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雲幫張奎療傷
沐雲在慢慢的趴在張奎身上的時候,發現好像是觸動了張奎身上的傷口,張奎在睡夢中呻吟了一下,更是把沐雲嚇的,更加用力的往張奎的懷裡躲,這下更讓張奎痛了,於是剛上藥的傷口就被沐雲給撞破了。
一個晚上兩個人就在血泊裡面睡覺的,沐雲隔天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全身還有張奎叔叔全身都是血,堪堪是嚇了一跳。
“啊”沐雲大叫了起來。
旁邊的張奎根本就沒有反應,臉色蒼白,眉頭緊鎖,已經是在死亡狀態了。
沐雲使勁的搖張奎:“張奎叔叔,你醒醒。你醒醒啊。”
這樣使勁搖,張奎身上的傷口就是越流血,這才讓沐雲看到了血是湊個哪裡來的。
沐雲眼咕嚕一轉,然後想起之前在牢房高蘭英幫張奎療傷的情景,於是便也自作主張的給張奎療傷。
於是便也念其青丘國裡的法訣,駢指對着張奎,一道淡淡的藍色籠罩着張奎。
沐雲幫張奎療了一會兒,已經是滿頭大汗了,但是還是沒有看見張奎有醒過來的趨勢,臉色還是很蒼白,於是更加用力了,就這樣源源不斷的給張奎輸送靈氣。
直到最後張奎纔有醒過來的跡象,醒過來後看着坐在自己身邊的沐雲,這個時候的沐雲已經是因爲靈氣喪失過多,而臉色蒼白了,看着嚇了張奎一跳,把快要倒下的沐雲抱住。
“沐雲,你怎麼了?”張奎擔心的問。
沐雲有氣無力的看着張奎笑說:“你醒了啊?好累啊。”說完就昏睡過去。
張奎一把抱起沐雲就往醫館跑去,腳一下牀就好像是步履生花一樣,非常的輕盈的,好像要飛的一樣,不過張奎心裡着急的還是沐雲,所以對這些都沒有什麼多想。
一到醫館,張奎就大叫:“大夫,快點,你快點幫我看看這小孩子。”
一個老大夫慢吞吞的被推出來,看着是張奎臉色便是非常不好,很不客氣的說:“你這害人精,現在又想幹什麼?”
張奎根本就不在乎那大夫說什麼,很是着急的說:“大夫,你先看看這孩子好不好?他突然昏過去了。”
大夫看着張奎,冷冷的一哼,對張奎說:“這小孩可能就是被你害的,你這個害人精。”大夫是一個飽學詩書的人,所以不是很會罵人,只是會一個害人精,在說的時候,那鬍子還一顛一顛的,很是可愛。
“大夫,我做過什麼,你要罵我,打我,我都不會反手的,但是這小孩的性命還是求您快點救救他啊。”張奎很誠懇的求那大夫。
老大夫一聽張奎這樣想,也就走過去幫沐雲把脈,然後又掰開沐雲的閉上的眼睛看了看,然後走到抓藥的地方,豪氣的寫了一張藥方,給旁邊抓藥童子。抓藥童子小心的接過,然後手法嫺熟的在各個藥抽屜抓起藥。
張奎一看大夫有空了,便問:“大夫,沐雲他怎麼了?”
大夫爲難的說:“好像是操勞過度的樣子,太累的樣子,但是脈搏又很弱,所以我開了一些補藥,你回去熬給他喝吧。”
大夫並不知道狐仙的體質,沐雲把全部的靈氣都給張奎療傷了,當然是耗盡了全部,所以纔會體力不支倒下,這全身的靈氣是沐雲幾百年來所聚集的,這要沐雲修復的話,恐怕還要幾百年吧。
這也就是爲什麼張奎一下牀就覺得靈臺輕靈,全身舒暢的原因。這繼承了一隻幾百年狐仙的靈氣,那麼可以說是半仙的樣子了,只是張奎還不知道。
沐雲又抱着沐雲回去後,就耐心的煎藥,叫起沐雲起來,一點一點的叫沐雲喝下去。沐雲原本就覺得非常累,只要讓他睡覺便可,奈何張奎不依,非得叫他喝藥,奈何那藥非常苦,於是兩個人鼓搗了很久,張奎才把沐雲的藥給灌進去。
這藥喝完後,沐雲又繼續睡過去,然後張奎心想沐雲那麼怕苦,那麼就做點甜點給他吃。
於是便出門買了很多的材料,毫不意外的,出去街上縱然你有錢,還是很少有人願意買東西給他,只是指着他的鼻子罵:“你對着我們這些人下毒,你還是不是人啊?”
“你那個女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們看你們就是狼狽爲奸。”
張奎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努力的買到材料,買到後趕緊就回家,一刻都呆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