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隻腳踩在夏晚安的盆骨處,稍微用力,就聽到底下人發出了一聲悶哼,這可是讓她脣邊的奚落笑意更甚了。
溫雅玲彎下腰,用着叫人隨手在地上撿起一支髒筷子,挑起夏晚安臉上的頭髮,嗤笑道:“夏晚安啊,老孃現在就教你一個做人的道理,做人呢!沒本事的話,就要懂得低調,懂得退讓!”
“你說你,以爲蹭上婉姐,就能沾到她一點點的光,一點點的勢了嗎!飯堂那天,因爲有婉姐在,我才賣個面子給她,那時候不搞你,現在,她不在了,你夏晚安就是一個廢物啊!你看看這裡這麼多人。”
說着,用手中的棍子指了周圍一圈,“她們都是看你不順眼的,都是自願來這裡堵截你的,可見,你平時人緣也不怎麼好嘛!是不是都把心思放在維護婉姐的友誼上了!可惜啊,婉姐怎麼可能拿你當朋友嘛,要真拿你當她朋友,現在,你也不會弄得這麼慘,也不會淪爲我們的玩物!”
溫雅玲的話,在夏晚安心裡掀起巨大波瀾。
她問道:“婉知道?”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聲音更加沒有任何的起伏。
溫雅玲勾了勾脣,“知道又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反正你現在只能被我們玩死。”
這樣模棱兩可的回答,使得夏晚安內心的不安一下到達了一個極點,陰鬱的臉上,是化不開的陰霾。
沒有一點的預兆,夏晚安猛地起身,將溫雅玲推翻在地上。
陰晦不明的雙眸,居高臨下的俯視着溫雅玲,“飯堂的仇,你們報了,現在我們的恩怨也算是一筆勾銷!”
“一筆勾銷?夏晚安,你是大白天做夢吧!”突然被反壓的溫雅玲,看着夏晚安的神情裡滿是譏諷。
而後,站了起來,微微用眼神向女生們示意,就退至一旁。
貼着冰涼的牆壁,回想起剛剛夏晚安那森冷至極的眼神,她不禁冷寒一身。
默默給自己點了一支菸,煙霧繚繞中,彷彿局外人般的看着被拳打腳踢的夏晚安,溫雅玲開始享受着這暴力嗜血的遊戲。
彈了彈指間的菸灰,不忘提醒道:“你們記得不要打臉啊!不然人家夏晚安那張可愛的小臉蛋,被你們打得像豬頭一樣,多可惜啊!”
即使再怎麼努力保護自己,也擋不住那些人的拳腳,身體傳來的疼痛越發劇烈,夏晚安也漸漸開始吃不消,只能捲縮在地,以減少身體受傷面積。
“叮叮叮……”一陣柔和的鋼琴鈴聲,在這個暴力的場景,就像嘲諷似的響起,異常的突兀
。
“喂,正嗨着呢,你打過來幹嘛!”溫雅玲不滿地嘖了聲。
“放心,老孃不會忘記的,真囉嗦,叫你來看又不來,行了,我手機不掛,等會給你聽聽那賤人悽慘的叫聲,行了吧!”
說完,菸頭一丟,對着圍毆夏晚安的女生們喊道:“行了,行了,你們把她的頭拽起來,老孃看看有沒有毀。”
頭髮再次被揪起,此時的夏晚安已沒有了力氣反抗,只能任由他們笑着,看着。
溫雅玲拿着筷子挑起夏晚安的下巴,左看看右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