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準時開庭,只見莫子瀟穿着一身官服,非常的沉穩的坐在公堂之上,很是養眼,任是一個女子看了都會不小心迷上了。
高蘭英看了看周圍那麼女子在外面,原來都是來看他的。
“帶犯人。”莫子瀟冷冷的說。
旁邊一個官兵彎腰迴應,不一會兒就帶着滿是傷痕的張奎出來,只見張奎頭髮散亂,嘴角依稀還有未來得及擦的血跡,身上的衣服沒有一塊是乾淨的,很是狼狽。
官兵腳很不客氣的對張奎的雙腳踢了一下,可憐的張奎本來已經是沒有力氣了,被這麼一踢,雙腳一軟便跪下去了。
莫子瀟見張奎已經跪在公堂之上,便清清的喉嚨,說了句:“肅靜。”
外面那些原本議論紛紛的人,便很快的安靜下來,不敢多言。
之後便陳訴了一下張奎事件:“張奎,澠池縣人士,從小在李父家長大,其父病亡後便代替其父在李父當值,對李家小姐的容貌覬覦很久。在半年前辭工出去自己開了一家醉香樓,開始賺了一些錢,便送李家小姐禮物,並在禮物上面下毒,導致李家小姐被你控制。並且還在醉香樓裡面的飯菜下毒,讓人也受你的控制,並且把這一切事物,推辭到別人的身上。”
說完後,莫子瀟便對着張奎問:“你可知罪?”
張奎沒有擡頭,語氣很是堅硬:“我沒有下毒。”
“看來不給你一點苦吃,你是不會承認的,來人啊。”莫子瀟眼神一緊,沉聲一說。
旁邊一個官兵便拿出木棍出來,兩個官兵很是粗魯的抓起張奎,就好像捏小雞一樣就把張奎給壓下去,然後那拿着木棍的官兵,很是用力的就在張奎的屁股上面杖打。
高蘭英一看一時情急,出口:“大人說了那麼多,可有證據?爲何一上來不容人辯解,便是用刑?難不成你們官府就是靠這樣辦案的?”
高蘭英一句話說的在情在理,再加上在場的很多仰慕莫子瀟的容貌來的。但是看到這樣血腥的畫面,難免還是動了惻隱之心,便也紛紛贊同高蘭英所說。
莫子瀟聽了高蘭英這麼一說,也沒有什麼表示,只是對着杖打的官兵一個揮手,那些人便都停下來,回到自己的位置,彷彿是人偶一樣,絲毫沒有變化。
“既然民衆都這樣說了,那麼就帶上證人吧。”莫子瀟聲音絲毫沒有波瀾,彷彿早就料到會這樣,所以從容不迫。
高蘭英看見上官夫人被官兵引出來,滿心歡喜,上官夫人肯定會幫張奎的,她不會讓醉香樓就這樣落寞下去的,畢竟她纔是真正的老闆。
上官夫人微微欠身:“民女見過大人。”
莫子瀟點點頭,道:“嗯,可是上官夫人?”
“正是民女。”上官夫人低眉順耳。
“上官夫人可有什麼證實張奎是清白的嗎?”
上官夫人擡頭對着莫子瀟說:“民女不是來證明他的清白的,而是來揭示張奎的險惡一面的。”
上官夫人這一句話說出來,便是把高蘭英給驚嚇到,高蘭英原本是信心滿滿的希望上官夫人會幫到張奎,結果······
莫子瀟好像沒有料到上官夫人會如此,饒有興趣的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盈盈的說:“哦?”
上官夫人突然跪下來說:“大人,張奎這人就是當初那神秘的廚子,這些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吧?”
莫子瀟以爲上官夫人是害怕,所以才跪下的,所以便回:“不用害怕,有什麼話儘管說,有我在不會有人對你不利的。”
上官夫人得到了莫子瀟的保證後,才娓娓道來:“之前他說他會做菜,並且保證很好吃,我也確實吃過他做的飯菜,確實是非常的好吃,於是便留下他。他在我一醉樓做的材料都是我們自己買來給他的,所以絕對沒有什麼下毒的。”上官夫人這一句明顯是在撇清與張奎下毒的關係。
“後來他找我合夥開一家酒樓,我心想他的實力不錯,便也就同意了。誰知道他卻開始用了曼陀羅來控制百姓,一開始我是不同意的,結果他不聽我的勸,一意孤行,最後還不讓我主事的,我想你們也知道後面我都沒有再去過醉香樓過。”上官夫人說的那是聲淚俱下啊。
那一段話是博得了在外面那些女子的同情,一時間大罵張奎不是人。
“怎麼會這樣?”高蘭英不敢相信。
莫子瀟聽完後,很是滿意的又換了個姿勢,已經是正襟危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