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事情有沒有辦成?”
“當然辦成了,你放心,二十萬不會讓你白出的。”
“是隻在她臉上劃了一刀嗎?我看她今天沒有去公司,也沒有請假,你們是不是還做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花錢辦事,只要你的要求我們做到了,你管那麼多幹什麼!”
“我可沒有讓你們傷人性命,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跟我可沒有關係!”
“臭娘們,這可不是你說了就算的,我還沒有怪你坑了老子呢,要是真被條子找上門,你也別想跑!”
“你什麼意思?喂?喂?”
薄子矜看着畫面裡面的安心因爲氣憤與恐懼交織的扭曲的臉蛋,臉色沉了沉,直接打開了與它電腦連接的一個遠程攝像頭。
畫面裡赫然是除了熊方之外的所有參與這次事件的混混,其中一個正哆嗦着雙手捧着手機遞到薄一的面前,面上滿是驚恐,“都按照您的吩咐說了。”
安心怎麼也沒有想到,她認爲天衣無縫的事情竟然會出現這種意外。
她伸手將電話的擴音關掉然後掛斷,拿過一旁溼巾擦掉臉上的面膜。
薄子矜看着剛剛那通電話已經被成功錄音,便準備直接關掉電腦畫面,鼠標還沒滑過去,鏡頭那端安心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安心,昨天你信誓旦旦要送到我牀上的美人呢?秦央央現在聯繫不到,不如你直接補上。”
開了擴音的通話直接傳進薄子矜的耳朵裡,他的手指頓了頓,沒有關掉畫面,直接按了一旁的錄音鍵。
孫富貴這個人的資料早就傳進了他的郵箱,這其中就包括這人在牀上的種種手段。
薄子矜不得不承認,有些人被壓抑的久了,就會有一些奇怪殘忍的嗜好來。
欺負弱小,不能反抗。
但也有的不過是你情我願的交易而已,你靠他想要向上爬,以身體爲交易,就要做好被生吞活剝的準備。
生意場上從來都不存在憐惜這回事。
與豺狼合作,就要小心有一天會不會被豺狼給拆吃入腹。
薄子矜能清楚的看到安心臉上那清晰明瞭的厭惡,他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沒有絲毫情緒波動。
“孫總,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要不您去輝煌玩一玩,我買單。”
安心的眉眼有些扭曲,卻不得不甜笑着附和。
“安心,我給你臉你就接着,你確定你要惹惱我?聽說你最近在秦氏混的很不如意,怎麼?你難道還想繼續走下坡路不成。”
孫富貴的話讓安心的面上直接帶出了些痛恨來,她咬了咬牙,旋即‘咯咯’的笑出了聲,“孫總說的哪裡話,那您說個地址,我直接去找您。”
“早這樣不就可以了,你安心的大名在業內早都傳遍了,何必當了女表子還要立牌坊?跟我這兒裝矜持,你還嫩了些。”
孫富貴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緊接着安心的手機就傳來一通短信的提示音。
薄子矜透過電腦攝像頭看不清楚手機上短信的內容,他直接將電腦屏幕上的畫面移開,然後快速的通過共用的無線網侵入了安心的手機界面,獲取了孫富貴發過來的地址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