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同一衆參謀們吃飯的楊華收到第四步兵團長髮出的無線電信息後,直接就噴了,結果就是坐他對面的方其於用一臉幽怨的表情看着他,默默轉身前往衛生間。
由於大戰將至,所有參謀們幾乎都是整日呆在指揮大廳中,楊華索性就讓人將吃食都帶到大廳來。以至於時常有些剛從前線返回的軍官目瞪口呆,異樣的目光時常落在一大羣參謀團成員和師座大人身上,畢竟有沒有誰會在這麼嚴肅的場所圍在一起涮涮火鍋啊、撈撈韭菜盒子啊之類的。
一旁的周姓參謀嘻嘻地笑了方其於兩聲,問道:“師座,怎麼了。”
楊華譏笑道:“那個後勤基地的錢胖子跑路了,現在我們已經成功接管後勤基地,不過嘛,話說這赤影的突擊部隊越來越膽大了,動不動就向我們的基地兵站搞各種突襲。”說道最後,他的表情越來越冷。
坐在周姓參謀旁的一名少校輕聲道:“師座何不讓莫昭營長也去他們的大營遛遛呢,雖說斬首指揮官困難,但是製造些破壞還是可以的。”
楊華深以爲然:“就這麼辦,咱們也噁心噁心他們。”
一餐下來,又一個決策通過。
飯後,楊華本着四處走動走動助消化,順帶鼓舞士氣的思想。便帶着齊越一行親信衛兵去師部外圍轉幾圈。
由於有了上次的k7兵站遇襲事件,明白重型武器重要性的齊越衛隊長當即讓幾個重裝機兵隨行,於是乎,當四名猶如人形機械怪物,穿着重甲外骨骼,揹着機炮,雙眼冒紅光,走路時還帶着機械轉動一卡一卡聲音的重裝機兵走在前頭時,雙手抱胸的楊華不禁側身問道:“會不會過了?我們只是散個步啊。”
“沒事沒事。”齊越揮揮手,“師座大人放心,您在指揮大廳開大鍋飯都不怕別人議論,帶幾個全副武裝的士兵又有什麼。”
“......滾犢子。”
剛剛走出合金大門,楊華便望見不遠處的魏悅,不禁嘴角微抽。只見她躺在靠椅上,看着前方一隊工兵加固工事。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也就算了,誰讓她有一個好軍團長叔叔呢。問題是在這麼嚴肅的戰地師部大門口,這貨竟然一身泳裝,帶着墨鏡,手裡端着一杯類似紅酒的飲料,懶懶散散的躺在太陽傘下,一旁還有幾個陪同的女兵站崗,爲其扇着小扇,愜意地享受生活。再仔細一看就會發現,魏悅所在位置的水泥板地面已經被挖開,填上了細砂,這明顯就是是模擬沙灘的節奏。
混蛋啊!這是我的地盤!
楊華推開前面擋道的重裝機兵,當先向她走去,不過魏悅似乎早已經發現了楊華的到來,輕呡一口飲料,懶洋洋道:“楊師長來了,看坐、看坐。”
一旁的女兵拖過一張備用靠椅,楊華也不矯情,直接就躺了下去,伸了個懶腰。
咦,感覺不錯啊;
呀,這妞身材還是挺好的嘛。
咳咳,我是好人。
楊華原本破口大罵的想法此刻也不禁弱了幾分:“這裡是師部門口,你這樣的行爲過分了啊。”
接過旁人遞來的飲料,楊華嚐了一口。
咦?味道不錯嘛。
內心不禁暗暗想到:回頭自己也要讓工兵修一個模擬沙灘,要大個的,種上椰子樹,還要有海風,就是這樣。
魏悅摘下墨鏡道:“好的,楊師長,我下次不敢了。”
楊華望着她那滿不在乎的表情,立馬就知道這貨壓根沒當回事,不過這樣也好,只要不和自己爭權,胡亂瞎指揮,其它事情就由她吧,反正只是鍍層金,過幾天就走了。
正當楊華也準備放鬆放鬆之時,不遠處的齊越帶着一個小兵走來,臉色有些不好看。
“師座。”齊越叫了一聲,“有人找麻煩。”
“說。”
那名小兵顯得有些緊張,絲毫不敢去看楊華和魏悅,低着頭道:“師、師座,有一羣黑原之地的地方顯貴來找您,現在就聚集在我師防線外圍的警戒線處,各種口出狂言,還和兵站的衛兵們起了衝突。”
還未等楊華開口,一旁的魏悅已經從靠椅上站起,直接套上女兵遞來的軍外衣道:“鬧事啊,走,楊師長一起去看看唄。”
“額......”楊華無奈起身,對於這種事情,依他的性格就是直接趕走了事,不過見魏悅一臉興致勃勃,想了想還是吩咐一個親信衛兵:“去,多去叫些人,恩,都給我穿上重甲帶上機炮,前線已經夠亂的了,這些吸血蟲還敢來117師搗亂,呵呵。”
齊越點點頭:“師座英明。”
吳大龍是一名小有名氣的商人,他出身優越,父母都是生活在盟約的內部總省,擔任一家大型採礦公司的高管。自小豐衣足食的吳大龍雖然張揚跋扈,但平日裡卻喜好投機取巧,倒也混得不錯。或許是自身確有才幹,加上父母的暗箱操作,使得他能夠在盟約邊境處以極爲低廉的價格收購了一家小型採礦廠,多年下來不過四十的他倒也是身家百萬,過着燈紅酒綠的生活。
盟約邊境的黑原之地雖然土地貧瘠,可卻盛產鐵礦,能夠擁有自己的一個礦產可謂日賺百金。
然而,就在不久前,正當他瞞着老婆前往盟都和一個清純的大學生happy時,卻收到了自家礦產遇襲的消息,當場就直接就軟了下來。也顧不得什麼甜言蜜語海誓山盟了,內褲沒穿就匆匆忙忙,連夜趕回公司解情況。
一問才知,赤影的一支突擊部隊不知這麼的就突然穿過邊境線,出現在自家礦產區,一把大火燒得那是七零八落,別說什麼礦產區的塌方啊、人員傷亡啊,單單就是那價值千萬的挖掘機械給炸得稀巴爛的消息就讓吳大龍當場昏了過去。這可是他全部的身家性命啊。
沒有礦產區,自己還拿什麼包養十幾個情婦?
還拿什麼去豪賭?
還拿什麼去賄賂高官?
還拿什麼去愉快地玩耍?
清醒過來的他完全失去了理智,沒有理會衆人的勸阻,沒有尋求父母幫助,也沒有想到先去找找盟約**人員瞭解情況,直接就是帶着一隊僱傭兵護衛隊前往礦產區。
一路上氣急敗壞的吳大龍左思右想,最終自我感覺,認爲這一定是盟約邊防守軍玩忽職守,讓赤影的人有機可乘,毀壞了自己一生的心血。
到達南11區省會,下了民用運載空艦的他偶然遇到到了幾位同他有一樣遭遇的當地顯貴,當即把自己的想法透入出來,衆人一合計,便決定前往黑原地方守軍處鬧一鬧,不料人家黑原地方守軍完全不理會他們,連門都不讓靠近就被一羣軍犬給嚇得跑路。
正當吳大龍心灰意冷之時,有人提議道:不如帶上自家僱傭兵,去最前線的117師駐地討一個說法,畢竟他們身處最前沿,有消息說這些赤影的突擊部隊就是他們放進來的。
於是乎,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投機者便帶着一大堆持槍傭兵怒氣衝衝地來到117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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