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珣王府的門被瞧得震天響,瞧那陣勢,似乎是想把大門捶碎。
“什麼人狗膽包天,竟敢上珣王府撒野,活膩了不是……哎喲喂!是西門三少啊,我們家珣王殿下還沒起呢……”
西門三少森森的吐出一個字:“滾!”
“三少息怒,小的……”那小廝很沒眼色的,想爲自己方纔的態度辯解幾句。
“滾!”西門三少長袖一揮,捲了巨大的怒火,將那變臉比變天還快的奴.才掀翻在地。
話說此時,珣王微生子淵也是一肚子火,昨夜在蟲二樓喝酒,到凌晨纔回來,剛躺了一會兒,十四哥就跑過來,死活拽着他的胳膊往*下拖。
“十七弟,十七弟,陪我去天香樓才小籠包和水晶餃……矮油,我要吃小籠包小籠包小籠包……”
“十四哥,乖啦,你自己去吃吧,啊?要麼你去找十三哥和十五哥,讓他們陪你去……”微生子淵困屎了,連眼睛都睜不開,死狗似的趴在*上,一隻手死死摳住*板,任憑微生子期如何拉扯,也不動一下。
微生子期不依不撓,“不嘛不嘛,我就要十七弟陪我去吃小籠包啊小籠包……”吃完飯纔有力氣看好戲嘛,十五弟說的哦。
“我的天吶,十四哥,你都不用睡覺的麼?怎麼一大清早就過來了?”
“十五弟讓我過來的,他說今天……”微生子期差點說漏嘴,忙鬆開微生子淵的胳膊,用手捂住了嘴。
砰砰——
連聲巨響過後,房屋震顫,室內忽然一亮。
跟着,就是西門三少一聲暴喝:“微生子淵你給老子死出來!”
微生子淵沒聽見似的,依舊躺在那裝死,或許是被那巨響震了一下,腦子裡忽然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下一刻,刷地跳下*,瞧見地上被劈成幾塊的門板,瞌睡瞬間醒了,“西門阿三,你他孃的發什麼瘋,最好給我解釋清楚,否則爺跟你沒完!”
西門三少手裡提着一個白布包裹,上面還染着猩紅的血跡,怒目瞪着微生子淵,咆哮道:“解釋?你個混蛋火燒我西門氏的祠堂,還想要老子如何解釋?!老子不就是摸了一把春花兒的胸麼,你他孃的欺人太甚!”
“什麼?什麼什麼什麼?”微生子淵沒聽清楚,有些莫名其妙。
微生子期看看西門三少,又看了看地上斷裂的門板,哇了一聲,蹦蹦跳跳跑到門外,學着西門三少方纔破門而入的樣子,擡腳踹上另外的半扇門。
砰砰——
悲劇重演。
微生子期自得其樂,跑到西門三少身邊,學着他的語氣,怒目瞪着微生子淵,扯了大嗓門道:“微生子淵你個混蛋!火燒我西門氏祠堂,還想要老子如何解釋?!老子不就是摸了一把春花兒的胸麼,你他孃的欺人太甚!”
望着空蕩蕩寒風颼颼的門口,微生子淵嘴角亂抽,“十四哥……”此時此刻,他好想罵髒話。
西門三少本是怒極而來,現在被微生子期這麼一鬧,當真是哭笑不得。
只有微生子期心情大好,奔過去拉微生子淵,“正好阿三也來了,咱們一起去吃小籠包吧,哈哈哈……吃飽了纔有力氣玩啊……”
“十四哥,你先別鬧……”門都沒了,微生子淵這回是徹底沒得睡了,紅着眼,來到西門三少面前,“你剛纔說什麼?爺一點沒聽明白?誰他孃的燒你西門氏的祠堂了?”
西門三少只覺得這事兒真是好笑,“裝什麼裝,怎麼你堂堂珣王殿下,居然敢做不敢認?”
“爺裝什麼了?爺做了什麼不敢承認?西門阿三你最好給爺說清楚!”
“好,給你看清楚,看你還怎麼抵賴。”西門三少懶得再跟他扯下去,手一抖,將那白布包裹扔在地上,碩大的狗頭滾了出來。
“什麼髒東西!”瞧見那血淋淋的玩意兒,微生子淵嫌惡的皺了眉,往後退開。
微生子期眼睛一亮,湊過去,蹲下身看了看,大笑起來:“十七弟,是你的戰鷹犬呢……”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