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意三更半夜被張奎叫起來,非常的不滿。可憐的他,如今不僅要照顧高蘭英,還要充當軍醫,每天忙到很晚,這纔剛睡下,就又被叫起來,悔不當初啊,這差事果然不是好差事啊。
“蘭英好像是陷入夢魘裡面了,你趕緊過來看看。”張奎非常的着急。
古意走到高蘭英的牀邊,輕輕的把了一下脈,然後很是無奈的說:“大驚小怪,沒事。就是太累了。”
“沒事?”張奎不相信,“那爲什麼叫不醒?”
古意開了一張藥方說:“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她這症狀明顯就是在擔心你,所以纔會這樣,沒事,我給開一些安神的藥方,每天吃一帖就好了。”
張奎聽到古意這樣說,心裡也是安定下來,送走了古意後,就躺在高蘭英的身邊,看着高蘭英那蒼白的臉龐,輕聲的說:“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隔天高蘭英起來,非常的急躁:“阿奎,阿奎,你沒事吧?”
張奎剛纔軍營回來,看到高蘭英醒過來了,鬆了一口氣:“沒事,沒事。不要擔心。”
高蘭英把張奎全身摸了摸,看到是真真實實的張奎,這才放心下來:“阿奎,我昨天晚上做噩夢了。”
“我知道,我知道。”張奎抱着高蘭英,心疼的說。
“我夢見有一個仙童一直向我來借你的心,我一直問他爲什麼,他就是不說,就說要借。”高蘭英一想到昨天晚上的噩夢,整個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
“沒事的,沒事的。就是一個夢而已,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縣主,周軍又來犯了。”這纔沒說幾句話,又有人稟告戰事了。
張奎把古意熬好的藥道給高蘭英說:“你乖乖的,把藥喝了,我馬上回來好不好?”
高蘭英抓着張奎,總覺得心裡怪怪的,就是不想放手。
“蘭英,聽話,我去去就來好不好?”
“縣主,這一次聽說他們又叫了一個人過來。”那個小士兵,看見高蘭英犯難,也只能是主動交代,不然到最後過去恐怕就來不及了。
“什麼人?”張奎也是要看着高蘭英把藥喝下去才安心。
“土行孫,跟您一樣,是會鑽地術的。”看來是要是以牙還牙啊。
高蘭英聽到這邊,便是想着那土行孫,知道其弱點:“這土行孫的師傅就是元始天尊,但是由於過於毛躁,所以學藝不精,倒是不用害怕的。”高蘭英對張奎的能力還是非常的贊同的。
“既然這樣,那我就會會他了?”張奎聽到高蘭英這樣說,就是答應了。
高蘭英皺眉:“只是如果是降魔楚、楊任和土行孫三個人合起來的話,那阿奎你會有點辛苦。如果到時候土行孫也鑽地的話,把你絆住的話,那麼降魔楚的鐵錘就會砸到你的。”
“那有什麼計劃嗎?”
“其實還是和之前一樣,你的反應肯定是比較快的,既然他們可能砸到你,那也就說明也有可能砸到土行孫。倒不如我們來個借刀殺人,只是這一次會比較艱辛啊。”高蘭英還是非常的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