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茜茜一聽見這極度形象的代名詞,張開血盆大口就笑了起來。
白億風看着她這副誇張的反應,往後一靠,冷嘲熱諷地問着:“笑得這麼高興幹什麼?難道你都用塑料口袋接的?”說完看了看還在冒着寒氣的可樂,對皇甫少天說道,“少天,可樂賞給你了,我不喝了。”
徐茜茜在一旁像是被人點中了笑穴,一直回到座位上還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白億風和衆人交換了一個眼色,換來的全都是無奈的搖頭,這徐茜茜的頻點果然和普通人是不一樣的。
本以爲這次“禮尚往來”之後,白億風和顧修明之間的聯繫也就此斬斷,頂多中間還穿插着一個皇甫少天做一個轉折點。不管怎麼說,直接接觸的機會肯定是少之又少的。可還沒出兩天,皇甫少天就帶着渾身淤青地跑來找白億風,稱顧修明有事找她商量。
白億風看着他肩膀和手臂上的烏青,不可思議地問道:“你跟人打架了?”在白億風的記憶之中,皇甫少天是個連吵架都得上幾堂培訓班的人,這一身傷痕恐怕是被別人給胖揍了吧。應該不存在打不打架的問題,一定是皇甫少天被人打,沒有他還手的份。
“……顧先生說有事找你商量,其他的話讓我都不要回答。”皇甫少天有些心虛地說着,聲音越來越小,似乎怕自己的話引起白億風的不悅。
“哦,這樣啊,那好吧。”本以爲白億風不會輕易答應,必定會問出個所以然後才肯赴約,沒想到皇甫少天只是一提,她沒怎麼猶豫就同意了下來。白億風跟着皇甫少天來到顧修明下榻的酒店頂層的咖啡廳,顧修明早就已經坐在窗邊的位置在恭候她的到來。
顧修明看了看跟在白億風身旁的皇甫少天低聲吩咐道:“少天,你去別處休息一會,我和白小姐有事商量。”
話中想要支開皇甫少天的意圖已經非常明顯,於是少天安靜地點點頭就朝着咖啡廳外走去。白億風沒有想到顧修明會將皇甫少天也給遣退,難道今天這次談話的目的是直指少天的?
“白小姐,你覺得少天這人怎麼樣?”顧修明無時無刻都給人一種修養良好的儒雅之感,說起話來也老是拐彎抹角。
“挺好啊,怎麼了?”白億風不明白他爲什麼要突然問這麼一個問題,滿臉疑惑地看着顧修明那過於客套的笑容。
聽了白億風的回答,顧修明突然有些無奈地輕嘆口氣,本來淡定的模樣之中浮起了一絲莫名的擔憂。他沉默了一會,似乎在思考該從何說起,白億風也沒有催促就這麼安靜地坐在對面,等着顧修明想好了再繼續往下談。
“白小姐,你知道少天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嗎?”顧修明似乎有太多的問題想要說,但又在心裡掂量着分寸,只能沒頭沒腦地扯到了少天身上的淤青。
“不知道,顧先生知道?”白億風看着顧修明有些難以啓齒的模樣,心裡更是好奇了起來。
“是賀易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