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夏晚安沒有反應,齊初陽抖了抖手中的花。
剛想開口,就聽到“噗嗤”一聲。
接着便看到夏晚安笑得前仰後翻,就差在地上打滾了。
齊初陽那臉色,本在聽到笑聲後,就已經開始一點點的往下沉,但聽完某人的話,整個人就徹底活像從冰窖出來一般,寒氣逼人。
“哈哈哈哈,面癱,哪個女生給你送的菊花,這幸好是黃色的,要是白的,不就是,咒你死嗎!不對!不對,送花給你的其實是個男生,是不是!哈哈哈哈……不行了!我要笑死了!哈哈……哪有人送花送菊花的!一定!一定有仇!哈哈哈哈……”
笑聲不停,齊初陽眼神愈發森冷,“唰”得站了起來,直接把花塞進夏晚安的懷裡,然後冷着一張臉走進了房間。
大概是感受到齊初陽那不同尋常的冷意,夏晚安那笑意稍稍有些剋制。
這面癱,好好的,怎麼突然回房了?
她還沒問他,狐狸明天到底賣什麼關子呢!
不過,這菊花……
噗!
再次看着懷裡的菊花,夏晚安沒心沒肺的笑聲再次充斥着整個屋子。
翌日。
晚上七點五十分。
夏晚安和齊初陽到達無茗。
看着前方從昨天開始就一直散發出生人勿近氣場的齊初陽,夏晚安簡直一肚子的莫名其妙。
她又什麼時候惹到他了嗎?
就連來無茗,也要她厚着臉皮,頂住那滲人的寒意,跟着他一起打出租車來!
去了個汪,不要告訴她,面癱這是跟她鬧彆扭,還是無緣無故跟她鬧彆扭!
驀然地
走着走着,人有三急,雖然不情願,但是怕面癱以爲她成失蹤人口,夏晚安還是跟他交代了聲。
“面癱!我去下洗手間,你先過去吧!”說完,也不等齊初陽的有所迴應,就一溜煙地跑了。
然而從洗手間出來,夏晚安走了好幾圈,愣是沒找到寒顧涼說的包廂。
正想着打電話給寒顧涼問問,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讓她眼前一亮,重新把手機放回兜裡去了。
“大白!”夏晚安笑嘻嘻地拍了一下沐白的手臂,心想着只要跟着他走就行了,所以也就和他並肩走着。
沐白淡淡地睨視着身旁的夏晚安,說道:“十七次女孩,好巧。”
夏晚安嘴角抽了抽,這稱呼,什麼時候才能換掉啊!
“不巧了,你不是也是應寒顧涼的邀請嗎?”語氣中夾雜着幾分不悅。
沐白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夏晚安,然後停了下來,問道:“你迷路?”
夏晚安有些尷尬地撇開視線,“不算是迷路啦,我只是忘記那是幾號包廂而已……”
說到這,夏晚安像意識到什麼似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向沐白,“你怎麼知道迷路,你不會……”嚥了咽口水,極不相信的繼續說道:“不會也和我一樣?不知道哪個包廂吧?”
沐白也不隱瞞,很乾脆地回道:“恩,和你一樣,忘記號。”
夏晚安無語,早知道,她剛纔就打電話問好了,何必像現在多此一舉!
“那我打電話去問吧。”拿出手機重新撥號,然撥到一半,手卻停了下來。
繼而,眼睛賊亮賊亮地看着沐白,說道:“在打電話前,大白,我有點小事想請你幫忙,很快的,不用幾分鐘就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