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被人下春藥了嗎

“沒想到,時隔十餘年,當年那絕世奇才魔將竟然重新出現了!”

北冥國的一個將領陵南立在墨帝的身後,遙遙的望着徐州城的方向,驀地發出了一聲深沉的感嘆。

對於那個曾經在戰事上只是曇花一現的絕世奇才,天下卻沒有一個人敢輕視之。因爲,魔將雖然帶軍不到一年,卻從無敗績,每次打敗之人,皆是一方成名的名將。

而且,魔將最爲出名的也並非他的謀略,而是那種恐怖血腥的殺敵手段!

不得不說,這世上成名之將不少,但像是魔將這般,天生的戰爭利器,還真是絕無僅有的!

“看這一次的情形,只怕徐州城已經是難保。呵,當年的那一位魔將麼……這次,朕便去會會這個殺神魔將!”

墨帝墨苒略顯的蒼老的臉龐上露出了一抹戰意,徐徐的吐出了這麼幾句話。他的心底也有着一抹若有似無的不安,魔將銷聲匿跡十餘年,爲何在這個節骨眼上突然出現了?還有,那趕赴邊境的鳳冥夜,原本應該在昨日就到達邊境,爲何直到現在都無聲無息?

一個時辰後,徐州城頭上,鳳冥夜拉着小臉依舊有些羞紅的柳如煙出現在了衆位將領的眼前。雖然,兩人身上的衣物都已經換了一套新的。但只要想起那徐州城的主帥大營之中的牀榻上,因爲他們的交he而弄溼了大片的牀單,柳如煙的小臉就忍不住的發燙。面對着這些軍隊中,對夜崇敬至極的漢子們,她的心中只覺得分外的不自在……

然而,鳳冥夜妖嬈的俊顏卻無半分的變化,身上的金色鎧甲反射着冷然的光芒。此刻,他正對着手下的衆位將領,依舊是一貫的冷硬。這般冷酷的模樣,實在是和剛剛一次次糾纏着某個小女人的那個狂野的男人相差甚遠……

“人數清點好了沒有?”

鳳冥夜淡淡的掃了眼前的衆位將領一眼,聲音平靜無波。男人此刻的心情還是很好的,剛剛纔吃了那小女人一次,心情自然是不會差。所以,比之以前的冰冷霸絕,此刻的他已經算是柔和了許多了。心中那因眼下的戰事激起的騰騰殺氣,也隨之削弱了不少。

“回稟皇上,已經全部清點好了。”

男人的話音未落,立刻就有一名嚴肅的將領站了出來,沉聲的回答道。

“好,那麼,只要等他們過來,大軍便立刻出發!你們先回列吧!”

鳳冥夜只是隨意的點點頭,薄脣一揚,淡淡然的下了一道命令。鳳眸一掃眼前的整裝待發的隊伍,一個時辰,足夠他們休息了。

“夜,他們叫你皇上,難道……”

見那些將領都得令下去了,只剩下了他們倆,柳如煙這才恢復了一些底氣。眨巴着一雙水靈靈的美眸,若有所思的向着眼前俊美的男人發問道。

“嗯,如今我那魔將的身份暫時還不能公之於衆。所以,‘魔將’既然攻克了徐州城,自當鎮守於此。而朕麼?自然是應該趕赴邊境了……這算是第四日了吧?雖然比預定的時間遲了一些,不過卻是無礙的。”

鳳冥夜勾脣淺笑,生冷的俊顏因爲這個淺淺的笑容而融化,他對着眼前的這個好奇寶寶一一回答道。

難怪呢!夜出來沒有戴上那個修羅面具,也重新換了一身金色鎧甲。這種質地顏色的精緻生鐵鎧甲,也只有一國之皇才能名正言順的穿在身上。至於魔將那一個的身份,若是傳揚出去,朝堂宮中的勢力又會隨之而動。

這個特殊的身份算是夜埋好的一步極佳的底牌,所以,眼下在外爭之時,還是不要暴露爲好。

柳如煙絕美小臉上帶着一抹了然的淺笑,對着鳳冥夜微微頷首。

但聽一陣陣急迫的馬蹄之聲由遠及近,緊接着,一隊整齊的大軍向着徐州城下奔了過來。坐在駿馬之上爲首的那個男子,氣宇軒昂、相貌堂堂。而他的身後,除了一隊隊整齊劃一的軍隊之外,還帶來了兩個人。

那兩個人,正是北冥國太子墨昀,還有北冥國的女國師蘇婉清。

鳳冥夜對兩人的待遇並不差,只是讓下面的人給兩人吃了化功用的**,甚至沒有用鎖鏈將兩人鎖住。而煙兒下給墨昀的毒,早在墨昀被帶回月城之時就被解開了。

那蘇婉清此時,頭上帶着一個烏黑的斗篷,和墨昀並肩而立。拜那夜月國的草包四皇子鳳冥絕所賜,她如今成了一個光溜溜的“光頭美女”,又是夜月國的階下囚。蘇婉清一世驕傲,還從未受過這般的待遇。雖然鳳冥夜並未爲難他們,她心中依舊憤恨難忍。

遠遠的,她一眼就看到徐州城頭上,那個迎風而立的魅絕男子。

心中劃過一絲的激動,一抹紅暈爬上了她美麗的臉龐上。原本,她以爲自己在夜月國的地牢中,一定會大發脾氣,暴躁不安。但是,莫名的,每一次她心中暴躁之時,就會想起那一夜在地下寶庫中看到的那一抹挺拔冰冷的身影。心中冒出來的衝動暴躁,竟然就漸漸的平靜下來了。

她蘇婉清一向心高氣傲,直到那一夜她才第一次爲了一個男子心折心顫。

雖然只是一眼,她卻已經確定了,只有像是鳳冥夜那般絕世無雙的男子,才能令她心甘情願的折服與他……

“又是那個該死的女人!”

而墨昀卻是遠遠的看到了鳳冥夜身邊的柳如煙,這個女人化成灰他也認識。咬牙切齒的盯着那一抹纖細的身影,良好的修養被拋向了一邊,薄脣低低的吐出了一句咒罵。自從那一夜,墨昀知曉那個用奸計對自己下毒的“魔天宮主”是個女人,而且還是修羅公子鳳冥夜的女人。心中的氣就不往一處打!若非那個耍詐的女人,他如何會如此冤枉的栽在了鳳冥夜的手中?

他是北冥國的太子,竟然這般悲劇的輸給了他一直視爲頭號勁敵的鳳冥夜。再加上柳如煙所用的手段甚不光彩,心中自然是有所不甘的。若非魔天宮主以那般狡詐又陰險的法子將他給抓了,他怎麼會如此折辱的輸給夜帝!

這個該死的女人,但是用那般陰險的手法害的自己成了夜月國的階下囚,這般的羞辱他卻是銘記於心了!

墨昀和蘇婉清兩人,各懷心思,死死盯着徐州城頭上的一男一女。

兩人眸光灼灼,鳳冥夜和柳如煙想不看到都難。柳如煙目光復雜的在一臉深沉的墨昀身上逡巡……她知道墨昀一定也很難接受自己,所以才故意撒了謊,甚至還以天門獨有的手段稍微的修改了他在地下寶庫那一夜的記憶。墨昀根本就不希望他的母親是寒水柔,而她也不希望他知道自己這個親妹妹的存在。

若是被他們知曉,愛上鳳冥夜的竟然是他的親妹妹,不知道墨帝和墨昀會作何感想……

而她,心累了。因爲身爲寒水柔的女兒,她付出了整整三年的時間、傷夜至深,纔在險之又險的情況下回到了夜的身邊。若是再來一次,她沒有那般的精力和能力,保證,她和夜之間不會因爲“柳如煙的親人”而再生變故。

索性,不讓他們知曉自己的存在,只是在暗處以自己的方式報答那一份親情……若是天下**,兩虎相爭,她也只能儘量以自己的方式保全他們……

或許,她是心中害怕吧。害怕又要在這副身體的“親人”和自己的“愛人”中做出選擇。她雖然不是真正的柳如煙,但卻實在的佔據了柳如煙的身體。她雖然靈魂和他們完全陌生,卻無法割捨血液中那與生俱來的一抹聯繫……

封存墨昀那一夜的記憶,或許只是她暫時逃避這些的法子罷了……

“煙兒,不要想太多了。你只是你自己,不要因爲寒水柔和墨苒當年的感情糾葛而爲難自己……朕不準。”

鳳冥夜自然是感覺到了這小女人的異樣,一手扶着她纖細的腰,眸光溫柔似水。他明白:身份這種東西,果真是無法拋卻的。可是,這小女人從出生開始就被設置到了一個陰謀中,他可不想她以後的生活變成權利、仇恨、鬥爭下的犧牲品。

聽了男人的安撫,感受着他的溫柔。柳如煙輕柔的點點頭,心中稍定,但胸口處那種酸澀的感覺,依舊揮之不去。

“魔將,你這一次攻破徐州城,做的很好。待你班師回朝,朕定然重重有賞!”

鳳冥夜突然扭頭,向着一旁望去,聲音邪肆而平靜。柳如煙聞言,也隨之望了過去,卻見一個身形和他極爲相似的男子,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徐州城頭上,離兩人不足五米。

這男人身穿着魔將的一身鎧甲,臉被那張修羅面具遮住,看不真切。高大修長的身軀也散發着一種冷然嗜血之氣。聽了鳳冥夜的話,他不言不語,只是靜靜的點了下頭。

柳如煙瞧得心中震驚,什麼時候夜身邊還有這般的人物?悄無聲息的接近了他們,而她竟然分毫都沒有感覺到!這個人,便是夜魔將身份的代替之人……

墨昀和蘇婉清此刻已經被那領軍之人在徐州城門口處站定了,他們也都看到了鳳冥夜身邊的“魔將”。兩人也不禁細細了打量了一下那個黑衣銀甲的男子,這個人就是十餘年前名動天下的夜月國“魔將”麼?

此人十餘年前就能名揚天下,果然是有幾分厲害的!竟然三天之內便拿下了要塞徐州城。此人一出,北冥國又多了一道障礙!

“叩見皇上,末將狄龍,奉旨率援軍三萬前來徐州城。”

那領軍之人恭敬的跪了下去,望着城頭之上的霸絕無雙的鳳冥夜,聲音沉穩嚴肅。

“嗯,辛苦你了。分出兩萬五協助魔將鎮守徐州城,若有半分的閃失,爲你們倆試問!另外分出的五千精兵隨朕一起。北冥國太子墨昀、女國師蘇婉清也一同交給朕吧。”

鳳冥夜妖嬈的俊顏上冷硬沉穩,望了一眼下面的三萬士兵,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又頒佈了命令。

“是!末將領旨。”

那狄龍濃眉大眼,長得十分端正。單膝跪地,恭敬的應了一聲,便下去爲鳳冥夜調精兵去了。

“煙兒,走吧。這兒交給瘋隱和狄龍就好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鳳冥夜勾脣淡笑,明目張膽的放在柳如煙的大手微微的用力。此刻,他和煙兒兩人都不需要喬裝打扮了,他就是夜帝,而煙兒就是柳貴妃。所以,他剛剛愛過她之後就讓她換回了女裝。

唔,他的小女人,果然還是正常嬌美的模樣最好看。那些什麼稀奇古怪的易容之物,他還真不想讓她往自己的臉上抹。

“嗯。”

乖乖的點點頭,柳如煙十分配合的擡起絕美的小臉,乖順無比。呼呼,要是將她哥墨昀送回了墨帝的手中。這一次的陣仗應該就能引刃而解了。瘋隱,剛剛那個代替夜裝作“魔將”的男人叫瘋隱麼?

這一次,因爲鳳冥夜一開始就打算奇襲徐州城,急需趕時間,所以出發至邊疆時,兵分了三路。他與柳如煙爲暗處的一路;而有一支護送夜帝的皇家隊伍在明處;另外還有暗影押解了墨昀和蘇婉清兩人送至邊境封城的狄龍將軍那裡。同時,也給狄龍帶去了調兵的聖旨。

拿下徐州城靠的是快、準、狠。一旦拿下就必須將它守住,因爲墨帝在此處摔過一次跤之後會愈發的小心,還會想法設法欲將徐州城奪回去。而他此次,故意挑起兩國之爭,一環一環全部都已經設想好了。就是想要以某種手段削弱北冥國的左膀右臂,還有……

妖嬈的俊顏勾勒出一絲的意味深長……鳳冥夜擡頭望天,狹長的鳳眸幽暗的光芒一閃而過。

率領精兵一萬二千人,鳳冥夜和柳如煙共乘一匹馬,身後緊跟着北冥太子墨昀和國師蘇婉清,他們兩人啞穴、耳盲之穴皆被點了。口不能言、而不能聽,只餘下了嗅覺和視覺。浩浩蕩蕩的一行,沿着滄水,向着某個地方而去。

“煙兒,已經走了大半的路程了,你可看出了爲夫的意圖?”

鳳冥夜狹長的鳳眸柔情若水,雙臂環着柳如煙纖細柔軟的小身子,笑若魅惑的妖精。

“夫君,你可是想要伏擊墨帝的援兵?可是,你遲遲不到邊境,而由滄水逆流而上的路線也實在太過明顯。若是想要沿着滄水伏擊北冥國的援兵,也不容易。他們應該也想到這一層了……會早早的防備纔是。”

微微一愣,柳如煙被“爲夫”那兩個字怔住。忽而展顏一笑,眸中閃過一絲的狡黠,“禮尚往來”的溫柔甜蜜的喚了男人一聲。一直以來,被夜百般寵溺着,所以她一直都沒有怎麼注意到,這男人似乎從來都不在自己面前自稱朕。而且,若有似無的,他在自己的面前,從來不會露出太多帝皇的氣息。

今兒突然聽到了“爲夫”這兩個字,卻突然勾起了她心中的那一塊最柔軟的地方。若是夜只是她一個人的夫君,該有多好?可是,宮中那尊位、後宮那麼多的女人,又該如何?

心中幽幽一嘆,絕美的小臉綻開一抹甜美的笑靨。雖然心中依舊渴望着有一日能夠光明正大的和夜一生一世一雙人,可是她卻不是不懂珍惜之人。這般疼寵自己的夜,在自己的心中早已經是唯一的夫君了……

不管如何,只要他還愛她懂她,她都義無反顧的陪着他一路的走下去……

“小東西,以後都叫我夫君,我喜歡聽。”

被她那一聲“夫君”喚的心頭悸動,男人薄脣揚起一抹愉悅的弧度。修長的手指將她削尖的小巴一挑,他在她可愛的櫻脣上烙下一個深吻。這纔不急不慢,邪肆又慵懶的道。唔,他真是愛極了這小東西乖巧甜美的小模樣。當然,這般令人心動的可愛模樣,也只許給他一個人看到!

“不過,這一次你可是猜錯了。爲夫怎麼會那麼笨,居然想沿着滄水‘伏擊’北冥的援兵?伏擊他們,自然不可能選擇在滄水邊。即便,在徐州城的附近的一處河段,的確是極爲狹窄,十分適合伏擊之用。”

適合是適合,可是墨苒那隻老狐狸真的會乖乖的沿着滄水逆流而上麼?鳳冥夜妖嬈的俊顏上勾勒了一絲的邪妄,略帶了一絲戲謔的看了懷中的小女人一眼。

夜沒有那麼笨?就是說她“笨”咯?好啊!居然拐着彎兒來說她呢!

“夫君威武,夫君無敵,既然煙兒這麼笨!那麼我的”好“夫君可否爲煙兒解惑呢?”

柳如煙水眸裡摻了一絲的氣惱,可愛的小嘴裡叫的倒是甜軟。然而,下面的小手卻不老實的摸入了男人腰腹,“輕柔”的一捏。呼呼,叫這個腹黑的男人揶揄她!雖然夜的身體結實挺硬,但她可不是一般的弱女子。她的內力可是“相當”深厚的!稍稍的在素手上加了幾絲的內勁,怎麼也要讓她心裡舒暢些再說!當然,她也捨不得太過用力。

“可還記得夜襲陵關內的北冥大營時,爲夫所走的那一條路?”

鳳冥夜只是笑,狹長的鳳眸一眯,任由那軟嫩的小手亂動。將下巴擱在小女人的香肩上,男人的聲音愈發的柔和慵懶。

他一向就知道這小東西膽子大的很。不僅敢捏他,還敢打他。他猶自記得,在煙雨樓被他抓個正着,後面又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的時候,這小女人還有膽子敢對暴怒的自己笑着裝傻。

不過,他也就只縱容這麼一個小東西而已。若是換了別人,敢這般對他,只怕早被他手中的魔血劍來個“一刀兩斷”了。

“記得,陵關東西兩面各位陵山和徐山兩座險峰,而北面卻又是徐州城。只有西南面,陵山幾座險峰之間有着一處極爲荒蕪的險地陵澗,裡面盡是泥沼腐草。出了那陵澗之後,繞至北冥大營的那一條小路也是崎嶇難走、艱險不堪。也虧夫君竟然能想到那麼一條道路……只怕那已死的封翼想破了腦袋,也不會想到夫君竟然是由着那邊襲入陵關的。”

柳如煙聞言小身子一顫,小手也不亂動了。絕美的小臉正了正顏色,聲音有些低啞。那一夜怎麼只是險?那簡直是險之又險!莫說是封翼等一干徐州城的守將們,就連她這個尾隨夜一路探至陵關的人,到現在猶自有些不敢相信。夫君竟然是選擇了那般難走的天險之路……

“也沒有煙兒想的那般險罷!那沼澤泥地雖然平日裡難走,但是在多雨的夏天卻是極爲容易積水,而我也早早派來的那七千精兵也由着清溪引了水流入了陵澗中,還讓他們在十日前開始用山中的竹子準備竹筏。那一夜的大軍一路不是順順利利麼?”

鳳冥夜妖嬈的俊顏上依舊只是掛着淺笑,聲音四平八穩,說的是那個風輕雲淡。陵澗算是什麼樣的險地?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泥沼罷了。不過,懷中的小女人似乎不是那麼的平靜,她小身子微微的顫抖,似乎在極力的剋制着自己的情緒。

這男人……成心讓她擔憂死是不是?柳如煙聞言,胸口一堵,有些說不出話來。

一夜的時間,由着那種艱難之道,一路攀巖繞至敵營之後,時間已經是急迫至極。然後,馬不停蹄的到了北冥大營前,還要保證兩日一夜未休的大軍還有力氣與北冥大軍搏殺。更不要說,一到了陵關前,他便馬不停蹄的率領手下的所有人馬到陵關前討敵要戰。若是北冥國真的被激怒出戰,別說夜月國不過七千的騎兵,就連夜這個一國之君的安全,都是危險至極!

他怎能冒着這般大的風險,行如此險招。他怎能這般的不爲自己那九五之尊的身份着想,竟然任性不羈至斯!

“小東西,你是瞭解我至深的人。直到現在,連你都依舊不敢相信我會真的以身犯險、如此”大膽“而爲。那封翼的父親曾在我手中吃了大虧,與我之間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他又如何能相信,我竟然會真的這般大膽呢?而我手下的魔軍,他們擁有何等體力何等魄力。這世上當無人比我更爲了解!若是我連這點把握都沒有,如何能爲一軍之主帥?”

鳳冥夜收了那邪肆不羈的模樣,手臂一緊,將她柔軟的身體緊緊的環住。俊臉貼上了她柔美的小臉,揚起溫柔的嗓音,輕柔的安撫着有些激動的小女人。明知道這小東西會爲自己擔憂,他還是剋制不住心中那種邪惡又霸道的佔有慾。就是想要看着一向聰慧又淡漠的她爲了自己激動,爲自己失控。

“夫君是壞人,每次都故意欺負煙兒。”

聽了男人的話,心中的激動漸漸平復。將小臉乖順的貼着男人的臉頰,柳如煙可愛的小嘴不自覺的嘟起,帶着撒嬌的在男人的耳邊喃喃嬌嗔道。

“煙兒若是想,那下次給你‘欺負’回來就是。”

略一挑修眉,邪魅至極的男人低頭吻了下她柔嫩的小臉,立刻面不改色的接口道。

“夫君究竟是想要在哪兒伏擊墨帝的援兵?”

聽出夜口中的“欺負”意有所指,絕美的小臉又是一陣羞紅。夜怎麼對自己總是這般的孟浪!誰說這傢伙冰冷無情、生硬冷酷的……錯覺,那絕對是他們的錯覺好不好!她就沒有看過比他還會“調戲”的男人!算了算了,和這個男人比誰更會**,她永遠都不可能比的過他。柳如煙心中哀嘆連連,感覺到氣氛似乎越發的曖昧了。顧不得其他,急急忙忙紅着小臉的岔開當下的話題。

“嗯,沿着滄水的一條溪水。煙兒應該還有印象,陵澗引水的清溪的源頭處。待他們準備下船之時,我便率軍伏擊之。”

鳳冥夜見她滿臉紅暈,水眸都染着媚態。正了下臉色,不再逗弄這害羞的小東西了。勾脣啓音,妖嬈無雙的俊顏瞬間變回了生硬嚴肅的模樣。

“若是伏擊成功,夫君會殺墨帝嗎?”

柳如煙已經很瞭解身邊這個魅惑絕世的男子是何等的有勇有謀,他既然早就已經謀劃好了,那自當是有了十成的把握罷!低低一嘆,若是以絕對的地理優勢,伏擊敵軍。那援兵會不會被全滅?墨帝墨苒會不會也被俘?

若是墨帝當真被俘,他是北冥國的一國之皇,夜會不會……

終究是這副身體的親生父親,而且她相信若是墨帝知曉自己是他的女兒,只怕也會疼寵自己。他是那般的愛着寒水柔,從寒水柔這般的對待他,他卻依舊立了墨昀爲太子、疼寵有加就能看出一二了。

“小東西,你今兒可是越發的變笨了!墨帝一世梟雄,豈是這般容易被扳倒的?說實話,倒不是爲夫不想要他的性命,只是顛覆一國可不是殺了皇帝就足夠的。而且,墨帝若是死了,北冥國內定然大亂,各股勢力割據。你夫君我想要一統三國,只怕更難。只要我發兵攻向一方,那些勢力有誰不知脣亡齒寒的道理?而他們爲內鬥,我夜月大軍爲外敵,孰重孰輕,他們也不可能不清楚。若是被割據成了數塊勢力,軍隊的機動性卻是強了不少。”

鳳冥夜邪魅的俊容勾勒了一抹淡笑,並不否則她的問話。平心而論,若是有一日他真的必須要殺墨帝,他心中的猶豫亦不多。但,眼下這般的情況,他能不能真的拿下墨帝還是個未知數,更遑論殺不殺他。不過,此時殺墨苒,對於夜月國目前的局勢沒有絲毫的好處。

而且……

最大的敵人,未必就是看上去威脅最大的北冥國。

“額,是這樣的嗎?煙兒是真的有些笨呢!”

柳如煙小臉恍惚,故意傻傻的問了一句,將這個話題趕緊掠了過去。好吧!只要確定眼下夜與墨帝墨苒真正撕破臉皮還遠就好了。原諒她不是一個善心太多的女人。她只是佔了柳如煙的身體,融合了她曾經的記憶。卻沒有辦法完完全全的將這個女人曾經的感情和自己容在一體。若是她的夫君和柳如煙的“父親”有一天真的會你死我活,那麼就讓她等到那一日到來再去苦惱吧!

“爲夫說的是實話,你可不許心存半分想要逃離的心思……否則”

鳳冥夜狹長的鳳眸緊緊的盯着懷中的小女人,眸光極冷又即熱,帶着一股恐怖的霸道。那低沉的嗓音染了一絲狠,不重,卻令人全身發抖。

若是她再敢給他逃跑,他到時候只怕是真的剋制不住心中還未褪去的傷痕、恨意。自己會做出怎樣的事情,他自己都不知曉。不過,若有那麼一天,他定然要天涯海角抓她回來,然後親手摺斷她所有的羽翼!讓她哪裡都去不了,就算是以恨對他。她也只能被他圈囚在懷中。

胸口又涌起一陣駭人的殺意魔性,將開始那般的甜蜜衝了個一乾二淨。

“夫君,我……不會逃。”

被他這般霸道的眸光看的身體顫抖,柳如煙幾乎能透過夜的眸,看到自己若真的逃跑,那種無法承受的恐怖後果。小小聲的給他一個保證,她心顫無比,總感覺眼下的夜是那般的陌生。雖然,以前自己惹他生氣,他也會狂怒,但從未像是如今這般,令人心生一種想要逃離的殘忍之意。

好可怕!

這是柳如煙,第一次對鳳冥夜升起了一股不自覺的恐懼。

但,即使心猶在顫抖,她還是閉着眸。小心認真的奉上了她的保證,她不會逃。

笨蛋鳳冥夜,難道感覺不到她對他的在乎嗎?墨帝雖然是她這副身體的“親生父親”,但在她心中又怎麼可能有夫君萬分之一的重要?

想要爲墨帝、墨昀爭取一線生機,她只是不想自己的良心不安罷了!但是,若是生命中沒有了他,她該如何在這個異世活下去……

鳳冥夜聽了她小心翼翼的保證,心神一怔,全身外泄的殺意嗜血略收。鳳眸中飛快的劃過一絲的迷離,剛剛自己怎麼回事?怎麼會對着煙兒用這般恐怖的姿態相對?

不待他在細想,柳如煙已經明顯感覺到,男人身上那種令她害怕的氣息散去了。膽子略略大了一些,靈動的眸子咕嚕嚕的一轉,她冷不丁就擡起絕美的小臉,碰上了男人抿緊的性感薄脣。

這本是她一貫的討好賣乖的狗腿行爲,每次自己闖禍或者是惹惱了夫君,她便這般的去討好夜。每一次呢,這招都很管用!但剛剛碰觸到鳳冥夜的薄脣,她便感覺到了緊抱着自己的男人高大的身軀一僵……

怎麼回事?

“煙兒,唔,在外面……你離我遠一點,千萬別惹我。”

花了好大的氣力,鳳冥夜才鬆開了抱着她纖腰的手臂。又花了好大的毅力,才逼着自己不去想那些佔有懷中小女人的念頭。沙啞着嗓音,儘量說的平靜淡然。偏偏那妖嬈的俊顏上,竟都染着一絲不正常的紅。

“夫君,你是不是被人下了藥了……怎麼會……”

柳如煙開始緊緊的箍着自己的男人鬆了手,孤疑的盯着鳳冥夜好半天,又瞧到了男人臉上難得的一絲紅,她苦想了半響,才蹦出了這麼一句話。

不是鳳冥夜的**強的讓她驚訝,只是在這種場合下,以她對夜的瞭解,是不會這般詭異的老想着那種事情纔對。

“沒有。小東西,記得要注意。千萬不要來惹我,知道了嗎?”

到底是怎麼回事?每一次那嗜血殺意襲來,他似乎就很容易想要對煙兒做那些狂野之事……而且,那種感覺還強烈的有些過分了。不行,必須冷靜。鳳冥夜強迫自己放開了懷中的小女人,又將她柔軟的小身子推的遠了一點。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這才啓脣,平靜無波的對着懷中的她說道。

“煙兒知道了,讓我先幫你看看!”

這情況實在是有些詭異啊!夜若是老是這樣,她都不敢碰觸他了。可是,平日裡被他慣的厲害,要她每時每刻都老老實實的一個人,實在有些難。白嫩的小手摸上男人的手腕,細細的把脈,正常,除了精神有些亢奮一些,其它一切正常。

額,夫君的精神爲何會亢奮,應該就是因爲剛剛升起的那一抹**吧?

雖然古怪的很,但偏偏又想不出到底爲何。柳如煙只得乖乖的坐在那兒,身子挺直,再不敢亂動半分。倒不是她真的變“乖”了,只是,一想要靠着夜、或者是有什麼動作就要犯戒,他就會以極爲嚴肅的眸光提醒自己,絲毫不給她的靠近的機會。她一貫都是被男人主動抱着的,如今變成這般模樣,實在是很不習慣。

雖然不習慣,但鳳冥夜卻出乎意料的堅持不讓她碰觸半分。無法,對於這樣嚴肅認真的夫君,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得不高興的嘟着小嘴,無精打采的坐在駿馬之上。

鳳冥夜的心思更爲沉重,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異樣似乎和身上的血魔之功有關。偏偏這種異狀,會引的他的**大增,從而會和懷中的小女人交he。對於這魔功,他一直就擔心除了嗜血之外還有別的不好之處。如今,突然出現了這般詭異的情況。他怎麼敢再和煙兒歡好?

他也知曉這世上許多的邪功、邪術,和男**陽交he有關。若是有什麼不好的東西,會隨着交he而傳到煙兒的體內。那種後果,他自己都不敢去想……

看樣子,他要儘快將邊境的事情了結。然後速速回宮,讓藍逸、鬼醫兩人,好好的看看。他絕不能允許,有任何的東西會危害到煙兒……

心中有種不太好的感覺,關於的這血魔之功,他已經不是第一次懷疑顧忌了。但是,無論派多少人出去查血魔之功的事情,這麼多年來都是無功而返。以前的他,也對這些不甚在意。反正,那時候他也只是孤身一人而已。這血魔之功既然選了他當主人,而且,他的那位生母竟還是幫兇。對於身上的高位,他心中並無多少溫情和不捨。若是,有一日這魔功真會將他害死,那麼他也只能帶着諷刺的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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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火入魔水嫵山莊用計詭異聲音懷疑了狠狠懲罰她設局心疑玩遊戲算計之始知道她不是煙兒竟然是她麗妃入宮一吻吃醋分離狠狠懲罰她砍了間諜想吃你怎麼辦出宮嗜血冷厲御駕親征又被欺負了交鋒118池宇變天(精)出宮鳳冥夜病了偶遇針針想要宮中亂懷疑了狂喜她回來了流年不利詭異的想吃你怎麼辦三年前她態度劇變羽弛來人驚天身份要求下毒哼看看誰玩誰赤裸的勾引懲罰完畢回宮邊境急報懷疑了飛刀身份混亂的她遺忘絕色月王美人師傅用計詭異聲音真正身份咒顯太后駕到孩子出事恨意皇上召見不許你離開我氣了德妃恢復記憶了交鋒封妃找人交心喝酒助興算計之始恢復記憶了皇后吐血統統被放倒有人要倒黴了殿前比試意料之外被鳳冥夜擄走準備出去嚇人計中計謀中謀真正身份咒顯交鋒驚愕回憶出宮走火入魔血色過去算計走火入魔楔子(二)絕好機會一吻吃醋羽弛來人三年前她態度劇變不許你離開我局勢驟變歹毒心思驚愕一天兩夜消毒看戲查看傷口算計纏綿被他囚禁統統被放倒驚天身份中秋宮宴驚愕要求恨意飛刀身份118池宇變天(精)恨意要求驚天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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