小三!我必須好好的養精蓄銳!”說着,果然就閉上眼睛,乖乖的休息!
霍筠墨在心裡嘆口氣,只覺得頭好疼!他簡直無法想象,凌月月會怎麼對待南簡寧!
在經過一段漫長的車程之後,終於到家了!
原本還在熟睡的凌月月在車停下來的一瞬間,突然就醒了,一下子就坐了起來。
“你……你不是睡着了嗎?”霍筠墨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剛纔,他還以爲能暫時逃過一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